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心中所想。
“聚少离多,难道我也要走上那些做情人的旅程吗?可是,我不想像你之前那些女……”
邓恩雅说到这里,有些羞于启齿了。他在床上那些花样百出的表现,已经验证了他之前所说的话:他曾经有过好多女人。而那些女人至今是否还跟他保持着非正常的联系?邓恩雅不得而知,但她像所有的女人一样,一旦将自己交付出去,就希望了解他的一切,甚至包括他幼儿时期的女伴。可是,她目前的身份又让她难以启齿,她也知道,像他们这种关系,并不是年轻人谈婚论嫁,若过问太多,怕也难以维持长久,然而她还是忍不住幽幽地叹息起来。
说实话,邓恩雅虽然没有想过离婚嫁给钱启明,他也未曾为此提过只言片语,可她还是想从他对她的态度中猜测他感情的深度,他必须有让她珍视的感情和心灵,即使他终究不会娶她为妻。否则只有ròu_tǐ与ròu_tǐ之间的媾和,即使愉悦到疯狂,也只不过是暂时的,像他之前有过的那些女人,留不下多少可以回味咀嚼的东西。换句话说,在灵与肉的结合中,邓恩雅更看重灵魂的相通,这也是这些年虽然有不少的男人对她挤眉弄眼,但她毫不动心的真实原因。
可是,钱启明让她忘记了自己跟周一鸣还存在着一纸婚书,忘记了多少年来自己给自己规定的做人底线,让她想一个馋嘴的孩子一样,跟他翻云覆雨纵情恩爱,她付出了深重的代价,却要面对跟他之前的女人们一样的结局,这不能不令她伤痛和失望。
“启明,我们,真的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吗?”邓恩雅倒过身,双手痉挛地握住钱启明像女人一样白皙细长的手指,轻轻换动着道。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嘛,从上次离开你一直到现在,我的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你,难道还不是两情相悦最好的方式?”钱启明狡黠地一笑,耸动着双肩道。
“你……你偷换概念!你明明知道我说的在一起,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邓恩雅缩回双手,手指插进鬓边乌云般的长发里,有些苦恼地说。
“那么你告诉我,你说的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意思?”
钱启明说着,诡谲地眨巴着眼睛,撩起邓恩雅的睡衣,手指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探去。同时,他俯下身来,嘴巴准确地衔住了她耳垂上那颗肉赘——他早就发现,这颗肉赘是她xing爱命门所在,甚至比她的双唇和下体都要敏感得多,只要用嘴巴轻轻碰触,她就会情不自禁地浑身发烫,变成一团白云,任他在云朵里翻腾打滚。
果然,邓恩雅无法忍受地呻吟起来,身体像蛇一样在床上蠕动着,扭曲着,脸颊绯红,腮边鬓角像抹了胭脂,红得令人怦然心动。
这可真是个百年不遇的尤物啊,可惜她老公似乎没有将她开发好。
钱启明暗自感叹着,一翻身,像个技术娴熟的骑手,跃马扬鞭,又开始了新一轮热血沸腾的远征……
钱启明在邓恩雅欲仙欲死的时候,终于也忍受不了那种强烈的刺激,一泻千里。他仰面朝天躺在她身边,喘息了一阵,突然没来由得笑出了声。
“怎么了,启明?是不是我……让你感到好笑了?”邓恩雅将脸孔埋进枕头里,有些无地自容地小声道。
“当然不是。我想起了一个真实的故事。”钱启明抚摸着邓恩雅光滑的脊背,紧抿着嘴唇道,“有一次,吴保国组织一帮人去九寨沟旅游,导游嫌飞机上空气太沉闷,就让大家做一个游戏,他让每一个人都说一个成语,必须是一字开头的。大家不知是计,于是都争先恐后地说了起来。吴保国首当其冲,一口气说了好多:一柱擎天,一窍不通,一而再、再而三,一筹莫展,一孔之见,一泻千里,一蹶不振,一言以蔽之,一无所得,一无所能,一事无成。那个万灏婕也不甘寂寞,还没等吴保国说完,她就抢过话筒笑着卖弄起学问,也说了好多:一丝不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拥而上,一拍即合,一呼百应,一力承当,一口咬定,一张一弛,一力难支,一命呜呼……”
“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能张口就来,保准比姓万的说得还多!”邓恩雅不屑地撇撇嘴巴道。一提起那个万灏婕,她就感觉不舒服,像吃了苍蝇一样,忍不住抢白钱启明道。
“别打岔,听我说嘛。”钱启明几乎要咧开嘴巴大笑起来了,但极力忍耐着继续说道,“然后导游让每一个人把自己说的一字成语前面加上‘我的洞房花烛夜’几个字。大家都没反应过来,还是争先恐后地抢着卖弄。吴保国那猪脑子,当然没有识破导游的计策,于是一本正经地抢先说道:我的洞房花烛夜,一柱擎天,一窍不通,一而再、再而三,一筹莫展,一孔之见,一泻千里,一蹶不振,一言以蔽之,一无所得,一无所能,一事无成……”
“哈哈哈哈……”
邓恩雅听到这里,突然爆发出不可遏止的笑声。这简直太逗了!一个人的洞房花烛夜,居然可以这样来过,那个导游太会恶搞了!她的眼泪都笑出来了,肚子笑得隐隐作痛却还是止不住,想想又笑,再回味一下更是笑得欢畅淋漓。
钱启明用力忍着唇边的笑容,继续说下去:“那万灏婕一听,知道被人作弄了,扭捏着不肯说下去,无奈吴保国吃了哑巴亏,决意拉一个人陪他受罪,非要她说不可,她只好横下心来,蚊子哼哼一般说道:我的洞房花烛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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