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月兒找衣服。」紅著臉,慄然急忙躲進了更衣室。
「剛才耽擱了一會兒。」難得沒有出口挖苦,反而幫忙解釋,還真讓人懷疑現在的陶然是否是外星人變的。
「小月怎麼這樣蹲地上啊?著涼了怎麼辦?」來到弄月跟前,蹲下與她平視,長天帶笑的疑問。
「小天……」尷尬得無以復加,弄月躲避著小天的視線,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逃脫目前的慘狀。
「來,月兒快穿上衣服吧!」恰好慄然已經搭配好了一套衣物,拿出來幫弄月穿上。一旁的長天和陶然也沒多說什麼,跟著打起了下手。一個幫著她整理頭髮,一個幫忙遞送衣物,另一個幫忙穿戴。難得有三個人服侍自己更衣,弄月卻一點沒感受到女皇得自豪,反而尷尬得羞紅了臉。雖然三人都和自己有了進一步的關係,可同時同地見到她赤裸,還幫她著裝……絕對是第一次!
「小月臉怎麼這麼紅啊?感冒了麼?」扣好最後一顆紐扣,小天滿意得瞧著弄月紅潤異常的小臉,笑問道。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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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大人肯定是體力消耗過渡才臉紅成這樣吧!」毒舌陶然說話依然是這般連挖苦帶諷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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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桃子你才會精盡人亡莫名早衰喃!」狠狠得回罵,弄月用上了最近新學會的惡毒字眼。
「喔?你的意思是暗示我對你沒有用盡全力?」死的也能說成活的,實乃律師之看家本領。特別是那個「盡」字,陶然還故意讀了重音。(
「月兒不過是覺得我比較盡力而已,你他媽在那唧唧歪歪個屁!」如果慄然說話不是這麼粗魯,弄月一定會覺得自己被英雄救美了。瞄了一眼他的背影,她開始懷疑自己當年是不是把「天使」幻想得太美好了。
「不知道是誰被公主大人當成心目中的夢魘?是誰每次都要把公主嚇哭?是誰……」挑釁難道也是律師生存守則上的必備條款之一麼?弄月懷疑他們兩再說下去也許會打起來。
「我才不會跟喝醋喝到要吐的人斤斤計較!反正現在月兒是知道我的好了,不會喜歡某些毒舌的桃子!」轉過身來,慄然摟著弄月,譏誚的說著。
「我吃醋?也不知道是誰嫉妒小天和公主大人睡太晚了想來攪局?」律師的反駁一向是快狠準的。
「你別拿小天說事兒!月兒覺得誰好才是關鍵!」
「那別說了,兄弟裡就你功夫最爛咯!不然也不可能讓公主的第一次之後就患上了恐懼症!」
「你這個爛桃子!」
「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你們……別吵了!」聽他們兩人越吵越沒水準,弄月趕緊出聲喝止,終於換來了房間的片刻安寧。
「大家都是好兄弟,別說這些了。小月,今天魏媽回來了,還帶了些野菜回來,我們下去嘗嘗吧?」小天笑著打完圓場之後,熱情的牽著弄月往門口走去。出房門前的瞬間,扔給了房中兩個男人一個冷冽眼神。滿意得瞧見他們同時打了個寒顫後,方才離開。
「吃飯去吧!」慄然和陶然對視一眼之後,異口同聲道。老實的出了弄月房間,故作鎮定的來到餐廳。看著長天一臉天真的給弄月夾菜啥的,兩人乖乖坐下來就餐。其實顫抖的四隻手已經洩露了他兩心底的恐慌,長天的手段大家是知道的,比起擅下藥的水寒來可差不了多少。
他們還想活著陪公主一起慢慢變老,沒必要這麼早就找死。
一頓飯吃下來,魏媽還沒出現,弄月雖然有些奇怪,卻沒說什麼。野菜味道很鮮美,好些個還是她從沒吃過的。兩碗飯下肚,弄月有些撐到了。
「小月再喝點湯吧?」水寒不在,小天便全權擔負起了照顧弄月的「重擔」。
「喝不下了……」苦著臉,看著小天又給她舀了兩勺過來,弄月懷疑他們想把她喂成豬。
「公主大人只喜歡喝哥哥舀的湯,小天你還是別在哪兒瞎忙活了。」陶然不緊不慢的扔出這麼句話來,捧著自己的碗喝了個底朝天,完全無視弄月的白眼。
「是真的麼?小月不喜歡小天,只喜歡水寒麼?小天真傷心!」悵然欲泣的表情,小天硬是演了個入木三分。
「啊?不……不是這樣的……」明知道長天的真是年齡,但是看著他一臉可憐兮兮得模樣,弄月就沒來由的心軟了起來。
「那小月再喝半碗湯好不好?就半碗!」拿起她碗中的小湯勺,小天舀了一勺也菜湯遞送到弄月嘴邊。
「呃……唔唔——」左右為難的她一不小心就讓他灌食成功,弄月看了看小天小媳婦兒一般的神情只得打落牙齒活血吞。
「丫頭吃飽了麼?我們要開始做正事咯!」終於等到長天「填鴨」完畢,少狂已經掐滅抽到一半的香煙。)
「呃——什麼正事啊?」打了個飽嗝,弄月不明白得問。
「我們去書房再說吧!」難得沒有搞笑,少狂扔下這句話便匆匆起身離開了,慄然和陶然也尾隨其後。
「小月發什麼呆啊?」小天拍了拍弄月的頭,提醒她跟上。
「哦!」弄月又打了個飽嗝,有些悶悶得跟了上去,她總覺得,今天的氣氛與往常有些不一樣。
來到書房門前,小天突然頓住了腳步,傻傻跟在後面的弄月差點就這麼給撞了上去。
「小心哦!」小天扶著弄月胳膊,然後笑著提醒她。
「哦!」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弄月想要去推開書房門。手剛伸出去,就被小天給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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