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盛玉突然有点塞。可能意识到我是她的雇主。
于兰挽着盛玉的手笑着:“别跟他说这些,他这人可是没有一点激情的。”
我诡异地看着于兰,她敢说我没激情,等下就让她知道一下我的激情。
于兰“哼”了一声,收敛了笑,一定是看出我准没想什么好事。
“快走吧,不用斗嘴了。”樱子笑着,那模样甚是香甜迷人,我都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要把她让给于志成了,象樱子这种女人,做我的小情人也是不错的。
“走吧,”临走我又看了那几个踢球的,慧玉说有个踢球的在追她,不知是不是在这里面。
出口处安子义已经指挥车子过来接,慧玉地跟班已经上了车,慧玉还在不知劳苦地向人群挥着手,一副亲民的样子,要是我能去选举当总统,让她给我拉选票倒是挺不错地,可惜这与国情不符。
突然一个年青人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单膝跪倒在慧玉面前,所有的记者都将镜头对准了慧玉那儿,我很不高兴,这是哪儿跑出来的白痴啊。
慧玉怔了一下,向我望来,我点了点头,慧玉动作优雅地将花收了下来,向那人点了点头,坐进了车里。
等那人转过身时,盛玉兴奋地叫道:“他是国家队的王志。”
“什么,是那个踢球的。”我苦笑着,慧玉不应该收那花的,收了那花媒体肯定要暴绯闻,现在的媒体,就是不是绯闻,标题也要写得象是绯闻,自古以来,男女之间的事是永远谈不厌的话题,特别是名人男女之事,慧玉算是名人了,那个国家队踢球的名声虽臭,好歹也算是名人,两个名人凑一起,不出新闻才怪。亡羊补牢,为时示晚,我拿出手机,吩咐慧玉快把花扔了,虽然可能暴出更大地新闻,但总比收了王志的花好。
果然,车窗一开,一束玫瑰被扔了出来,一些记者忙一拥而上,对着那花拍了一气,而他们离开的时候,地上已经没有花了,我总算有些直白地明白他们为什么被称之为狗仔队了。
“怎么回事啊,好好地花为什么要扔?”盛玉显得不能理解。
我以前看她好象很成熟,原来还是有些稚气的,笑道:“因为是我叫她扔的,她就扔了,很多人表面上很风光,但是。”我顿了顿:“风光地背后又有谁能搞清楚,他们跟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哦!”盛玉还是一副很茫然的样子。
于兰却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好象跟我有话要说,我心中一悚,我知道我说错话了,等下她一定会问我跟慧玉是什么关系,这方面,女人应该很敏感的,可怜我得意之下番了船,一失足成千古恨。
安子义开着车在我前面停下:“张董,一切正常。”
我点了点头,对于兰道:“于博士请吧。”
“不了,我很想逛一下省城。”于兰舌吟吟的。
“你还没玩够啊?”于志成拉开车门坐进去:“要玩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奉陪了。”
“谁要你陪,”于兰对樱子和盛玉道:“你们先走吧。”
安子义望着我:“张董,那我们留一辆车好了,我们叫小七开过来。”
“好的。”我带着微笑,于兰一定是在想怎么整我。
“你们先回去好了,我跟张院长去看看医疗器械。”于兰撒着慌。
安子义很识趣,未等我开口,已经将车开走,我不得不怀疑,在我手下的员工中,会不会有有关我和于兰的绯闻在流传,这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一切其实都是我自以为是的天衣无缝,我是不能和于兰两人单独在一起地。
拿出手机忙又拔了安子义电话,让她叫盛玉下来陪我们,这个保镖本来就是为于兰配的,在这个关键时刻,怎能不派上用场呢?
“干什么你?”于兰有些不悦。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惹人闲话,说我们两个在省城怎么怎么了,找个电灯泡应该好一点。”
“谁敢说你啊?”于兰一脸的不屑。
“小心点好,小心能驶万年船。”有时狐疑是好事,特别是象我这样的人。
于兰忽然笑道:“有色心没有色胆,熊包。”
我忐忑地朝四周看了看,一把搂住于兰:“信不信我就是把你正法了?”
“好啊!”于兰解开了上衣的一个扣子:“谁怕谁啊。”
我无语,于兰现在虽然风情万种,但我怎么可能在这光天化日下干这种事,只好放开她,哄道:“盛玉来了。”
“哪儿?”于兰看了看边上:“胆小鬼,就知道叉开话题。”
还好,一辆车开来,开车的正是盛玉,还真被我说中了,我真是神机妙算啊。
两人上车,于兰朝盛玉笑了笑:“到铜锣湾公园。”
“哦!”盛玉应了声。
“到那儿干什么?”想起和于兰在首都时那无天无地,无拘无束的光景,倒也快活,只是这儿是省城,以前和朝霞在省城我不怕遇到熟人,可是现在,却是有点怕,还好拉上个盛玉,真要有什么事我还留了后手,怎么说盛玉是我的员工,替老板撒个慌什么的总应该会的吧。
“不知道。”于兰的话让我有一种想吐血的感觉。
铜锣湾公园,我心中默默地念着这五个字,终于想起,这个公园经常举行集体婚礼,而很多新人的婚纱照都是在这儿拍的,一想到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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