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没听懂他的话,好奇地放下遮眼的手望他:“你在说些什么?”
而他却迈着豹一般优雅的步子接近她。“意思是,以前我们的房事都太过陈腐了,要不要乘机改变一下?”
她双眼圆睁:“大色鬼,你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耀龊的玩意儿?”
“你喽!我脑里、眼里、心里……全都只有你。”他一指勾起她的下巴,薄薄的唇暧昧地贴上。
“唔!”她有一瞬间的失神,若非他怀里的小韫然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她就要沉溺在他织成的欲网里,无法自拔了,“郝枢启,你闹够了没?”
她双手抗拒地挥舞着,却在不经意之间碰触到他。
“呃!”他自齿缝逸出一声喘息,被她无意识碰触到的地方兀自胀得发痛。
“你你你……”她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要你,如新。”他双眼里的焰火炽热得像要烧融她的骨髓。
她勉强咽下一大口唾沫,感觉体内有某样情绪被他唤醒了。
“不……不行,小然在这里,我们……”
“父母恩爱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他的自负向来就足够与天比高。
“那太疯狂了。”她几乎瘫软在他脚下。
“从我们相遇开始,做的哪一件事不疯狂!”他执意地拥住她,让她紧贴住自己的身体。
“枢启!”她软软地哼了声。太久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亲近,她几乎忘了与他缠绵的快感。
如今,不过是躯体相贴,她体内的激情便被彻底唤醒,它们不停呼喊着:需要他、渴望他。
他一手捧起她的脸,狠狠吻上她的唇,饥渴的舌头热烈地需求着她,直到她因为难熬的情欲瘫软在他身上为止。
他把她放倒在长椅上,怀抱儿子,将他送进卧室的婴儿床内:“乖儿子,别吵哦!爸爸、妈妈有要紧事待办,做完再来陪你玩啊!”在儿子头上印下一吻,他关上卧房门走进客厅。
她正眯着一双水气嫣然的秋瞳、如泣如诉地望着他。他脑海如遭电击,短暂空白一下,随即加快脚步冲到她身边,双手迅速解下她的衣衫。怀孕生子一点儿都没有破坏她窈窕的身躯,一样曲线动人,而且饱胀的rǔ_fáng还更加丰美坚挺了。他迫不及待凑上唇吸吮,嘴里尝到白色微甜的乳汁,是那样的美味。“我几乎要嫉妒儿子的幸运了。”
“啊……”她受不了激情地将背脊微微拱起,“神经!哪有人跟儿子吃醋的……”
“谁叫他要分享我的权利?”本来她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他的。
“哺乳是母亲的天职,是你占据了儿子的权利吧?”她受不住地推他,再被他逗弄下去她要疯了。
他也不与她争执,只坏坏一笑,一个翻身压下了她,双唇贴上她的。
“我爱你!”随着一句爱语,尽吐这分别数月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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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意外的发生率到底有多高?水如新并不晓得,不过印证在她身上的话,那机率绝对是百分之百。非常非常非常……幸运,她,在大儿子郝韫然七个月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怀孕了。天哪!一定是上回郝枢启趁着分发前回家探视他们母子!不小心在客厅里的那一次。这该死的大sè_láng,就跟他说不行嘛!他偏要,结果……呜,现在怎么办?估算预产期,孩子出生的时候,他还在军中,这一回,没有人陪伴,她得一个人怀孕、生子、坐月子……然后,一次照顾两个小宝宝。她做得到吗?很怀疑!忍不住满腔无助,她找上了此刻惟一可以依靠的人—柳亦。
“柳大哥,我该怎么办?”
“要不要打电话通知枢启一声?”柳亦建议她。
水如新歪着头想了下。郝枢启人远在金门,距离遥远,交通又不便,在这种情况下,通知他不过是多拉一个人来担心,有用吗?
“还是不要了,我怕他当兵不安心。”
“但这是他的孩子,他应该有权利知道。”
“明知他无法回来,还叫他穷操心,万一他在操练时分了心,因此而受伤怎么办?”水如新摇摇头,“我宁可自己撑一撑、辛苦一点!我想应该熬得过去才是,毕竟我已经第二次怀孕了。”对啊!想起带韫然的情形,她稍微有了点儿信心。
照顾大儿子的日子并不辛苦,相反地,小娃儿贴心又可爱,还给她排遣了不少寂寞,她相信这第二个孩子也会是如此情形。
她实在不需太过担忧,全是自寻烦恼罢了。
“如新啊!”柳亦为难地抿抿唇,“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们夫妻讲,不过……又怕破坏你们的感情,我实在……”
“柳大哥,你有话直说吧!我相信我和枢启是真心相爱的,没什么事破坏得了我们。”她颇具信心。
“唉!”看着她这样,柳亦反而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了,“如新!我只是想劝你,夫妻是互相依赖、相扶相持的;你和枢启是很恩爱没错,总是一意为对方着想,辛苦自己,不是说这样不好,但……夫妻是要相处一辈子的,如果你们只能在对方面前扮演快乐,长久下来,我怕你们要疲乏的。”
她不是很明白,睁着一双疑惑的大眼:“我们彼此体贴,为了对方可以付出所有,这样有什么不对?”难道要自私自利、凡事只为自己想才是夫妻相处之道?那未免太吊诡了。
“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偶尔你们也该让对方明白自己的辛苦,多撒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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