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唉,这些日子还得辛苦你了。”慕初晴忍不住说道。
“嗨,咱们两的关系,这算什么事儿啊。”陈蓓大包大揽,她旋即关心的问道,“你在那个甘小姐那儿,还好吗?”
“唔……怎么说呢……”慕初晴迟疑了一下。
她这一迟疑,陈蓓立时听出了不对的来,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嗯……王恕在你旁边么?”慕初晴顿了一顿终于还是问道。
“你等等。”陈蓓眯起了眼睛:慕慕居然有秘密不告诉我了!
一旁边,包子低头吮吸着自己指头,眼睛里却也闪过了一丝精光:麻麻居然有眯眯不告诉我了!吐艳!
王恕很快被陈蓓叫了过来,慕初晴有些小心的刚把昨晚上的事情开了个头,王恕立刻笑起来,抚了抚额头:“哎呀,忘记跟你说了,他们那一族,就是这样的。”
“啊?”慕初晴很是怨念:这种事情都能忘嘛?还好我是把持的住,这要是来一个荤素不忌,的昨晚儿上还不得直接就成了好事?
就算你们男人不把这种事情当一回事儿,好歹我也还是你弟媳,这要是出个轨什么的,你到时候怎么跟王恂交代!男人做事儿,简直就是不靠谱!
“唔,不过这么看起来,甘小姐倒是挺喜欢你的,连她的奴也舍得让出来给你做药人,我还真没看出来……”王恕刚这么一感慨,就立时被对面的打断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慕初晴怨念很深,“能跟我仔细说一说么?”
“好吧。”王恕想了一想,终于还是把他知道的那些东西慢慢的讲了。
甘小姐他们这一支,算起来算是木系异能为主的。
对于女性来说,种花莳草,就是他们的专长。
而对于男性,则是更偏向于动物和其他的生灵。
但是在野兽们都进了动物园,要不就是成了盘中餐的现代,男性的灵力,几乎已经微弱到微不足道的地步。
于是在几十年之前,他们这一支男女之间的地位,就完全掉了一个个儿。
尽管研究的方向依旧是“生命科学”,但是由于男性们再没有了以前的种种能力,到了现代,他们就几乎完全沦为了女性们的禁脔,成为了研究之中的打下手者,或者是奴隶。
甘小姐,就是这一代的“主”,而她养着的另外三个人,则是变成了供她使唤或者采补的对象。
慕初晴越听眼睛瞪得越大:甘小姐,牛人啊!
但她最后还是气急败坏起来:“昨天我被她的药人摸上床了好嘛!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一声,至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唔,摸上床有什么关系?”王恕不负责任的耸了耸肩膀,一派泰然,“反正以他受到调.教的程度,是不可能强迫你的,只要你不愿意,他就什么都不会做至于你到底会不会愿意……”王恕嘿嘿一笑,没再说下去。
慕初晴气的“砰”的一下挂了电话。
王恕得意的微笑了一下,一转过头,却正对上一大一小两张怒气勃发的面容。
兜兜捏紧了拳头,陈蓓则是一把把他往外推:“有你这么做人家二伯的?你还是好好反省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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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的不过是个小插曲,和慕初晴毫无安全感的辗转反侧不同,她第二天再看见这位甘小姐,对方竟然是若无其事,仿佛昨晚指使着自己的药人爬上慕初晴床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样。
慕初晴先是有几分尴尬,不过好在甘小姐的药人似乎和猎食动物一般昼伏夜出,总算是没有抬头不见低头见,只看见甘小姐本人气定神闲,她也就厚着脸皮,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了。
两个人对座吃了早饭,放下粥碗,甘小姐微微蹙眉看着她,开口道:“你真的不要药人?”
未料到对方忽然又说了这么一个提议,慕初晴愕然片刻,对上她清澈的,淡定的又没有太多情绪的眼睛,慕初晴终于是直视着她的眼睛,坚决的摇了摇头。
或许是感觉到了慕初晴这个动作里隐隐含着的几分戒备和坚决,甘小姐耸了耸肩,无奈的摊了摊手:“那好吧。”她蹙了蹙眉尖,“只是这样的话,你可能要多受一点罪了。”
“会受什么样的罪?”慕初晴没有直接说“没关系不要紧”,她反而脱口问了这个问题。
“药人是最温和的方式。”甘小姐慢悠悠的说道,淡然的眉目里恍惚仿佛闪过一丝狡黠,“你既然不愿意,那么我当然也不好强求,我会先给你用药调理好身体,然后我们再开始训练和调整你的能力。”
“药?”慕初晴当时就有了几分隐隐约约的不好预感,甘小姐却含笑不语,未再做补充。
***
等到疗程正式开始,慕初晴才发觉,原来自己的预感真的不是假的。
院子里种的那些奇花异草,有一小半,甘小姐都拿来叫她或服用或外敷。
味道千奇百怪就不说了,闻上去就让人想干呕就不说了,有些外敷的草药一碰到肌肤的感觉,就仿佛是在从表而内的侵蚀,甚至像是将她的骨头都给腐蚀透了。
但哪怕已经疼到钻心剜骨,偏偏看上去外表却完好无损,半点伤痕都没有。
有一些药材,一喝下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视线模糊坐立难安,另外一些则是让她整个情绪低落,连一动也不想动。
整整半个月,慕初晴就在这种忽起忽落,忽冷忽热的折磨之中挣扎。
一直等到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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