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未婚夫死了那么久了,现在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听说是男方家请她去的。”
“由纪子的父亲不会很乐意吧?”
“听说两人是堂兄弟。”
“和死者是堂兄弟?”
母子俩在隔壁聊天,笠冈一直在侧耳倾听。听着听着,他就对着隔壁喊了起来。
“喂,那死者和由纪于是什么关系?”
“耳朵倒挺尖啊。”
“你们在那儿说话,什么悄悄话我也能听清楚。”
“巴掌那么大个家,到哪里去说话呀。”
言外之意,妻子在埋怨丈夫,未能让她住上更加宽敞的房于。但笠冈顾不上接她的话在,牢牢抓住刚才的话题继续问道。
“唉,你们刚才说的,是那个南阿尔卑斯山上发现的死者吗?”
笠冈想起了前些天报纸上刊登的那条消息。由于他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报纸总是从头看到尾。
“是的,听说警方怀疑是他杀。”
“他杀?”笠冈眼睛摹地一亮。
“瞧你,一提到这种事,你就来情绪了。别忘了,你现在是养病最重要。”
“说他杀。是真的吗?”
报上并没有那样明确报道,所以他不知道。
“是时也听由纪子说的。”
死者与“朝山”有关联,这可是非同小可的重要线索。
“对不起。赶快叫下田来。”
“怎么,你又要行动啊?”
“别罗嗦啦,快去吧!”
下田在笠冈的授意下直奔甲州大学。在那里,他很快了解到,骨骸的身份已得到证实,是朝山由美子昔日的未婚大矢村重夫;死因是头部遭钝器击打所致,造成头盖骨骨折凹陷。
除部分头盖骨碎片和脚趾骨遗失外,尸骨基本完整。但尸骨复原后多出来一小块骨头,是上颌或下颔的第二颗门牙。经鉴定不是死者的。下田得知这一情况。仿佛受到了电击,不由得心里一怔。
他从山梨县警署借出了那颗身份不明的牙齿,带回搜查本部,进行了核实。
“怎么样。能对得上吗?”笠冈迫不及待地问道。
“真是丝毫下差!这颗牙齿肯定是栗山重治的。”
下田把这颗“多出来的牙齿”同栗山重治缺损的那颗“左上第二切齿”进行了核实比较。
栗山的尸体被判明身份后,由于其前妻田岛喜美子拒绝认领,警方只好按尸体处理规定,将其火化后葬在了多摩陵园的义家公墓…
火化前,警方将死者的指纹、掌纹、身体特征、衣着、携带物品和现场相片等能收集到的资料全收录在案,并取样保存了栗山的齿模。矢村骨骸复原后多出来的那颗断齿。正好和栗山所缺的牙齿完全吻合。
笠冈和下田目光相互对视了一下。从各自的眼神可以看出,两人都想到一起去了。
“你认为……”笠冈先开了口。
“可以考虑是栗山杀了矢村重大吗?”
“你也是这么认为?”
“嗯,是的。栗山出奇不意地袭击矢村,但遭到了矢村的强烈反击。被打掉了门牙。看来矢村也是个臂力过人的棒小子。”
“他当时才二十四五岁,正血气方刚。又是个登山运动员。栗山本打算出奇不意,攻其不备,一举得手,但设想到对手能用猛然间凝取毕生之力奋起抵抗。自己的门牙也被打断了。”
“如此看来,动机就显而易见了。”
“你是指杀矢村的动机吗?”
“不,朝山纯一杀栗山的动机。”“笠冈;您也这么认为?”
“据说矢村重夫是朝山由美子最初的未婚大。朝山纯一,也就是当时的木田纯一。取代矢村重夫坐到了朝山餐馆主人的位置上,要是矢村活着,他是绝对坐不上这个位置。”
“因此。暗恋着由美子的朝山纯一,便委托在医院结识的栗山,去于掉矢村。”
“朝山纯一所爱的,也许不仅仅是由美子本人吧。”
“提到‘朝山’。那可是响当当的超一流餐馆,所以他的作案动机是人、财两得。”
“朝山纯一虽除掉了情敌。但同时也造就了一个敲诈者,终生对他要挟和恫吓。最后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
“20多年来,他一直受恐吓吗?”
“期间。栗山因伤害和强暴妇女曾几进班房。就朝山纯一来说。他实在是感到惶恐不安。”
“可是,笠冈君,没有真凭实据啊!”
“真凭实据……”
垂手可得的。胜利近在眼前,却偏偏缺少证据。简直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说朝山纯一委托栗山杀害矢村,但现在栗山和矢村都死了,已死无对证。而且,说朝山亲手杀死了栗山,也只是根据情况作出的推断。”
“是呀。应该有证据!”笠冈怅然若失。接着他又问道:
“朝山纯一能证明他6月2日不在现场吗?”
“这事我马上就去调查。不过,光凭他拿不出自己不在现场的证明,奈何不了他。从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看,只知道他们两人1949年在t大附属医院住院时有过接触。”
“接触?”笠冈重复了一句,便仰天凝思起来。
“我想,查明朝山纯一和栗山重治后来又在何时,何地会过面,是日前搜查的当务之急。朝山纯一苦是凶手,那么,栗山身边可能有他的遗留物。他的身边也可能有栗山的遗自物。”
“栗山身边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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