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害成这样,他如你所愿,爱上你心爱女人的外孙女了,为了她连命都快折腾没了,现在你满意了吗?你到底还要怎样才满意?臣臣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冯婉软倒在傅华笙怀里,刚发泄完就看到了安久,于是更加激动了,傅华笙怎么都拦不住,只好不停给安久使眼色让她避一避,可是安久哪里理他。
冯婉将满腔怒火都发泄到了安久身上,“当年臣臣都愿意为了孩子放弃股份了,还不足以证明他的心意吗?为什么这样你还是要坚持打掉孩子?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你知不知道这些年臣臣过得是什么日子?知不知道他多痛苦!我们是骗了你没错,可是自从你嫁进我们家,不管是我还是臣臣,可曾有半点亏待过你?就算有错,那也是傅正勋的错,他是罪魁祸首,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臣臣身上……臣臣他有什么错?如果一定要说他有错,他唯一的错就是爱上了你!臣臣太傻了,你连孩子都不要了,怎么可能还要他,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离不开你,我的臣臣,从来不求任何人,可是他为了你,特意来讨好我,求我不要去找你,他怕我不喜欢你,会去找你的麻烦!”
说到这里,冯婉泣不成声:“我只恨我自己为什么要心软,为什么要听他的话!早知道会这样,就算臣臣恨死我,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去找你!宋安久,我今天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只要我冯婉在傅家一天,你这辈子都别想进傅家的门!”
傅华笙眼见着冯婉说出不可挽回的话,头疼不已。
“冯婉!!!”老爷子严厉地打断她。
冯婉却笑了,“冯婉……你叫我冯婉……”
老爷子从未这样连名带姓地叫过自己名字,更别说用这样可怕的语气,冯婉一瞬间觉得自己跟在他身边的这辈子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连那个死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的外孙女都能让他如此对待自己。
此刻,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恨意全都随着傅臣商出事而暴发了出来,在她看来,所有的悲剧都来源于那个叫阮筠的女人。
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是自己的天,现在却只是一个牢笼。冯婉毫无畏惧地看着他:“怎么?我说得不对吗?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那个女人的外孙女,我是绝对不会接受她成为我的媳妇的!你要是不同意……呵,那就离婚吧!从此我不再是傅家的人!自然也不会再管傅家的事!”
这是逼着老爷子在她和阮筠之间做决定了。明知道活着的人永远比不上死了的人,她一直都知道的,五年都忍过来了,可终究还是没能沉住气。
“你……”老爷子捂着心口,拄着拐杖的手不停颤抖,刚刚听到傅臣商撞车的消息他还没缓过来,紧接着冯婉又闹了这一出,被刺激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傅华笙一边去扶老爷子,一边还要去劝冯婉,忙的焦头烂额,“妈!你这是干什么呀?好好的说什么离婚!”
乔桑一直听得云里雾里,最后还是忍不住插嘴了,“夫人,虽然您说的有些话我听不太明白,可是有几点我必须要说清楚,毕竟今天的事情我也在场!有件事您好像搞错了,撞傅臣商的人是苏绘梨,她才是害你儿子的凶手,她此刻也在这个医院,要拼命,要骂人,您找她去!为什么您口口声声都怪到了安久身上?当时不仅是安久,我也在车上啊!傅臣商救了我们,我们很感激,但我和安久就活该被撞死吗?如果当时傅臣商没有出现,那么现在躺在里面的就是我和安久,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像您刚才那样骂傅臣商连累了我们呢?说到底我和安久也是受害者!”
冯婉这时候哪能听得进去道理,“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以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你以为笙笙喜欢你,就可以有恃无恐了吗?”
傅华笙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傅臣商一出事,冯婉彻底疯了,这下好了,不仅是二嫂,他自己的老婆也要被气走了,偏偏他夹在中间毫无发言权,一个都劝不住,此刻他真是想念有傅臣商在的时候。
果然乔桑炸毛了,“我不是什么人!跟傅华笙更是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作为安久好朋友的身份说这些话!最后我只说一点,您真没必要这样,甚至用离婚来威胁不给安久进傅家的门,您以为谁稀罕进你们傅家啊?从头到尾是安久哭着求着要嫁进去的么?您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最好记清楚了,安久绝对不会进你们傅家,更是跟你们傅家没有任何关系,到时候可别后悔……”
“乔桑。”
安久叫了一声,乔桑立即闭嘴,乖乖蹭了过去,“安久对不起,你别生气,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说得那些,本来就跟你没关系……”
她很想问安久冯婉方才说得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股份,什么骗了她……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些的时候,于是她想着找个机会去逼问傅华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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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等待之后,手术终于结束了,傅臣商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他的身体有多处损伤,左腿骨折,不过这些都没有大碍,棘手的是头部遭到重创,目前陷入深度昏迷,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
“暂时还没有脱离危险。如果这三天之内能醒过来,应该就没有大碍。家人可以多在旁边陪陪他,尝试把他唤醒。”医生有些惶恐的交代,毕竟这个病人的身份不简单。
“没有脱离危险”几个字冯婉听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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