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来向你赔礼?”
做错的时,做错的事·
微含!
这里小冤家互拥,轻嗔发间,一派儿女情,月如明素,花影暗移,可是同样的月光下,却是别样两重天。
绮罗香纱堆锦帐,珠玉隔出温香房,帐中美人泪轻揾,无情何似有情苦?
这是一首无名诗人写的诗,用来形容此刻房中景色却再贴切不过,银台上红烛高烧,照出美人容貌,微含只着着大红抹胸,下面一条粉红绫子裤,眼里含着一丝泪光,斜倚在雕花床栏边,两眼无神地瞪着床帐上的宝石坠角,手里的长流苏双丝结迤迡拖至地面,两只黑珍珠眼睛向上望着她的女主人,流苏在半空中簌簌轻抖,因为它的主人不住地发抖,房里还遗留着换啊后的味道,凌乱的床上温暖却已不再。
微含失神地想着刚才的一切。
当他从她身上坐起,她还停留在方才如浪潮般的快感中,他却已经眼似寒星,冷冷地道:“为什么你还没能接近他身边?”
“你知道的,我已经尽力了。他对郡主实在是深情。我已经用尽了我最后的办法,孤注一掷,却还是没能插进他们之中。”微含从喘息中微微平息下来,回答道,态度既柔曼,又恭敬,带着换爱后女人特有的迷人性感,他却一点也不放在眼里,冷笑道:“深情?干大事的人没有什么深情,他那样对她,不过是因为她的父亲凌王罢了!有也只是痴迷!你一定没有用尽你的浪劲,否则还能不成事?”
微含闭了闭眼睛,想到自己在他身下的表现,确实只有一个“浪”字可言。
“你有那股骚浪劲,用在该用的人身上!在我身子底下倒是很浪,怎么见明厚载就知道怎么用了?那个郡主不过是个木头美人,男人不会喜欢多久的,你快点把他给我搞定,我一定要弄清楚,他究竟在我侯府下了什么药,现在一点都不对劲!他在我的府里下了咒,下了咒!”他在房中说到激动处,猛烈地挥动他的手:“我的很多码头被封,很多货源被查,他好象知道我府里的一切秘密似的!你要快点爬上他的床,让他在你身上着迷的时候,把他的秘密一点点吐露出来!”
微含忍不住道:“他不是那种人,他是不会爬上我的床的,而且就算爬上了,他也不会吐露他的秘密!”
“胡说!”他英俊的脸邪薄轻蔑:“男人没有一个人抵抗得了美人的浪劲,当然半推半就是最好的,你没有尽力,不然他早就把那些安插在我侯府的钉子供出来了。”
“你太小看他了, 他这个人,我根本摸不透。”微含摇头低声道:“其实,我对他,早就没有影响力了,你的计划怕是要重新布置。”
从一开始就摸不透明厚载,他对她曾经是有着男人对女人最基本的ròu_yù感,也对她的琴艺大为赞赏,但是他的心中始终有那个褒若的存在,那个褒若像针一般,紧紧地嵌扎在明厚载的心间,一点点针头都没有冒出来,无从拔起,
如果当时褒若没有出走,或许现在自己已经可以把明厚载勾引上床,但是仍然不可以探到他的口风,后来褒若一走,明厚载慌了,看到明厚载的样子,她就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更进一步,甚至连保持目前的关系都不可能了。果然,明厚载马上撇下她去寻自己的妻子,从李国回来后,看她的眼神更是带了一种戒慎,还有一种怒意,若不是她千方百计地与明老太君保持着一定的关系,只怕那个明府,她是连足迹也不能再踏入的,这次的遇匪的事,是面前这个人一手操持的,可是依旧没有用,只要那个褒若在,他们做什么都是空。
如果说当时在山里明厚载只身向她走来,而不是让随从来抱她确实给了她一点希望外,那么看到回来后他冷然的脸,绝无一丝同情,反而是看着那个褒若却是心惊胆战,她就完完全全的知道大势已去。
她明白了,明厚载在心里已经筑起一堵高墙,除了褒若,谁也走不进去,明厚载次日天不曾亮,便命人把她送走,可算是绝情到了极点,他连看她一眼也不想看,直接让随从把她遣离,或是说“押走”。
这一切,她心思慧敏,自然明白再想勾引明厚载万无可能,可是眼前这个人不明白。
“你太高看明厚载了,只要让他看到你没穿衣服的样子,什么都行了。”他冷冷地道。
看着微含低头不语,隐含了怒意,他又笑了:“我说的太直白,你不高兴了?给爷笑一个,女人笑起的样子才是最好看的,我只是说出男人和女人的本质罢了,你别不高兴了。”他坐在她的身边,手在她溜滑的背滑动,一点一点,渐渐摸至腰下那个神秘的臀沟,轻轻一捏,微含轻喘了口气,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微含是最漂亮的!你知道我最喜欢你,那么多的女人,没一个比得上你,所以你一定要争气啊!别给你主人我抹黑。再说,要是没有我的小微含,我可不知道我会多失落呢。等明厚载扳倒了,我就不再让你做这种事了,我们一起过快活似神仙的日子,把你正大光明地娶进我家门,当我最心爱的宠妾。”
这是他哄女人的话,他对女人都这么说,他一边说着一边拥着她,眼里却没有热光,她明白的,可是就是身不由己地陷了进去,心甘情愿地为他轻贱着自己。
又贱之,又爱之,是他的手段;忽儿冷,忽儿热,是她的心。
现在在他的情话下,她又笑了,一弯红唇如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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