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下被单,把手放在她的ru房上。要不是太累,她就会要求他解释为什么男人都如此迷恋ru房,但接着她恍然大悟他的手按在哪里而热泪盈眶。她怎么可能不爱这个男人?
他的手放在她的心上。
第二天上午,米雪十点一刻才醒来。她伸个懒腰,翻身抱住塞奥躺过的枕头,再度闭起眼睛,回想昨夜的激情。想到一半时,她突然跳起来。糟了,她和朋友约好八点在诊所碰面。现在都十点一刻了。媚安会宰了她。她还坐在车里等吗?当然不,她会开车到她家来找她。
二十分钟后,米雪已换上卡其短裤、蓝色无袖罩衫、白色短袜和一只球鞋。她跑下楼,在洗衣间里套上另一只球鞋。
她找寻塞奥,发现他坐在书房的皮椅里讲电话。诺亚跟他在一起。他靠坐在桌缘,看到她时露出微笑。
“早安。”
“早安。”她回答。
她坐到沙发上,弯腰绑鞋带。她从眼角瞥见塞奥挂断电话,但不大敢正视他。昨夜的激情仍然历历在目。
都是因为诺亚在场,她才会感到难为情,米雪心想。
“睡得好吗?”塞奥问。
“好,但我早该到诊所了。”
她太紧张而解不开鞋带的系结。深呼吸,她告诉自己。妳是成年人,表现出成年人的样子来。
“媚安──”
“在诊所里,诺亚让她和她的朋友进去。她们在八点半左右到这里来找妳。”
她终于解开系结,重新绑好鞋带。她没有听到塞奥过来,但突然之间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他左脚的鞋带松了,她不假思索地伸手过去帮他绑好,然后站起来。
塞奥不打算让她继续忽视他。他抬起她的下巴使她正视他,然后低头亲吻她。他好像不在乎诺亚在旁边,他从容不迫地诱哄她合作和回应他的吻。
诺亚悄悄离开书房。塞奥拥抱着米雪轻声说:“想不想鬼混?”
“我以为我们昨夜鬼混过了。”
“还好啦。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何况,昨夜只是热身运动。”她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他收紧手臂不让她走。“米雪,妳该不是为昨夜感到难为情吧?”
她瞥向他,看出他有多担心。“塞奥,我是医生,任何事都不会使我难为情。”
她给他一个热情的吻,当她离开他的唇时,很高兴看到他又露出那种“我想要tuō_guāng妳的衣服”的眼神。
“我有事要做。”她在成功挣脱他的怀抱时说。
“事实上,妳没有。媚安告诉我,如果妳不在场,她和她的朋友辛蒂可以更快把病历整理好。我应该绊住妳。”
“她没有那样说──”
“她有。她说妳吹毛求疵又爱挑剔。她说的,不是我说的。妳爸爸打电话来说蓝柏把妳诊所里的家具搬出去了,他会尽量把它们修理好。”
“他一个人不可能抬得动沙发或办公桌。”
“一个叫亚廷的家伙帮他忙。这么说来,妳没有难为情吧?”
“没有。”她撒谎道。
“那我刚才吻妳时,妳为什么一脸难为情?”
她走向厨房,塞奥紧跟在后。“我想到诺亚,我不希望他难为情。”
塞奥觉得那个想法好笑极了。诺亚听到笑声,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来。“什么事这么好笑?”
“没什么。”米雪挤过他身边进入厨房。她打开冰箱,伸手去拿可乐时,怔了一怔。 冰箱昨晚几乎是空的,但现在装满了食物和饮料。她从最里面捞出一罐健怡可乐,关上冰箱门,然后又把门打开,确定不是她眼花。看到一条条真正的奶油时,她猜出这是谁的杰作了。
“诺亚不知道什么是难为情。对不对,诺亚?”塞奥问。
“为什么事难为情?”
“性a。你知道性a是什么吧?”
“当然知道,以前在书上看过,正想在近日试试。”
他们两个取笑她取笑得很乐。她在桌边坐下,这才注意到流理台上的三层巧克力蛋糕。诺亚抓了一条毛巾走向炉子,掀开一个大铁锅的锅盖,秋葵汤的辛辣味立刻充满整个厨房。
“妳哪来的时间煮这个?”诺亚问。“闻起来好好吃。”
她不记得爸爸是怎么交代她的。她应该说蛋糕是她烤的或秋葵汤是她煮的?接着她听到诺亚问她要不要来一片手工面包,这才注意到水槽边的蜡纸上摆着一条法国面包。
“秋葵汤有没有附带卡片?”
“没看到。”诺亚说。
“那么它就是我煮的。”她微笑着说出那个谎话。
塞奥从冰箱里拿出牛奶放在桌上。“妳昨夜还真忙。蛋糕也是妳烤的吗?”
米雪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但她还是问:“蛋糕有没有附带卡片?”
“没有。”
“那么我猜它也是我烤的。”
“面包呢?”
“没有卡片吗?”她尽可能面不改色地问。
“没看到。”
“我最喜欢在三更半夜烘烤蛋糕了。”
塞奥在桌上摆出各式各样的早餐谷片供米雪选择,然后把汤匙递给她。
“所以带着面包从后门溜进来的那个妇人说,面包是妳昨夜在她家烤的、但忘了带走时,不是在瞎说了?”
米雪觉得自己傻到不能再傻。那些该死的卡片都到哪里去了?难道是爸爸决定改变战略却忘了通知她吗?现在她该怎么办?如果她告诉塞奥实话,爸爸一定会认为她不配合他把塞奥留在宝文镇的神圣任务。她可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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