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钥匙上车,省得受皮肉之苦。”
傅倾流不得不乖乖交出东西跟傅谨钰一起上了面包车,其中一个男人开着她的车子跟在身后,尾随着三辆面包车行驶出去。
由于两人的配合,一大一小都没有被怎么粗鲁的对待,只是傅倾流的手被用手铐铐了起来,傅谨钰似乎想起了傅倾流跟他说过的话,已经收敛了自己凶狠的眼神,胆怯的躲在傅倾流身后,降低了那些人的警惕性,他们人高马大的,一只手就能拎起傅谨钰,见他那样也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没绑他。
车子往偏僻的地方开去,进入郊区,一片高高的玉米田地里有一个铁皮屋,傅倾流和傅谨钰被推进了进去,里面空荡荡的连个椅子都没有,傅倾流目光快速的扫过四周,她想方设法的想让傅谨钰逃脱,困住她双手的是一副手铐而不是绳子,这意味着只能动用双腿的自己没把握能撂倒这些人高马大的家伙,傅谨钰在的话,她是连出手都不用想了,惹恼了他们指不定死的更快。
“乖乖在这里呆着,别想耍花招,我们可是资深专业的,小伎俩骗不了哥几个。”其中一个男人说罢便关上门出了去,“哎呀饿死了,快去弄点吃的来……”
漆黑的小屋里剩下傅倾流和傅谨钰。
“妈妈……”傅谨钰终究是个孩子,有些紧张慌乱的在黑暗中抓住傅倾流的胳膊。
“现在知道怕了?之前让你跑不跑!”傅倾流有些没好气的道。
“我会保护妈妈的。”傅谨钰说着站起身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抹黑走动了起来。
傅倾流只当这是小孩子的戏语,他一个一手就能被拎起来的小孩子能干什么?用眼神杀死他们吗?
所幸她的双腿还能动,想来是这张脸蛋和看起来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纤细身板欺骗了他们,男人们面对女人的时候总是不免有些自大心理。
傅倾流站起身在屋子里走动了起来,她慢慢的挪到门后侧着脸听着外面的声音,听到有些动静,两三个男人在抽烟说着些什么,而这小小的铁皮房子连扇窗户都没有,她们一有动静就会惊动外面的人,简直插翅难飞。
不多时,有人过来开门,傅倾流和傅谨钰默契的快速归位,做出一副缩在一起没敢动的画面。
外面的月光随着门开而滑了进来,挂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黄色小灯泡被打了开,将小屋照亮,那个男人走到傅倾流面前蹲下,手里拿着一个手机,他抬了抬下巴,问她:“水清流在哪里?”
“……什么?”
“我问你,那个叫水清流的画家住在哪里?”那男人凶神恶煞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把我们抓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吗?”傅倾流心脏咯噔了下,只是要逼问这种问题的话根本没必要把人绑架到这种地方来……
“你回不回答?”那人猛然一抬手,做出要一巴掌打下来的姿势,叫被傅倾流压在身后的傅谨钰立刻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野兽,如果不是傅倾流用力压着,他几乎要跳出来咬死这人。
“我说!我说。”傅倾流连忙说道,“但是我也不确定她在哪里,她有好几个住的地方,游移不定的,今天住在梨花镇明天又跑去山里,你知道的,她是画家嘛,到处写生采风的。”直接告诉他水清流就在某个地方简直就是找死,她猜出来了,这些人身上有亡命之徒的气息,留着他们是因为想要知道水清流在哪里,所以她不能给他们明确答案。
画家到处走去采风什么的,很符合普通人对这类工作者的幻想认知,所以傅倾流的话没有遭到多少怀疑,只是那男人眉头拧了起来,眼里浮现一种矛盾的情绪,看着傅倾流的眼神有些杀气,直到他身后另一个男人伸出手,“大哥,咱们兄弟多,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反正也是顺便。”
那被唤作大哥的男人松动的点点头,站起身看了傅倾流一眼,看向身后的兄弟,“一会儿你们分头去找。”
“哎。”
傅倾流说了三个水清流常住地址,都在青市附近,三个男人开着车子走了,屋外只剩下那个老大,但是那个老大看着才是最难对付的,傅倾流很清楚自己的双腿撂不倒他,傅倾流正想着,便听见外面的一辆车子又开了回来。
看起来比其他男人都瘦,眼下还有很严重的黑眼圈的男人捂着肚子下来道:“哎哟,老大,我可能吃坏肚子了,疼死了,得去拉拉。”
老大瞪了他一眼,骂:“德行!”
被揭穿了,那人也不再装了,站起身,“嘿嘿,哥,反正那女的迟早要咔嚓掉,还不如……再说你还不知道我嘛。”
这男人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所以老大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和一个小孩子罢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没的让兄弟们说我差别对待。”
“你是我亲哥,差别对待下怎么了?”
“你还说?!”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哥你快去吧,我保证和以前一样把后面的事料理的干干净净。”
亡命之徒到底还有几分柔软,虽然那份柔软可能建立在无辜者的痛苦之上,老大开着车子往原本应该是弟弟去的梨花镇驶去,把留守的任务交给了弟弟。
傅倾流在屋子里听着他们的谈话,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这对她来说反而是一个机会,傅倾流把傅谨钰叫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让他躲到门后去,一会儿那男人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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