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将自己孤立成独立的个体,换句话讲——陈修泽又被她扔到对立面。
陈修泽瞬间回到几个月前,搞得他表情也不好:“我们要为这种事闹别扭?”
“这种事在你看来是不是无关紧要?”
“从头到尾,我有表示过一个字?”
肖逍语滞,撇过脸不看陈修泽。
陈修泽想把小脑袋扭回来,硬碰硬不可取,他凉声说:“我以为我改变很多,你能看到,结果还是这样判定我。”
一句话ko,肖逍低头搅动手指,小情绪没了。
她的小动作怪招人疼,陈修泽按捺住,心平气和道:“我对你大声是因你不跟我商量擅作主张,我担心,你明白么?”
肖逍点点头。
“他拿枪指我,你不是也害怕么,很难理解我的感受?”
肖逍摇头。
“我对你大声是我不对,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喜欢。”陈修泽索性直白告诉她,“你刚才看我的样子就像年初我去找你,你很厌恶我。”
“我没有。”肖逍扭脸否认,忽想起年初的情景,认命:“好吧,对不起。”
承认的真干脆。
陈修泽更气了,沉腔要求:“过来。”
肖逍先观察观察他,以龟速往那儿挪。
陈修泽冷眼,打开车锁作势下车。
“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不对,不该自作主张。”肖逍情急,单膝跪座椅上搂住他的肩,“别扔下我。”
“谁说要扔下你?”陈修泽扬眸,满是愠色:“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肖逍瘪嘴,目光闪烁。陈修泽感觉不妙,见好就收,圈住她的腰一抬,抱怀里轻拍。她立马回抱,枕着宽肩,镜片后的双眸闪出狡黠光芒。
哭这招对陈修泽最管用。
陈修泽揪揪小耳垂,不落忍,低头亲了亲:“你怎么比以前折磨人。”
“还不是你一声不吭说走就走,你折磨我,我就折磨你。”肖逍学某人张口咬,下不了狠,嘬一下算完,小舌尖扫过陈修泽颈间皮肤。
陈修泽轻笑:“你倒是属蛇的。”
“我有蛇那么冷血,狠狠咬你……”肖逍被往前一带,亲在薄唇上。
陈修泽嘬住小舌尖,肖逍心头就像过电似的,整个人都酥了。论这方面,她再修炼也敌不过陈修泽,好处是先前的不安忧虑通通化解,陈修泽就在她眼前,让她感受让她平复。
吻持续不长,浅浅的,肖逍抚上陈修泽下颌轻扬,吻他的额头、眼角、鼻尖,最后印在薄唇上一记轻吻,松开他满意微笑,眉眼弯弯。
陈修泽卷起一缕长发绕圈,黑眸怡悦。
他问:“以后还吵架么?”
“你别对我凶。”肖逍讲条件。
“统共对你大声两回,你就记着了。”陈修泽捏她下巴尖,“我受多少冷眼数都数不清。”
肖逍不占理,任由被捏,小声说:“我不是认错了嘛。”
“以后呢?”
“看你表现。”
陈修泽闷不吭声,下手重点吧,舍不得,捞过肖逍种几个新鲜小草莓以作惩戒。肖逍咯咯低笑,心情好多了。
算是有惊无险的一天吧,俩人都有错,得过且过。
回家后,肖逍见到陈母,陈母看她的表情依旧复杂,倒不再排斥她。为避免尴尬,她去了卧室,陈修泽在客厅消毒包扎。
“吓死我了!”茹雅扑肖逍身上,“怎么那人还有枪啊!没伤哪儿吧,我看看!”
“我没事,枪是吓唬人的。”肖逍退一步转圈给她看,笑了笑。
“心真够大。”茹雅鸡皮疙瘩竖一身,“没事就好,警方说很快就解决了,你也不用整天在家窝着。”
肖逍点头,家庭医生敲门进了卧室。
趁医生检查的肖逍手指,茹雅趴倒肖逍耳边说悄悄话:“你婆婆看着不好相处,没给你小鞋穿吧?”
肖逍晃晃抹了酒精的手指,嘶嘶说:“平常不太见面,不怎么接触。”
“那还好。”茹雅放心了。
陈修泽回卧室,茹雅找个理由,身心放松地走了。
医生包好肖逍的手指转而给陈修泽打破伤风针,陈修泽问医生:“她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肖逍和医生:“……”
肖逍拍拍陈修泽大腿,冲医生干笑:“他说着玩,您继续,继续。”
当了陈家近十年的家庭医生犯嘀咕:从没见过陈修泽开玩笑!要不要让人带支狂犬疫苗过来……
伤口处理完,陈修泽要洗澡。肖逍本来不同意,后觉得以陈修泽的洁癖程度不洗澡不能沾床,就答应了。她怕陈修泽行动不方便,陪着进浴室帮忙脱.衣服,谁知陈修泽脱完自己的,把她的也脱了。
“您是要洗澡么?”肖逍强烈质疑。
陈修泽迈进浴缸,朝她伸手:“洗完陪我躺会儿,下午我要出去。”
肖逍紧张:“去哪儿?”
“老爷子抓了郑明祖很快会露面,我去把这件事处理完。”陈修泽扶她到自己身边,“以后你可以放心出门。”
肖逍不愿意:“我在家窝着没什么,你别去了,我害怕。”
“有警方跟着,没事。”陈修泽温声安慰,挑起长发挽个丸子头,发带一扎,相当熟练。
肖逍瞧瞧陈修泽绕着纱布的小臂,再瞅瞅自个儿手指,还是不乐意。
郑老爷子才是穷凶极恶的幕后人,儿子都不放过,何况陈修泽,肖逍不想要万一。
陈修泽抱肖逍到两腿间,低身亲她的肩头。
肖逍缩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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