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辰说:“不可能事我的。”他望着我,“昨天晚上,我和他打过照面,发现他伸手不错,并且很狡猾。不过,我想他并没有恶意。”他盯着我,若有所思,“或许,他只是在暗中保护你也说不定。”
我愣了愣,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
果然如聂辰所说,那跟踪我的人估计对我没有恶意,稍稍放下心来,但又疑惑,那人g嘛跟踪我呢?是受谁指使?亦海,还是成氏夫妇?
“应该不会是成亦海。”聂辰分析,“最近他正忙着扩展海外版图,几乎成了空中飞人,哪有美国时间派人跟踪你。”他望了我一眼,意有所指,“若真是他派来的人,我又怎么可能和你在床上嘿咻而不被g涉?”
我恼怒地撞他,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心里却微带失落,的确不可能是他的。
“又在想他?”聂辰凉凉的声音又响来。
我瞟他一眼,没说话。
他冷哼一声,“没出息。”
我咬唇,确实挺没出息的,身为现代都市女x,早已习惯无疾而终的爱情,因为理智早已大过感情。
我订的是经济舱,因为没有预料到聂辰会跟谁,是以只订了一张机票,不过幸好现在正是旅游淡季,临时也买到了机票。不过并不是挨在一起的,最后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下,与我旁边的旅客换了下位置。
估计大少爷他从来没坐过经济舱,坐在位置上不时伸腿扭腰的,感觉特难受的样子。我取笑他:“自找苦吃。我听卖票的说,头等舱还有票。”
他白我一眼,语气不大好:“体验一下经济舱的滋味不行么?”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靠在椅背,闭目养神。昨晚没有睡好,现在一入座睡意就来了。偏身边的男人不让人消停,一会儿抱怨飞机餐难吃死了,一会儿又抱怨空姐服务太差劲了。我忍俊不禁,在中国,最大的优点就是服务上乘,空姐的服务若还不算好,那就休想再找到更理想的服务了。偏他还不知足,真是欠抽。
偶然想到一件很令我奇怪 的事,我用手肘撞他的腰,问:“对了,我还忘了问你一件事,你怎么也来三亚度假?”
他看我一眼,yy怪气地道:“我还以为你神经大条到可以拿去当皮筋呢。”
“什么意思?”
“没,工作累了,便想出来透一下气。”
“你明明知道我只是误闯你的房间,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他轻哼了一声:“对于自动送上门的美食,再放回去,可不是我的作风。”
我瞪他,又问:“先前为何总是找我麻烦。”
他一脸无辜:“我有吗?”
“需要我一一细数吗?”
他摸摸鼻子,咕哝了句,我听不清楚,隐约只听到了“不睬我”三个字,“你说什么?”
他侧头,目光邪气,“明明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做作女人,偏总是摆出一本正经的良家妇女。我只是想比你现出原形罢了。”
又不是妖精,还现回原形呢。
我蹙眉,“你说,我以前做作?”
“呃,也不算,只是,我讨厌良家妇女”看我一眼,“尤其是你这种不需任何动作都能让人想入非非的良家妇女。”
他这话,究竟是褒还是贬?
我沉默了下,细细品味他话里的意思,然后又问:“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在肖想我?”
我以为他会死不承认,没想到,他居然大方承认,并且还振振有词,“对啊,你这人看似聪明,但有时候却笨得可以。我明示暗示那么多回,忒是不当一回事,不知你是真的不解风情,还是装聋作哑。”说到最后,居然咬牙切齿来了。
我呆了呆,搞了半天,他以前只所以针对我,只是因为我没有回应他的“热情”。
好吧,先前的疑惑终于得到解惑,我与他并不是 八字带冲,而是这家伙大男人的优越感在作祟,因为他肖想我,但我却不给他机会,所以就恼羞成怒,总是变着法子找着机会给我绊脚石,目的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原来是这样呀…”我盯着他,拉长了声音。
“怎样?”他一脸紧张及期待。
“原来,男人就那么点能耐。”这是我总结出来的最终结果。
从三亚道济南的飞机,大约要三个小时的时间,再加上又是夜晚,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聂辰把我叫醒,说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
我睡意朦胧地望着他,发现自己居然靠在他怀中,还有,身上还搭了件外套。有些不自在,我坐直身子,这里理理,那里弄弄,不敢看他的眼,只觉心里乱糟糟的,这男人怎么与以前大大地变了样呢?甚至连x格都变了。
飞机着陆后,大家起身拿行李,有个男人在身边确实方便许多,至少不必自己拼死拼活地提着重物走长长一大截路。
出了机场,从济南到青岛的火车最早也要等到次r,很麻烦,便直接找了附近一间高档宾馆,准备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发。
宾馆服务人员很是周到细腻,房间布置的也是非常的舒适且豪华,不愧是有钱人消费的地方。我也不会太亏待自己的,但以往都只投宿便宜环境还过得去的小宾馆或民宿,哪有聂辰这般从来不必为钱烦恼的轻松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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