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院长到办公室的路上,何闹想,这个院长姓陈,为什么他女儿却叫李甜呢?自己以前也问过李甜,李甜却总是回避这个问题。
陈院长叫何闹坐下,给何闹倒了一杯水,何闹以为陈院长要骂自己,低着头有点坐立不安起来玩弄起手指来。
半天不见院长问话,何闹这才抬起头来,却见院长坐在沙发上,双手使劲的揪着头发,脑袋埋在双膝之间小声的抽泣。
见院长在哭,何闹也忍不住哭了起来,风雨过后,两人把眼泪擦干,院长这才正了正身子对何闹说:“小何,你要有思想准备!”
何闹听到院长的开场白脑袋一懵,以为院长又要阻止何闹和李甜的恋爱,两年前,他曾经多次阻止,但效果不佳,现在他会不会利用李甜受伤这一事来借题发挥呢?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什么都需要面对,何闹已经下定决定,哪怕是院长拿扫把赶何闹走,何闹也不会离开李甜,李甜已经是何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再说她病了需要自己的照顾,所以定了定神,小声的说:“院长,您说吧,我已经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了!”
“李甜可能会失忆!”院长的声音虽然很小,不过字字震撼着何闹的耳膜。失忆?失去记忆?失去记忆也没有什么不好,女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追求的人太多,而她们往往拿得起放不下,总是在中间犹豫不决,她要是失去了记忆,岂不更好?她要是失去了记忆,她就会忘记自己怎么受伤,会忘记那个半l着身体的肖芳,忘记用自己的身体当炸弹袭击轿车,但是有什么不好?所以何闹说:“没有关系的,失去记忆就失去记忆嘛!她失去的东西我可以慢慢的帮她找回来!”
“她将会变得不认识任何人。”院长说着狠狠的将揪着头发的手一扯,何闹发现他的手上握着一撮花白相间的头发,竟然是硬生生的从自己的脑袋上揪扯下来的。
“您的意思是,她将不认识我和您?”何闹小心的问着,心想不认识了也好,重新开始嘛,都说小别胜新婚,这失忆岂不是大婚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如果只是不认识我们也就无所谓了!”院长说这话的时候满脸的惆怅,头微微一抬,手不由自主的松开,手里的头发顿时飞扬起来,飘砸在何闹的脸上,奇怪的是何闹并没有那种痒痒的感觉,此刻他的脑海里正在翻腾院长的这句话,不认识我们也就无所谓,都说父亲和丈夫是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自己虽然还没有和李甜结婚,不过夫妻之实早在两年前就完成了,平时也以老公老婆相称,怎么能够说不认识无所谓呢?
这时候何闹听到院长喃喃的说:“这是个错误,是个很大的错误,你要我跟她的母亲怎么交代啊?”说着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激动,却见他突然站了起来,右手握着拳头猛的捶在前面的茶几上,只听到茶几玻璃一声脆响,分成几块又掉到地上,发出零碎的响声,院长的拳头处鲜血直流,但是他似乎忘记了疼痛,只顾着一个人在大声的嚎叫:“你要我怎么交代,彭静啊!你要我怎么跟你交代!”
当“彭静”三个字从院长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何闹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懵了,只知道自己脑袋发沉,不断的摇晃,接着眼前到处出现了满天的星星,星星过后接着出现的就是女友李甜灿烂的笑脸,然后出现的就是李勇顽童般和那张躺在病床上彭静慈祥的脸庞,奇怪的是,彭静居然站了起来,和李勇一起牵着李甜的手,三个人一起的蹦着跳着笑着,多么像快乐幸福的一家三口。
轻微的敲门声音打断了何闹的思维,他从幸福的一家三口中走了出来,抬头一看,敲门的是鲁余,鲁余似乎跟何闹不存在一样,径直走到陈院长面前,将他扶着在沙发上坐下,又将院长的拳头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这才走到门口,转过头来怒气冲冲的望着何闹,小声对何闹喝道:“姓何的,出来!”
何闹老老实实的跟着鲁余的后面,奇怪的是鲁余并没有带何闹去李甜的重护病房,而是来到了一个高干病房,之所以说是高干病房是因为何闹在很远的地方就闻到了从病房里传出来的花香,而干部,都是些喜欢拿花朵生命当玩具的家伙。
鲁余将何闹带到了病房前面,并没有进去,而是冷若冰霜的对何闹说:“里面的人找你!”说完扭着肥胖的护士服也遮掩不住的丰满的p股走了。
何闹礼貌的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这才发现原来门是虚掩的,何闹推开门,才发现原来躺在病床上的是老爷子李勇,这才暗暗的责怪自己,出了李甜这一档子事,差点把老爷子给忘记了。
正准备道歉,却发现老爷子微微张开了眼睛,见老爷子醒了,何闹欣喜若狂,正准备大声呼叫医生,老爷子一个眼神制止了何闹,并朝门外瞅了瞅,何闹很懂事的走过去将门给关上,并打上暗锁,这才走到老爷子的面前,准备将他扶坐起来。
老爷子打掉何闹的手,并自己麻利的坐在了床头,何闹掩饰不住兴奋,低声的关切道:“老爷子您病好了!”
“谁说我病了!”老爷子说着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个底朝天,将喝完水的瓶子塞进何闹的兜里,见何闹感觉莫名其妙,解释道,“我还想在你们长塘的医院多住几天,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已经好了,所以麻烦你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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