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没什么事,于浅乐便约我在杂志社附近的餐馆用餐,随意扫了餐桌上摆放供客人打发时间的娱乐报,发出如此评论。
我轻呷了口温开水,以滋润两个小时没喝过水的喉咙,说:“这些别人家的私事儿,我觉得知道就好了,纯当做看场戏,评论就免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于浅乐睁大美丽的眸子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道:“对于这种事,你居然还如此镇定?说你淡然处心,还是当真走出了离婚的y影。”
我莞尔一笑:“都有吧。反正是别人家的家务事儿,我过问那么多做什么?”
于浅乐击掌:“还是你想得开。佩服。”
这时侍者开始上菜了,于浅乐给了一百元的小费过去,得到了更为殷勤更为周到的服务。她招呼我,说边吃边聊。
原来,于浅乐找我,居然是想请我单独给她女儿辅导钢琴。
“我从小就没什么音乐细胞,更别说这些高雅的玩意,我的大儿子也和我一样,除了学习外,其他娱乐细胞一点也无。现在咱们家出了真真这么个爱好钢琴的小姑娘,全家人都是乐得合不拢嘴了。所以,我就想,请你给真真单独辅导钢琴,待遇你自己开,你觉得呢?”
哪天参加完乔一鸣的婚礼后不久,乔一鸣也把他的继子纪展程带到我负责的钢琴班练习,这群孩子个个身份都不同寻常,一个都不好开罪的,再加上于浅乐的宝贝公主我想了想,觉得现在已经够忙碌了,再单独授课,还真有些吃不消,但,人家都亲自开口了,也不好拒绝。左思右想,便决定每个周末给孩子单独设立两堂课。
得到我的同意后,于浅乐非常高兴,直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地感谢我。
忽然,我发现她的笑容在跃过我,看到某一处时,猛的变了。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转头望去,居然发现了聂辰。
聂辰仍是一身笔挺的深s西装,平时拽得像天王老子的他,此刻却是恭敬如清末年慈禧太后身边的太监。呵,说他是太监却是夸张了,也有些y损。只是,平时见到的他,都是鼻孔朝天,高高在上,现在却对一个中年男人毕恭毕敬的,好奇心便来了,不由多打量了这个中年男子。
以聂辰的身份,对一个男人如此恭敬,相信这男人的身份更是非同一般。
这男人气势卓然,身形虽然有些发福,但面容却伟实英俊,剑眉虎鼻,身形修长,贵气人,那锐利的眸子,仿佛能d穿人心。聂辰也着实优秀了,但站在这男人身畔,便差了一个档次了。有些男人,会随着社会的履历丰富而变得成熟稳重,越发魅力人。这男人就是岁月增添无限魅力的最好体现。虽然是上了点年纪,但那通身的气派,恐怕平常英俊小伙子都只有败北的份。
这男人是什么身份呢?瞧姓聂的恭敬地像侍候自家老子一样。
“唉,倒霉,又碰到这个恶心男。”耳边听到于浅乐不满的咕哝声,不由转头,“恶心男?你指的是谁?”
她没好气地道:“除了那姓聂的外,全世界还能找到第二个他那样恶心的吗?”他望了聂辰一眼,又撇唇,道:“我还听说他与你有间隙,究竟怎么回事?”
我叹口气道:“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她问:“究竟怎么了?”
我反问她:“我想问一下,你听到的,有哪些版本?是我自作聪明勾引他无果反自食其果失去了他这个大客户差点引火烧身,还是深夜进入他的地盘妄想勾引他以坐上聂太太宝座?”
她迟疑了下,“我听到的,就是这两个版本但我知道,你并不是那种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我无耐地笑了下,“这个聂辰,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自大,最刻薄,最毒蛇,最花心的男人了。你用恶心来形容他,完全是对得起他。”
她呵呵一笑,“看样子,果真如我猜的一个样。”然后她想到了什么,捂唇笑了起来,“我忽然想到四十年前,他老爸深深爱上一个女人,却不愿主动追求,反而反其道行之,对人家恶言相向,不是故意误会人家,就是故意借机挖苦她,最终那个女人再也无法忍受他的刻薄和自以为是的嘴脸,一脚踢了他,改投别人的怀抱。”她仔细观察我的神s,本来就晶亮的眸子忽然变得更加发亮,“我发现,那姓聂的和他老爸一副德行。只是,这家伙虽然花心,到哪也很少对女人恶言相向过。却如此对你…”一副“绝对有好戏”的神s。
我啼笑皆非,“你还真会幻想。”
“是不是幻想,只有他本人心理清楚…哎,他们朝我们走来了。”她小小声地提醒我,然后又摆出斯文闺秀模样,看得我好笑不起。
“浅乐,真的是你?”一个低沉的男音响在身后,紧接着,于浅乐起身,朝他笑道:“聂叔叔,好久不见了。什么风把你吹到香港来了?”
然后,我看到桌前多了个西装笔挺的聂辰,及一身休闲服却气势惊人的中年男子。
见于浅乐已站起身,我也跟着起身,冲对方点头示意。
中年男子扫了我一眼,目光有些惊疑不定,问于浅乐:“这位小姐是?”
于浅乐笑道:“呵,我来介绍吧。这是我的朋友,梁冬儿。冬儿,这位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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