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刘嘉瑾,她的脸上已显出些许红晕。女人只有想到某些敏感问题才会脸红,于是我涎着脸问:“医生有没有说过,我的那个地方受没受到致命的伤害?还能不能继续做革命工作?”
刘嘉瑾瞪了我一眼,明知故问:“哪个地方?”
我说:“哪个地方?当然是你知、我知,我们俩知道了。我想你也一定会很关心它的生死安危,在我刚才昏睡之时,你有没有替我检查过?它们是否安全依旧?”
刘嘉瑾:“它怎么样你自己动一动不就清楚了!还要来问我。”
我说:“你是护士长,医疗护理经验当然很丰富,所以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刚刚受过重创,就是想动它能动得起来吗?”
刘嘉瑾:“那你用心感受一下,或者你自己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我说:“嗳哟,我现在全身除了头发和指甲不痛,其它都疼,胳膊稍微移一下就如针扎一般,劳驾,你帮我检查检查。”
刘嘉瑾这时候已经将红色的内k穿到了我的大腿上面,只要她一伸手就能碰到我的小弟弟。刘嘉瑾一脸桃花灿烂笑道:“阿狼,你这个人真是坏得特别,哪个女孩子不幸落到你手里不被带坏才怪哩。”一边说一边轻轻伸手抵达我的敏感部位。
我的小弟弟立即有了强烈反映,如睡醒的小老虎支楞起来,虎虎有风。
刘嘉瑾吓了跳,急忙缩回手说:“你要吓死我啊?”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牵动下半身的神经又是一阵阵刺痛,额头上立即生出一层细密灿烂的汗珠。刘嘉瑾看见了,慎怪地说:“宝贝别闹了,咱先养好伤再坏,行吧?!”
我环顾病室,大约有二十多平米,按北京现在变态奇高的房价计算,如果想把它买下来至少得45万元。阳光正明亮地照进来,窗口摆着鲜花,还有42寸y晶电视、德国进口衣柜、意大利茶色的茶机等应用物件。这哪里是病室,比现在北京卖的一居室要高档得多,“这病房住一天得多少钱?”
“别问了,价钱你我都付不起。是专门给那些司局级以上的领导或者非常有钱的董事长、大老板们准备的。我打了一个时间差,这段时间没有病人住这个房间,所以不用我们付钱,你就放心地好好养伤吧。我也可以天天看到你,照顾你。”刘嘉瑾笑眯眯地说。
看到鬓角还闪烁着汗珠的刘嘉瑾,一股温情升起在我心间,我伸手抚了抚她鬓角落下来的一缕秀发说:“宝贝,真没有白疼你,哥哥谢谢你了。”
“别谢我,你应该谢谢那个神秘的红衣女孩。”刘嘉瑾不无醋意地说。
红衣女孩!我脑子里忽地闪现出女鬼小红的身影—— 。。
16约定
刘嘉瑾偷眼望着我,问:“一个很漂亮的红衣妹妹,年龄大约在十###岁!她说你们是朋友,能告诉我她是你的什么朋友吗?”
我讪讪笑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她?你怎么没有抓住时机好好拷问她?”
刘嘉瑾气鼓鼓地噘嘴道:“看到你时,你那样子都要把我吓晕了,哪还有时间拷问那她?!等我想起问她时,她早已不见了踪影。我感到她神秘得跟鬼一样,一眨眼就不见了。现在我有时间来拷问你,她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你会在深更半夜和她在一起?你们在一起都做了什么?你们有没有那种——”
我心里暗自释然说:“她是我的什么朋友,这的确是个大问题,应该请相关专家学者开个研讨会,好好研究一下,写个调研报告交给你!”
刘嘉瑾皱了皱眉:“钟阿狼,你说不说实话?小心我掐你!”说着,一只粉红玉手已伸到了雪白的被褥下面,离我那最后的城堡只有一指之地。
我忙举手投降说:“我们是什么朋友,当然是男女朋友呀,就像你和我,男人和女人那样做朋友罢了,不过声明一下,我和她还没有发展到我和你的程度。我倒是有那个贼心,可是人家看不上我。”
刘嘉瑾猛地抽出那只手,恨恨地说:“钟阿狼,你嘴里有没有一句实话?好吧,她是什么人我暂不追究了。那你告诉我,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儿?”
我如实相告,把自己和老臭去恐龙别墅的事儿前前后后说了一边,其中某些关键的“女士不宜”部分略作了改动,比如将日本女模特的脱衣舞表演、猛男与豹皮女的实弹演习,统统改成了高雅的交际舞、俄罗斯女郎冰上芭蕾表演。至于到了后来的鬼妓娱乐节目,我则毫不隐瞒实话实说。
刘嘉瑾开始听得慢不惊心,还摇头说:“就你和你那位狗p朋友还有这么高雅的兴趣?”但听到后来,刘嘉瑾吓得握住我的手直抖,小脸儿颜色都变了。
最后我说:“我晕倒之后,恍惚中看到一个金甲天神突然出现,一把抓起我就走,那腾云驾雾的水平比坐飞机舒服多了。再后来——再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嘉瑾:“钟阿狼,你就编吧,我知道你又在编恐怖是不是?不过编的倒挺吓人的,我恐怕晚上要做噩梦了。”
我抚摸着她的手说:“正好,晚上就在这里陪我吧,我腿不能动了,但小弟弟依然没有丧失战斗能力,咱来一个高质量的女上位男下位,如何?”
“真没羞没臊,我没时间,你自己打飞机吧!”刘嘉瑾一脸通红,佯作气恼地拿粉拳打我。
这时,刘嘉瑾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她们医院的主治医生找她。“宝贝,好好养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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