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萌了,最近这段时间没少帮我教训王恕……”
“欸?”慕初晴回过神来笑了笑,笑容里却有一点淡淡的感伤,“他以前在肚子里也没少折磨他爸爸,这大概就是习惯?”
兜兜搂住了她的脖子就不肯放手,贴上来在妈妈脸上啃了半天弄的她又痒又是口水了这才肯放她稍稍离开,慕初晴被他闹的没办法,哄了他半天才总算让他安静了下来,一旁边陈蓓却知道自己的话恐怕是又勾起了她的回忆,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换了话题:“你现在眼睛的状况……”
“蓓蓓,说到这个,”慕初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怕还是要麻烦王恕了,我必须得,再探一次地宫。”
两个人一番交谈,终于把时间定了下来,陈蓓表示她会回家去拉壮丁,肯定能保证第二天的再探不出岔子,末了小心翼翼的劝道:“慕慕,你也别太操之过急,其实说真的,王恂他失踪都这么久了,要是真的要出事,也不差这么一天两天的,你看你是不是……休息两天再去做这种高危活动?”
慕初晴抿了抿唇,叹了一口气:“我等不及……”她的眸光渐渐黯淡下来,“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总觉得,若是将地宫里的那东西放任不管,到后头只会越来越难。越来越难处理,越来越棘手。所以,反正是要冒险再探的,迟做不如早做,”说到最后她提了提精神,看向陈蓓微微一笑,“你该不会是担心王恕跟我一起进去会出事吧?你跟他现在……”怎么样了?
一提到王恕,陈蓓立时炸毛:“呸,那个混蛋早死早好。”
两个人笑闹了几句,陈蓓瞧着她精神还不错,终于放心,告辞离去。
第二天傍晚,王恕准时到了她家楼下来找她,两个人再一次去了发掘现场。
一下地宫,慕初晴就立时敏锐的感觉到,里头的气氛有些变了。
王恕走在她前面开路,慕初晴跟在他身后---黑暗里,她闭上了眼睛缓缓的走着。
有些时候,闭上眼睛比睁开眼睛能看的更加清楚。
她能嗅到空气里那种腐臭的,不流通的味道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仿佛广布整个地宫,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一种血的腥臭。
还有那种,连空气里都仿佛无所不在的压力。
王恕走在前头,以龙族本身对危险的敏锐感,他的确像是有了一些不太好的预感,但真要他描述,他却又好像说不出来。
他只是觉得,比上一次来,这个地方更诡异了一些。
就好像是……整个地宫活过来了一般?
他甩了甩头,试图甩去这些诡异的想法,什么活过来了---这怎么可能?
尽管四周围的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但两个人依旧是平安的一路通过了甬道,最终在石门口站定下来。
这道门依旧关的严严实实,王恕过去又试了一次试图将门撬开---无果。
慕初晴看着他用力的试了几次,想起上一次自己透过门看到的另外一面的情景,打了个寒战之余,定了定神,走到了王恕身后,心神略有不安,但声音听上去却是平静的:“我来试一试吧。”
“你?”王恕讶异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当中的意思很明显:我都打不开,你想打的开?
慕初晴摇头笑了一笑:她当然不是不自量力的想去撬门,而是她想再看一看。
对上她平静的眼眸,王恕让开了道。
慕初晴走过去将手贴在了门缝上,整个额头慢慢的碰到了冰冷而坚硬的石门,仿佛是敬拜一般的,慢慢的将自己的整张脸黏在了冰冷的石头上。
从王恕的角度看去,整个动作僵硬而诡异。
没几秒钟,她仿佛是抽筋一般的颤抖起来,王恕急急要去离开她时,却发觉她已经回过了神来,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脸色一片苍白:“二哥……”
“你看见了什么?”
慕初晴打了个寒战:“里头的那个东西,想要开门,想要破除这里的诅咒……我们得拿东西回来给他。”
“拿东西回来给它?什么意思?”王恕一震,却不是很明白。
慕初晴咬住了嘴唇:“当初神女他们为了将它永镇于此,在他死后,将他的胸膛刨开,心肝脾肺四样东西分别割下,将那四样零件各自放置在了这墓穴的四处。”她方才贴在门上看的一清二楚,里头那个人形生物的脑袋已经回归了它的身体,只是中间有一道可怖的裂缝,但那胸膛里,却是一片空无。
那“人”躺在棺中,以站姿死死的压住了大门,但手却不甘心的分别指向他的腹部,分明就是索取它内部的零件。
方才她看见的“前因”更清晰了一些,不再是之前鸡零狗碎的片段,她看见他死后是如何被人放置在这里,看见它如何用了漫长的时间一点一点的拼凑起了自己的脑袋,但却因为失去了身体的另外一些部分,却始终出不去,也凑不齐魂魄。
那一块龙血玉,的确是为了镇压它的,但在那块玉的底下,那个神龛里放着的就是它的心脏。
另外还有肝脾肺,只知道是在地宫里,却还不清楚到底是在什么位置。
王恂听完她说的话沉默了片刻,最后却显得有些愤怒了起来---因为说到底,在这墓里头被镇压着的,是他的祖宗之一啊:“你准备放他出来?”
“我并没有别的选择,不是么?”慕初晴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承认了。
她只是想要王恂回来。她所做的一切,哪怕在其他人眼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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