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激厉的点状疼痛,足以让我的冷汗忽的布满全身,却又不会昏厥。我忘记了呼吸,疼痛开始扩散,然后逐渐减轻,变成了麻痛。
他又拿起一根,我不敢再看,闭紧眼睛,注意力全放在了右胸上。
下一秒肋骨间就像被毒蜂蜇了一般的令我难以忍受,我扭动身体,渴望刺痛快点消退。
“这里是不是更痛些?”他恶意的又压压针头。
“唔……”我大睁双眼哀求的看着他,眼泪泉涌而出,双腿被死死压住,手臂又不听使唤,只剩下了拼死呜咽。
又一根,对称的扎在对侧的肋骨下。再一根,再一根……他在每两根肋骨条中间都c入两到三根针头,每c入一次,我就收缩腰腹,扑腾一下,侵袭神经末梢的疼痛虽不剧烈至生不如死,却足以折磨人到想发疯抓狂的地步。
我微微痉挛,浑身跟水洗的一样,粗重的呼吸急促的从鼻腔穿过,眼前除了小金星星乱飞,我再看不清别的东西。
他再取一根,在我眼前晃了晃,另一只手竟然来到我的脐间,一个用力穿刺,针头横向穿透了我的肚脐。
“呜呜呜!……”这次疼痛来的剧烈许多,我痛苦难耐的呜咽,弓起身子,扭动不已。与前面的刺痛感不同,这次久久都没有减退的痕迹,反而有愈加剧烈的错觉。
见我不断的挣扎,冷汗骤下,他再接再厉的又在那里穿透了一根针头,才放开手。
上半身自由了,可是双臂脱臼,限制了我弓身翻腾的幅度,肩臂和脐间的痛楚,双重打压我的意志,我就如同垂死的r虫子,虚弱而卑微的蠕动,眼前阵阵发黑。
“痛不痛?”他似乎在问我。
我茫然,依旧蠕动不停。
片刻后,他压住我,不许我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他些微加力的拍了拍我的脸,再问:“痛不痛?”
我凝神,寻找他的目光,我点头。屈服的看着他,无声的一直哭着点头。我只想让他明白,我很痛,真的很痛,想让我痛苦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请放过我,饶了我。
“如果是烧红的铁钎子扎你呢?你觉得这个还算痛吗?”他咬牙说道:“我真恨不得让你也尝尝那种滋味。”
我惊惧,瞪大眼睛,浑身打颤,虚弱无助的摇头。
他用痛恨的眼神看着我,良久,把手边的针头盒子远远扔到一边,拉下裤子拉链,分开了我的双腿。
坚挺的yù_wàng顶进来,快速抽c起来。
力道之大,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床上起伏,双肩双臂都不可避免的与床面摩擦和撞击,由此带来的疼痛早已远远超过针扎的痛楚。
“呜……呜……”我再次弓起身子,开始呜咽。
“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忽然喘息着说。
什么话?我说了好多话呢,我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可是我顾不得了,一味点头。
他的手来到两具身体的交h处,掐了一下我柔软的花瓣,玻细眼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要是假的,我就把针头全部扎在这里,再用火烧。或者,就让你311鹎プ拥睦骱c听到了吗??br /
我必须点头,光听着就已经肝胆俱裂了。
他发泄完毕,先给我接胳膊,竟然比卸的时候更痛,我眼前 阵阵晕眩,只能闭上。双臂还是动不了,相信再来这么两次,我的胳膊就真的废了。
然后他一根根的拔掉针头。我除了轻微抽搐,眼睛再没睁开。
最后他解开皮带,把我嘴里的破布掏出来。我的嘴角又撕裂了,他捏着我的下巴,也许在打量我。我则毫无知觉般的任他摆布。
他摇晃我,我没有给与回应。
被子轻轻盖在我身上,他可能以为我睡着了。
“我为什么就是下不去手呢?为什么要宽容你?真是岂有此理!”他喃喃自语,我更是大吃一惊。
这还叫下不去手?还叫宽容?我才觉得岂有此理!
将近中午非常痛苦的醒过来,头疼,肩膀疼,胳膊疼,身上疼,下身疼。对着镜子一照,除脸色发青,眼睛轻微浮肿,腰侧有大片昨天他当着程波文拧掐出来的青紫淤血以外,浑身上下都看不出任何夜里肆虐的痕迹。我低头,仔细看,才找到数个极小的出血点分散于胸肋间和脐周。
我苦笑。
我独自吃午饭,问周嫂:“江先生和江夫人呢?”
周嫂笑眯眯的给我盛饭盛汤:“江先生和江夫人吃过早饭就出去了,江夫人的朋友开画展,说是下午才回来。”
我放松多了,有些费力的夹菜送进嘴里。希望晚饭时,胳膊可以恢复正常。
我看着眼前的银质筷子,轻声问周嫂:“周嫂,人们说的火钎子是什么东西?有筷子粗吗?”实在对个名词没有概念,但是莫名的我就知道它一定很可怕。
周嫂笑:“那可比筷子又粗又长多了。”张开双臂用手势比活,“起码这么长,足有这么粗。难怪你们都不知道,那个是过去烧煤的时候要用的,现在可能只有乡下有了。”
我的心一阵发毛,咬牙问道:“这么粗,能捅破皮r吗?”
“能。以前乡下人杀猪,用烧红的火钎子往猪的身上捅,一捅就是一个大血窟窿,几下猪就死了。”
筷子一下就掉到了地上,我浑身哆嗦。连心脏都在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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