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抱抱我,让你爱我。”
“滚开——”方溯使劲推开她,直觉得口干舌燥。身子逐渐虚软,两眼发直,小腹更有种炽热的狂焚感!
妈的,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要提防!都是话蝶,只要是碰上与她有关的人或事,他就少了敏锐这条神经!
他转身将门窗全打开,让外头的冷风吹拂在脸上,无奈一点用也没,他的体温仍不断上扬,就连胯下都起了变化。
“你很难过是不是?别挣扎了,现在你只能让我来帮你解决生理的需求。”林锦绣扑向他,狂乱地在他身上摸索。
“你——”他努力摇着头,想寻回一些自制力,只可惜药性太强……
霍然,他抱住了她,重重地吻住她,疯狂且失控地将自己湿热的唇压覆着她的。
“嗯……”林锦绣满足地叹口气,她有多少年不曾这么愉悦了?
而她的缨咛吟叹对方溯而言更是火种。他粗鲁地抓住她,瞬间就扯去她的长裤,让她下半身完全裸露。
他深深喘着气,不停与体内越滚越大的火球抗拒,但他潜藏的兽性全被药物激起,再也抑制不了了!
“爱我、要我!我会让你满足,让你解脱……”
她抱紧他。摸索着他身上每块贲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他胯下,抚弄他藏在裤中的巨大。
“王八蛋!”他倏然抱住她,撩起她的衣摆对她丰满的rǔ_fáng又挤又抓,旋即将她抱上桌,缚住她的身子,猛力吸住她的rǔ_tóu……
赫然,话蝶的影子闪过脑海,他又陡地放开她!
“老天!我怎么了?不行……你滚……滚离我的视线范围……”
只要熬过这段时间,他就得救了!他得力撑下去。
“不!我要你,方溯。”她干脆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裸露地走向他,一脚勾起磨蹭着他男性的臀部。“你也需要我的,嗯?”
方溯重重吐了一口气,猛力将她推到桌边,让她趴伏在桌上,正要解开裤头一寻解脱之际,话蝶的尖叫声自他背后响起——
这叫声不仅贯穿了他的脑子,更震醒了他浅薄的理性!
他立即回头,“话蝶!”
“你……你怎么可以和她……”话蝶吓坏了,这种伤害比他那天的误解还深!
“你来干嘛?坏了我的好事!”林锦绣狠瞪着她。可恶!
差一点她就得手了。
“方溯……你没资格骂我yín_dàng了,你不也是这样吗?”话蝶苦笑,眼中写满了疲惫。“以后我的所作所为都不关你的事,我和任何一个男人混在一块儿也不用你操心!”
丢下这句意味深浓的话语后,她便伤心地转身疾奔而去。
“话蝶……”他摇摇晃晃地想追出去,却被林锦绣绊住。
“别去,我们还可以——”
“无耻!”
“他已清醒大半,愤而踢开她,重新将她关在石屋内,带着忧愧的神情开始在马路上乱钻,却怎么也找不着话蝶!
忧焚交错下,他转向“风起云涌”找戈潇算帐。是谁?
是谁放走了她?
上野养趴在丈夫浦卫云身上不停哭泣。她好委屈哟!委屈到了最高点……
一大早就被方溯吵起来,接着就被狠狠数落一顿,她怎么那么倒霉呢?
方溯居然不看在她是个孕妇的份上,还这样责骂她,“呜……我不想活啦……”
如今唯有丈夫可依靠了。她才不要白白挨骂。
“我说变色龙,你发飙也别发来我家,你找打吗?”浦卫云一边安抚妻子,一边怒斥着方溯。
方溯双手叉腰,药性刚散去的地看来狼狈极了。“你问她,她为什么要把话蝶放了?”
浦卫云也怔住了,转首问妻子,“他说的可是真的?”
上野养支吾道:“她一直哭一直说方溯有危险……我不忍见她这样,所以……”
“所以就放走她?”方溯又喷火了。
“你凶什么?这还不都是你的无情造成的!她说她从余富廷那儿得知他们安排了内奸在你身边,随时都会加害你为了套出内奸是谁,她才忍辱让姓杨的调戏。你不但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还骂她。伤她!而她还傻得不放心你,求我放她走……你真该去跳河才对。”
“别气了,动了胎气可不好。”浦卫云见妻子气得粉颊涨红,可紧张了。
倒是方溯一张俊脸忽晴忽阴、沉冷难看,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挣扎半晌才道:“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我累了,你别再烦我,要是我早产,卫云绝不会饶你的。老公,我们上楼去,让他一个人在这儿冷静冷静吧!”
她伸出一只小手,像老佛爷似的把浦卫云当小李子使唤。“恶魔”却一点儿也不以为意,接过她的柔荑,小心地牵她返回楼上。
这时候戈潇赶来了,他好整以暇地倚着门框,“小浦,你不怕触怒‘龙’威吗?”
“帮主!”他一怔。
“帮里的人全都出去为变色龙而忙,我只好亲自走这一趟了。”戈潇表情陡变严肃,虽是对着浦卫云说话,但双眼却盯着不苟言笑的方溯。
方溯迅速转身瞪着他,虽不语,但已表露出他紧张的情绪。
“我派出去的弟兄已查到倪话蝶的下落了。”戈潇自动说道。
“她在哪儿?”方溯眉峰紧蹙。
“李昂饭店。”
方溯二话不说,立刻冲出了浦居。
到了李昂饭店,他正巧看见话蝶一脸浓妆,身着一件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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