小白闭上眼睛,将白嫩的脖项凑起刀尖,“来吧。”
只要一刀朝她的咽喉刺下去,那么,一切就可以永结了。
她可以不用眼睁睁看着欧勋死……小白甚至在天真地想着,或者,他良心发现,放欧勋一马。靚靚 更多精彩
“你敢动小白,我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欧勋断断续续地威胁着,强打起精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可是,他失血过多,苍白无力,颓然倒下,徒劳无力地挪爬着。
她引颈待戮的凄惨样子,楚楚可怜,他握着刀的手在颤抖,狠狠地颤,狠狠地抖!
“滚!”
先生狠狠地将小白推到一边。
小白身体就势倒下,滚出几米,刚好与欧勋撞在一起。
浑身是血的欧勋,急急地握住小白被绑住的手。
“彤彤,我在这……”
小白睁开含泪的眸子,四眼相对,那刻,有一股力量在他们彼此之间传递着。
这一幕太刺眼,先生握着刀具的手在颤抖!他讨厌看到他们的手牵在一起!
“嗯……!”
欧勋痛吟了一声。
先生的大脚死死地踩在他的手指上,用力恶毒地碾着,仿若能听到光节骨骼的响声。
“撒手!”他冷冷地威胁着。
欧勋痛得窒息,他咬牙紧紧握住白彤彤的手,就是不放。
“彤彤……就算是我死,也不会放!”
小白泪如雨下,与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一起承受着先生脚上恶狠的力度。
“放了他们。”
突然,一个黑呼呼的枪口顶在先生的腰上。
他扭头,愕然。
劳里卡手里握着手枪,她漂亮的深眸里全是泪水。
“爹地,不要再折磨他们,他们活不成。”
他黑眸一沉。
“劳里卡,你疯了?”
“我没疯,我不想你再杀人了。”
劳里卡含泪看着他,吸了吸鼻子。
他狠狠地一颤,这么多年,内向而y郁的劳里卡,她从来不会哭的,更不会在他面前流过泪。
他以为她已经被他训练栽培得很好很好了。
可这一刻,她让他失望了。
她怎么能被他们感动呢?怎么能为他们来威胁一手亲自裁培她的亲人呢?
“爹地,难道你忘了我们在瑞士快乐的r子了吗?我不想待在这个地主,我还是喜欢回瑞士,你可以陪我玩雪球,快
快乐乐地过r子。”
“劳里卡,别胡闹!我要抽他筋扒他皮喝他血!”他耐着x子。
“可是他死了,欧家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害怕你会离劳里卡而去。那小子也成了孤儿,劳里卡不想他像劳里卡一样成
为孤儿……”
他僵住。
“带劳里卡回瑞士吧,好不好?”她求着。
“爹地,妈咪……”
另一头,得到解放的睿睿小身子已经飞奔过来。
他小脸噙着泪,慌手慌脚地解开小白身上的绳子。
“好,你放下枪。”
他竟缓下语气。
“你们走吧,先生要放你们走了。”劳里卡冲他们喊。
看着他们,她想起她曾经的美好……
小白拭去泪,抬头带着警惕与害怕看了先生一眼,在冰冷面具下,她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神情。
她无比感激地看了劳里卡一眼,与睿睿合力,吃力地搀扶起浑身是血摇摇欲坠的欧勋,艰难地挪着步。
在一定距离后,劳里卡才放心地收起手里的枪。
可是冰冷面具下的深眸却极其y寒,他突然劈手夺过劳里卡手中的枪,转过身,瞄准。
砰!
“爹地,你骗我。”
劳里卡尖叫起来,伸手去夺枪。
他手一歪,子弹击中欧勋的左腿。
欧勋的身体趄趔,失去控制……
而正好处在一个斜坡,他整个人就直直往下滚去。
“啊!勋……”
小白及时推开睿睿,紧紧握住欧勋的手不肯放,他们两个人就一起往下滚。
斜坡杂草下面,是夜s弥漫的宽阔海面。
“爹地,妈咪……”
睿睿他惊恐地大喊,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相抱着,在他面前滚落。
沙石飞滚,荒草乱飞。
噗啦!
海边的荆棘划破小白与欧勋的衣服,他们身上的肌肤被划出一道道伤痕。
这也正好缓冲他们往下滚落的速度。
欧勋努力保持着头脑的清醒,急落中,他手一直在寻找着能抓住的东西。
终于,他单手紧紧抓住一块凸出的石块,一用力,将小白拽提上来。
“彤彤,抓住。”
小白纤手紧紧抓住,他另手紧搂住她的腰。
“彤,爬上去……”他吃力地命令着。
往下一看,他们的身体悬在半壁上,下面的海水,波光澜澜。
再抬头往上一看,小白一颤,爬上去,谈何容易啊。
“睿睿……”
小白吃力地喊着,可是坡上面没有睿睿的声音。
他是去搬救兵了?还是晕过去了?还是被先生……
小白心一阵比一阵凉,不敢想像再下去了。
“彤彤,不要害怕!”
欧勋强撑着,温暖坚定的大手,稳稳托着她的纤腰,给她无言的力量。
可是,小白却感到她腰上湿湿的,有温热的y体。
她看着欧勋的脸,越来越苍白,他鼻青脸肿的,浑身是血,身体摇摇晃晃。
他们两个就像凉风中的两片孤叶,随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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