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我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不走睡哪儿?”
李婷听了脸上马上又有了笑意,扫了一眼我躺着的床(床是房东留下的,是张双人床,很大,如果两个人睡觉老实的话,中间还能安静地睡下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我的心陡然用力跳了两下。“她听了我的解释,别是要更主动一些,与我同床而居吧!”我不怀好意地闪过这样一个肮脏的念头,脑子里马上映出了偷窥到曹斌与魏燕在床上的一幕。这一幕可是好久没有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我的心跳猛地提速,比法拉利还要快上数倍,血y随之翻腾起来。虽然我现在还是个泻尽了元气,四肢无力,不愿动弹的病人,但很可能在她躺到床上后这些症状都会消失。如果她真这样做,我真不敢保证自己能禁受得住如此严峻的考验!
我看着李婷沉默不语,脸上表情却明显有了异样。李婷很细心的发现了我表情里的细微变化,不禁轻笑:“别妄想!我睡厅里的沙发。”她说着话,俯身拽起了我身体旁边一条多余的毛巾被。
“谁妄想了?”我表示惊讶,摆出一副超正人君子模样,死不承认且振振有词地反驳,“是你自己心灵不洁净,在那么想,反而诬蔑我!”
“呵呵,虚伪!”
李婷巧笑依然,眼睛却瞪着我,“我是那么想了一下。但我不会那么做!你呢,敢承认吗?”
我哑口无言。如果说我承认无疑是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如果不承认,那等于是说我连个女人也不如。我由衷地暗自赞叹,如果把她扔回到三百六十年前,一定会是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多尔衮很可能连进入山海关的机会都没有,历史会因她改写。
“呀……”我用手捂住小腹,咧着嘴装蒜,表示我突然很不舒服,逃避回答问题。
第二卷 五十三
“怎么啦?”李婷见状果然信以为真,表情紧张地忙又俯身用手扶我肩膀问,“是不是刚吃了东西的缘故?”
“哎呀……不知道。我得去趟厕所。”
“我扶你去。”
“你扶我去我反而解决不好这个问题。扶我起来得了。”
李婷笑,扶我起来。我走到厕所里小便了一下,磨蹭了一会儿才又回到床上。
“你觉得怎么样?不行去医院吧。”
“没什么要紧,就是突然痛了一下。现在没有事。”我半躺着身子,享受着小便后的舒畅对她撒谎。然后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烟,又指使她说,“你把烟递给我。”
“都病成这样儿了还要抽烟!别抽了,喝药吧。”她说着,便把药弄出来,滩到床头,问我怎么喝。我按照医生的吩咐告诉她,她把药弄齐了,喂我喝下去,说:“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她温柔体贴得像是在安慰病中的婴儿。
“我睡不着。”也许是在外漂泊太久了的缘故,她的温柔体贴唤起了我对母爱的渴望,心头一热,感觉好像自己真的成了婴儿,需要她的呵护,轻声地说。
“那我陪你说会儿话。”她简直真的把我当成了婴儿,连声音也变得轻柔了,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奔放之气,流露出了女人天性中的母性。
“有什么可说的。我又说不过你。”见她这副样子,我马上意识到我装得太嫩了点儿,已经接近于变态,忙拿起架子,故意赖赖地说。
“我又没说要和你抬扛。说说你以前的女朋友好吗?”李婷随时都在感觉我的变化,也马上换了口气。这非常让我惊奇,从她的性格判断,谁能相信她是如此细心敏感的一个人呢!
“我以前没有女朋友,怎么和你说。”
“我不信,你这么帅会没有女孩子追!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油腔滑调的,真就是没有女孩子追你,你会追女孩子!”
“一个离我只有咫尺的邓岩我都追不上我还能追谁?”我伤心地说。
“爱情的距离与现实的距离永远不是对等的。正所谓千里有缘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对了,你别老提邓岩刺激我。不说现在的,说以前我不认识的吧。你要是觉得说自己追女孩的历史有失体面,那就说女孩子如何追你吧,就像我这么痴心的。”
“既然不让我提邓岩,你就别处处带上你了。我永远以为你喜欢我是因为我们之间的纯真友谊,与感情毫无关系。”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有我的想法。说吧。”
“非着我说是吧。”我注视着李婷问。
“嗯,你。”李婷点头。
“那就说一个离现在远一点儿的。”我故作认真地说,“我上幼儿班的时候追求过我的同桌,一个鼻涕从来没有干涸过的女孩!”
“去,别逗了。这也离得太远了!p大的小人儿知道什么叫喜欢那!在说,那样儿一个,你怎么可能喜欢。”李婷哧哧地笑出声来。
“我真的喜欢她,而且还就喜欢她常挂在鼻子上像果冻一样的大鼻涕。也许那个时候很少能吃到果冻的缘故吧。”我一本正经地解释。
“哈哈……要知道你那么爱吃果冻我给你送点儿,免得你看着她的鼻涕眼馋了。行了,够腻歪人的,注定你们之间不会有结果,还是说说追你的女孩儿吧。”
我翻着白眼睛,瞪着房顶冥想一会儿说:“嗯,想起来了,有一个。”
“哦!说说,她是谁。”李婷颇有兴致地问。
“一个同刚才被你轰走的朱元一样,眼睛高度近视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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