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洁白的婚纱来伪装自己的清白。但那丰满成熟的l体,花一般的樱唇;在一星期前还属于自己。然而,从今天晚上起。这一切却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一星期前,和那女人造行最后一次见面时,她无情地提出正式分手,从此往后各奔东西。
英司现在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
“我们不能再见面了,这是最后一次。”她说道。
第一个占有她的人,是自己,说得确切些,是自己把她从未婚夫那里偷来的。不过,从第二次开始,是她自己以身相许的。她曾有言在先,说这是“结婚前的短暂恋爱”。可是,约定归约定,人的情丝是割不断的。
一次荒原之欢,使自己神魂颠倒追踪不舍,竟意外得她以身相许,培养出了感情。没有她,还活个什么劲。
对错如何不论,第一个破她chù_nǚ身的人、是自己。后来。各自拿对方作试验,开拓了未知的性领域。从这个意义上说。两人是同伴,是性生活中的师姐弟。
然而,这一切全在结婚的名义下断送了。这不得不让英司认为是世界上最不合理的事情。
——难道就这样让他夺走?
英司在心里思量。那女人是我的,是我在她身上c上了征服和拥有她的旗帜。她是我的,我谁也不给!
年轻人往往先行动,后思考。就在今天她举行婚礼的日子里,英司一直在饭店前窥视着。
人们从饭店的婚礼宴会厅纷纷走了出来,等候在那里的出租汽车一辆辆被叫走。通过调动员,英司知道婚礼已经结束了。
——怎么办呢?
整个婚礼进行期间,英司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他并没有复仇的想法。他俩本来就不存在互相欺骗的问题。他只是一味地爱恋着她。她是甜美的化身。一想到这样的女人将从自己手里永远失去,他简直就要发疯了。
但是,他不能到饭店里去,因为饭店里近来连续发生了几起犯罪事件。到处都是保安人员……
宴会期间无隙可乘,但结束后,也许会大意。就趁他们松口气的时候突然采取行动,把那女人抢走。她并不讨厌自己,一旦抢过来,肯定会认命跟自己走的。
英司紧紧盯着宴会厅的出口,人们三三两两,越来越少了,大部分宾客似乎都走了,她该出来了。
英司不知道这对新婚夫妇今晚将在饭店里度过新婚之夜。他以为在宾客未走前,或送走宾客后,会去新婚旅行。他打算在这利用机会将新娘拐走。至于新娘到手后如何生活,他并没有深入考虑。这一代人是在电影和电视前长大的,从不擅长思考,只会无节制地追求身心发育中的yù_wàng。
突然,英司神情紧张起来,饭店门口出现了他熟悉的身影。她那光彩照人的容颜一下子映人他的眼中。没错,就是她。
英司开动汽车,慢慢地向那女人迎了过去。在女人身旁,一个青年男子挨着她。他满面红光,充满着婚札的喜悦,洋洋自得地搂住那女人纤细的腰。他的表情和动作似乎在向周围的人炫耀:她已是我的妻子,是我的所有权。
一股无名人涌向了英司的心头。
“他竟搂着我的女人!”
英司猛地踩下油门,将车对准那男子冲了过去。
“危险!”
笠冈突然发现一辆汽车猛冲过来,本能地惊叫一声,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为了保护已经吓呆了的新婚夫妇,一个箭步挺身挡在了汽车前面。这是他拖着久病的身躯,本能地做出的最大努力。
“砰!”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笠冈被汽车重重地撞倒在车盖上,又一下子反弹到地面上。车速虽不算快,但加上笠冈向前猛地一跃,产生了很大的碰撞力。尤其不幸的是,他被撞倒在坚硬的石头路面上。肇事汽车开足马力头也不回地逃跑
时也在父亲舍身相救下免泄了厄运,但笠冈却倒在了血泊中,鲜血就像一条红色的彩带,沿着路面婉蜒地向前伸展。
这是瞬间发生的事故,在场的人们全都惊呆了,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不得了啦!”
“快叫警察!”
“快叫救护车!”
等到惊呆的人们终于明白了事故真相。引起s乱时,地面上的鲜血已经流淌了很长很长……。
笠冈在救护车赶到之前,神志一直较清醒。
“大家不用慌。我不要紧的。这是石头路面,血渗不下去,看起来血流了很多,实际上没有多少,不用害怕。”
笠冈凭他的职业责任,安慰着众人,但他现在十分清楚,自己的死期到了。他已听不清大家说话的声音了,因为耳道已经被出血堵塞。颅内受伤出血,也出现了压迫症状。现在只是靠着暂时的内部应急平衡,还有知觉,但随着出血增多,生命马上就会终止。
“时子。”笠冈寻找着妻子。他眼睛里开始出血,视觉已经模糊。
“他爸,我在这儿。”时子紧紧地握着丈夫的手。
“……对不起你了。”
“说到哪里去了,道歉的应当是我啊。”时子泣不成声。
丈大力救儿子,挺身扑向那辆猛冲过来的罪恶汽车,她亲眼目睹了这一惨烈的场面,身为母亲,却吓得缩在一边,没为救儿子出半点力气,觉得自己是个坏妻子。在以前,她经常咒骂他们是“剖腹式的婚姻”,对待笠冈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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