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样一翻身,双头龙滑动之际,那突出的龙头在zg处轻刮重磨,酥得钟皇后登时娇躯发颤,许久未嚐此味的幽谷虽不由有些疼痛,但已是过来人的钟皇后自然知道,一旦熬过那不适的感觉,接下来的滋味是怎样的销魂。
她虽芳心暗疑自己终究是压抑了许久,怎么会与大周后一番深入栈出的交流之下,便变得如此敏感?但大周后都已骑上自己了,无论r体或芳心的需要,又岂喊得了停?“琳儿……让母后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吧……”
不知从哪来涌起的勇气,这话出口令钟皇后不由不羞,可大周后既在事后对六郎如此千依百顺,连心爱的徒儿都供给他kāi_bāo了,那滋味想必不差。钟皇后明知自己绝不可能再出江湖,更别说是遇上y贼的手段,如果今儿个放过了,以后就更不可能尝试这滋味。
说来羞人,但现在钟皇后可是真心的想试试采补y威,不过若非心知大周后绝不可能伤害自己,只怕她也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吧?“母后想要……想要试试滋味……好不好,琳儿?”
“既是……既是如此……就请……请母后试威了……”
四颗美峰曼妙的摩掌着,硬挺的蓓蕾和柔软的香肌都是那般敏感美妙,感觉就好像厮磨之间彼此分享着对方的心跳一般,这般深刻的灵慾交欢,大周后就连在六郎或六郎身上都没试过,也只有大周后曾给她这般舒服松弛的感觉,现在又加上了一个钟皇后。
大周后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缓缓挺动纤腰,带动着双头龙在钟皇后谷问抽送起来,连带自己的幽谷深处也受着那甜蜜美妙的刺激,不由在心中暗奇;钟皇后毕竟是生过孩子了,没想到幽谷仍是那般紧凑,比之处子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抽送起来的感觉万般美妙,不知六郎或六郎挺着r棒jy着自己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怪不得他们会不肯放过自己呢!“母后……哎……别……别夹的那么紧……放轻松一点……这样子……这样子才会舒服……”
“嗯……好……好琳儿……别……别这么说……母后……母后也想放松……可是……可是里面没办法……不知怎么的就会……就会夹起来……尤其是……尤其是被刺到里头的时候……啊……没办法……真的……真的忍不住……好琳儿……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虽说大周后不过轻抽缓c,可不知为何变得愈发敏感的幽谷,却似已经受不住,无法自己地紧紧夹住了龙头龙身,用最敏感的部位,亲身去感受龙头上头的细致雕琢与青筋浮现;那双头龙受两女体温所熨,渐渐温热起来,若非与真品仍有不同,接触之处又是女体最敏感的所在,还真容易误以为正被男人抽c呢!“哎……母后……母后好敏感……啊……”
“母后放心……”
好不容易取回了主动权,可以大展雄风了,大周后反倒不急,她一边赏玩着身下钟皇后难抑情慾的娇羞美态,与那火辣健美的外表一衬,愈发美得撩人,一边在心中细思,当男人在床笫间疼爱女人的时候,是否也像自己一般,被身下女子的媚态诱的心花怒放呢?
她缓缓扭动纤腰,双头龙轻抽缓c,小心翼翼地感受着钟皇后女体的柔媚,“愈敏感愈好……师父也说……她被师丈变得愈来愈敏感……在床上就……就愈来愈放浪……每次的滋味也愈来愈舒服畅快……”
“是……是吗……啊……”
被幽谷中强烈的刺激弄得连话声都带着颤,钟皇后正想细问,大周后与那y贼翻云覆雨之间,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感觉,没想到大周后抽送之间,一不小心竟似刺到了个极敏感极柔嫩的所在,比之方才高c时犹有过之的强烈酥麻,登时钻筋透骨,麻得钟皇后娇躯一挺,身子忍不住剧颤起来,眼前茫茫的似连泪水都流出来了,幽谷似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痉挛抽播着缠紧那双头龙,丝毫不肯放松。虽是紧缠但幽谷里头却是汁水涔涔,涌得一发不可收拾,那滋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比之先前试过的高c更为强烈畅快,酥得钟皇后软了下来。
见钟皇后娇喘曼吟,舒服畅美中带着几丝迷茫,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大周后可清楚得很;光从双头龙上头传来的异样酥快,以及钟皇后身子的变化间引动双头龙在体内钻啄的动作,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妙,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她曾从大周后身上嚐得这种滋味,陌生却是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没试过了。只是大周后怎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探着了女体最为敏感的花心,说句实在话,这般钻探之下,大周后不由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也渐渐吐蕊出来了。
“哎……呵……”
喘息着似再也动弹不得,钟皇后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才个谒来。这般刺激的滋味她可是头一回嚐到,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偏偏云雨之道便是如此,一旦嚐过滋味后,怎受得了苦守时味如嚼蜡的感觉?
她喘息了好一会儿,迷茫的眼儿望着伏在身上不动,好让自己渐渐习惯的大周后,好不容易才能勉强开口,出口的声音比方才还软媚三分,甜的就好像可酿成龙涎香一般,“好琳儿……嗯……母后……母后好舒服……这……这是怎么了?怎么会……”
“好母后……”
伏下身去,轻轻吻着钟皇后丰润的红唇,只觉樱唇交缠间软绵盈满,说不出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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