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真的好么?
敌人就在外头欸有木有?王恂你发情不看地点的么?不要扑上来啊喂!
她心里的叫声如此尖锐,但偏偏所有的一切阻止和理智,在他终于将她搂进怀里,将嘴唇颤抖着贴上来的那一刻,完全瓦解,冰雪消融。
几乎是觉得脑际里“轰”的一下,在两唇贴合的那一刹那,她再想不了任何别的事情,只是专心体味着这一刻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的温存。
但哪怕是他的嘴唇干裂,甚至吮.吸的她的嘴唇发痛,这一吻在这一刻,却依旧美好的不可思议。
这么多日子以来,她不是不想他的。她不是没有后悔过,在她怀孕乃至后来生产的日子里,她都逼着这个男人吃素做和尚的。
她很清楚他想要,夜里头她感觉到过他的渴望,可是她为了保胎,为了保证这个物种不同“杂交”的胎儿不能有所闪失,无视了他所有的需要。
她无数次的后悔过,他们的回忆还不够多。
慕初晴最后只是被动的微微分开了嘴唇任他将舌头伸进去探索,吸着她的舌头贪婪的汲取着她唇间的蜜液,身体几乎要倚靠他的支撑才能战力,甚至被亲到腿间都开始感觉有了潮意。
忽然之间,王恂扶着她站稳了,眼眸往转角的暗处一扫,在这一吻之后格外灿亮的眸子盯着那暗处的一双冷瞳:“不速之客,也不必做这样偷窥的事情吧!”
听到他的这一句话,慕初晴这才慌忙站稳了身体,顺着王恂的目光看过去,她忍不住的攥住了王恂的手,从他的手里汲取了温暖和支持。
墙角的不是人---只是一颗后头拖着长长内脏和血肉的人头!就这么裸着浮在空中,头发披在脑后悬空,目光恶毒而毫无人性。
慕初晴还是第一次看见泰国降头师们飞降时候的样子,她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倒退了一步。
是阿赞堆,他终于忍不住了,再忍不住自己的手下在洞中徒劳无功的寻找,亲自用了飞降,来寻找血肉的所在!
而方才,他就这么静静的在那个转角,看着他们拥抱和亲吻!
王恂看了一眼却微笑了起来:“你终于敢在我面前用降头了,”他的脊背挺得笔笔直直,再没有了先前被疲惫和诅咒困扰时候的些微伛偻。
仔细打量了两眼,王恂居然对着那冷冷盯着他们的头树了树大拇指:“不愧是阿赞堆,你这飞降的功力,比你师傅也不差了吧?内脏已经收的七七八八了,”他看了一眼旁边浮现出困惑之色的慕初晴,笑吟吟附耳到她身边解释道,“飞降练得好跟不好,主要是看后头拖着的内脏。内脏要是多了呢,这出去找血食,就容易被人抓住要害。你瞧他这人头后头,只余下那么一小团,这要是战斗里头要抓住他的小尾巴,可难得很呢,所以我才夸他。”
他的态度轻松写意,慕初晴不知怎的就慢慢松了一口气,听他戏谑的说‘小尾巴’,也忍不住笑了一声。
那边阿赞堆被他们这种态度气的七窍生烟,头颅前后一动,立时就张开了嘴往前扑。
慕初晴还没来得及反应呢,王恂神色一肃,反手就将她揽在了自己身后,那头颅瞧见他在前方,也没再继续往前飞,而是在半空里一张嘴,就是一道黑气喷了出来。
那黑气滚滚,中间翻翻滚滚的也不知是什么,一看就叫人恶心的很,这地方很是狭窄,王恂便是想要变身也不便,这会儿偏又要全然护住慕初晴,当下竟是有些束手束脚。
两人斗来斗去斗了好一会,本是有来有往,互有输赢,但王恂脸上居然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一拍手就往后一跳:“不玩了!”
“!”玩!谁在跟你玩!
阿赞堆显然气的不轻,那头在空中上下颤抖,慕初晴瞧着,这要不是内脏完全缩了,怕是有一口血好吐。
她却已经明白了王恂的意思,也是“嘻嘻”一笑,反手抱住了王恂的胳膊:“打手来了。我们休息。”
后头,王恕的身影慢慢浮现,他神色严肃而慎重,反手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龙族秘制的,专门用于除去邪祟的匕首。
银光闪闪,映亮了他本就英气十足的脸庞。
这之后的事情,就几乎没有什么悬念了。
睚眦本就是主战份子,也是好战疯子,在龙族里头就是没人愿意挑战的战力榜no.1,这会儿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倒是闹的慕初晴忍不住的抱住了王恂的臂膀,笑嘻嘻的跟他开玩笑:“你二哥比你厉害多了!”外行看热闹嘛,她可看不出威力大小,只是瞧着这战况一边倒,王恕应付的游刃有余,就忍不住的戏弄王恂一句---反正这货也不像在乎这个的。
王恂笑吟吟摊一摊手:“能者多劳嘛。所以我先前游斗,就是在等他来啊。二哥爱打架,要是没架给他打,他才要出幺蛾子呢。”
“……”你居然真的好意思说!
慕初晴感觉自己再一次的被刷新了下限。
王恂却已经开始气定神闲的缠着她撒娇卖萌:“老婆,我们家兜兜还好么?他会叫人了没?没太辛苦你吧?”
慕初晴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这会儿想到你还有个儿子了么?”先前一句不提,她还以为这货都快忘记这回事了呢。
王恂忍不住的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才笑吟吟的说道:“他要是不乖呢,做爸爸的回家打他屁股,嗯,要是会叫妈妈不会叫爸爸的话呢……妈妈和他一起都该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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