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是埃贡·希勒本人吗?”胡斯迪尼婀娜出来问道。“就是那个让阿尔丰素养成怪癖的画家吗?那个画模特儿时跟她们于恶心勾当的不要脸的家伙?”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大吃一惊?如果就是他本人的话。”
“我知道我很像他。”那小伙子用从一开始跟她说话的严肃。实用、冷酷无情的口气解释道。“难道这就是让你感到如此困惑不解的原因吗?好啦,我是很像他。那又怎么样?莫非你认为我是复活了的埃贡·希勒?你总不会真的犯傻吧?”
“因为太像了,让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卢克莱西娅承认自己很吃惊,一面仔细盯着他看。“不仅脸庞很像。细高、消瘦的身材也像。两只手也那么大。还有玩手指的方式,藏起大拇指的样子都很像。跟所有照片上的埃贡·希勒都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呢?”
“别浪费时间了!”那小伙子冷淡而又不耐烦地说道。“摘掉那个恶心的发套和那些可怕的耳环和项链。我在卧室里等你。tuō_guāng衣裳进来!”
他脸上有某种挑衅但又脆弱的神情。卢克莱西灰心里想:这像一个缺乏教养但是有天赋的小伙子。他调皮捣蛋,粗暴无礼,胆大妄为,无所畏惧,因为小时候没有妈妈。她是在想埃贡·希勒或者阿尔丰索吗?卢克莱西娅百分之百地确信:这小伙子提前展示了利戈贝托之子几年后的模样。
她暗暗思量:“从现在起,最困难的事情开始了。”她确信这个长得像埃贡·希勒和阿尔丰索的小伙子已经把房门加了两道锁,即使她想逃跑,也不可能跑出这个套间。整整一宿她都不得不呆在这里了。心里感到害怕的同时,好奇也占据着心头,甚至还有一点兴奋的迹象。
献身给这个身材修长。表情冷漠甚至冷酷的青年,就等于是跟已经长大成人的阿尔丰索或者恢复了青春、经过美化的利戈贝托或曰年轻化几乎是少年化的利戈贝托做a。这个想法使她露出了笑容。洗手间的镜子里反映出她那放松的、几乎是快乐的表情。很费了她一番工夫才tuō_guāng了衣服。她感到双手僵硬,仿佛曾经把手伸进了冰雪里一样。摘掉了可笑的假发,摆脱了一度扎紧腰身的超短裙,她松了一口气。她收起内k和小小的黑边r罩,走出洗手间之前,她松开并整理了一下头发——本来是用发网束在一起的——,然后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她又一次感到了恐惧。“会不会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但就是这种害怕心理也没能让她后悔来这里,也不后悔为了让利戈贝托(或者是让阿尔丰索?)高兴而表演这出可怕的闹剧。她一走进小客厅就发现那小伙子已经熄灭了房间里所有的电灯,只留下远处角落里的一盏小灯。从巨大的玻璃窗望出去,成千上万的萤火虫从天而降在地面上眨动着眼睛。利马好像被化妆成一座现代化大都会的样子;夜幕抹去了它那褴褛的外观、污垢、甚至臭气。由竖琴、三弦琴和小提琴演奏的轻音乐飘荡在这半明半暗的空间。她一面朝小伙子事先指定的房门走去,总是忧心忡忡,一面感到新的一波激动的浪潮袭来,这使得她的茹房变得坚挺起来(利戈贝托非常喜欢这个。)她无声地滑过客厅的地毯,用指关节敲敲那扇门。门没有关严,无声无息地就推开了。
“是以前那两个人在里面吗?”胡斯迪尼婀娜更加难以置信地喊起来。“怎么会是这样呢!
以前那两个人在里面?其中就有阿黛丽塔?那个埃斯特尔太太的女儿产“还有那个赛马的家伙,那个毒品贩子或者别的什么玩艺儿。”卢克莱西娅太太证实道。
“对,就是他和她。二人躺在床上。”
“那肯定是光着p股了!”胡斯迪尼婀娜嘻嘻一笑,一手捂着嘴巴,一面不恭敬地转动着眼珠。“太太,他和她等着您哪。”
那个房间似乎比通常饭店的卧室要大些,甚至包括了套间的面积;但是卢克莱西娅太太无法准确地弄明白它的大小,因为只有一盏床头柜上的小灯亮着,圆轴形的光线,被巨大的褐色灯罩变成了红色,全部亮度都落在那对男女身上。他和她搂抱着躺在有青果色斑点的橡皮床垫上,下面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房间的其余部分都笼罩在黑暗中。
“请进,亲爱的。”那男人摇摇手,表示欢迎;但是并没有停止亲吻阿黛丽塔,他半骑在后者身上。“喝一杯吧!桌子上有香槟。在那个银烟盒里,有古柯粉。”
在这个地方看到阿黛丽塔和赛马的家伙躺在一起,这让卢克莱西娅吃了一惊,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忘记了那个表情冷酷的消瘦青年。难道他走掉了?还是躲在暗处偷看?
“你好!表姐。”阿黛丽塔顽皮的面孔出现在那男人肩膀的上方。“你能甩掉了约会,真好!快点!来吧!你不冷吗?这里暖和着呢。”
恐惧彻底消失了。她走到桌前,从冰桶里拿出一瓶香槟,给自己斟上一杯。要不要也来上一口古柯?她一面在黑暗里小口品味着香槟,一面心里想:“是魔术呢还是巫术?不可能是奇迹。”那男人比穿着衣裳的时候还要显得肥胖;肤色雪白,有黑德;腹部有赘r,臀部汗毛稀少,双腿很短,长着一团团黑毛。阿黛丽塔则相反,比卢克莱西娅想象得还要苗条;身材修长,肤色黝黑,腰部很细,胯骨突出。她让那个玩赛马加贩毒的家伙亲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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