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扑过来,抱住了来永的腿,哭道:“来永,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不好!是我,是我叫他来的,是我叫他来的!”
来永一把揪住玉儿的长发,使她仰起脸来。她的嘴边已流出了一道鲜血,在白皙的下巴上如一道红色的蚯蚓。来永“啪”地又是一个耳光,打得她嘴里的鲜血“噗”地喷了出来,溅了他脸上胸前一片。他嚎道:“你!你!你还护着他!你这个浪娘们儿!你这个s货!你给我滚!老子要跟你离婚!你这个不下崽子的狗x!”
韩立冬上前,抓住了来永要再打玉儿的手,仍低三下四:“来永,你别激动!这事儿确实不怨玉儿,是我,全是我的责任!”
来永扔下玉儿,又一把揪住韩立冬:“你!你!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我要宰了你!”他冲进厨房里拿来了一把菜刀,就冲韩立冬扑了过去,吓得玉儿尖声大叫。
韩立冬这次不能忽视了。乘来永扑过来时,灵活地闪过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反手一把抓住来永的手腕,连玉儿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菜刀已到了韩立冬的手里。
来永这回怯了,瞥了那菜刀一眼,后退了一步,说:“你,你想干啥?”
韩立冬拎着菜刀盯了来永几秒钟,轻蔑地哼了一声:“不想干啥。来永,我告诉你,你们俩的事,我全都知道了。她才19岁,你就借她哥招工,强占了她。这七年,你对她不是打就是骂,还着她喝兽药,你简直不是个人!是个畜生!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真正的爱情?我告诉你,你离婚也好,不离婚也好,我都爱她!我现在就回去离婚,就要跟玉儿结婚!玉儿有什么错,让法院怎么处置都行。可是你不能打她,你要再打她,我饶不了你!”
来永瞅着韩立冬手里闪着寒光的菜刀,心虚嘴硬,道:“韩立冬,你这个王八蛋!你占了我老婆,你还想要她?没门儿!我就要折腾死她,我就不跟她离婚!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玉儿这时掠掠头发,擦擦嘴边的血,对韩立冬说:“你走吧!他杀不了我。他杀了我,也得偿命!”
韩立冬也觉得这儿不是个久留之地,就找了张报纸,把菜刀包了起来,说:“我豁出去了,我就要玉儿!”然后对玉儿说,“你注意着点儿,别让他伤了你。我马上去找人!”
韩立冬拿着菜刀刚一出院门,来永“砰”地把门一关,门锁“咔嚓”一声卡上。来永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扑了过去,冲玉儿当胸就是一拳。玉儿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胸口栽倒在地上。来永上前又踢了她肚子几脚,痛得她直打滚儿。来永骑到她身上,抡起手掌,左右开弓,啪啪啪啪,一口气打了几十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我叫你不要脸!我叫你不要脸!今天我非把你这张脸扇烂!叫你再找野狗!”玉儿的脸腮上,立刻显出了重重叠叠的紫红色手印子,鲜血不住地从鼻孔和嘴角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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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心情在别处(64)
来永揪起她的头发,厉声喝道:“你跟他多长时间了?说!”
玉儿虽眼前金花乱冒,仍咬紧牙关,不告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来永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在水泥地上“咚咚咚咚”撞了十几下,声嘶力竭地喊道:“说!你说不说!”
玉儿只觉得头快被撞烂了,却仍不吭声。
来永恶狠狠地盯了玉儿十几秒钟,那模样儿几乎能一口把她吞下去。玉儿这时反倒平静了,从地下吃力地坐了起来,用手理理乱发,又整整衬衣和裙子。
沉默了一两分钟,来永猛地问了她一声:“我不打你,不骂你了,你老实说,跟他多长时间了?”
玉儿的嘴肿得都张不开了,却不知怎的反问了一句:“你跟她多长时间了?”
“你!”来永一时被玉儿憋得没倒上气来,“你!你凭什么质问我?”
玉儿抹了一下嘴边的血,斜了来永一眼:“你心里明白!”
来永心里顿时发了虚,莫非,莫非有什么证据让她拿到了?他第一就想到了那个女子六儿送他的头发和l照。但嘴上仍很强硬:“我明白啥?”
玉儿轻蔑地“哼”了一声:“兴你,就不兴我?”
来永吼道:“就兴我,不兴你!你这块木头,你这个死猪!你让我当的什么男人!”
玉儿仍是轻蔑地冷笑。
来永见她这个样子,料定她拿到了那张六儿的l体照片,如果玉儿把那张照片交给县委组织部、纪委的人,他来永不但会威风扫地,就连乌纱帽也保不住了。来永在卧室里把玉儿的衣物翻箱倒柜地翻了一个遍,也没找到那张照片,却翻出了那根平时绑玉儿的红绳子。来永上前反绑了玉儿的双手,把她拖过去绑在了那把古梨木椅子上。又从梳妆台上摸过一把水果刀,狞笑道:“你不是浪吗?今儿个我就让你浪个够!你他妈拉个x的跟了我七年,不给我生个孩子不说,连点儿笑模样儿也没有!你这颗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我今儿个倒要看看!”
玉儿仍一言不发,索性紧闭了双眼。
来永抓过一根绳头,套在玉儿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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