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酒可以理解。”
“你也不问我是什么事。”
“我不喜欢追究前因,如果你愿意今晚我也可以当个倾听者,或者说,垃圾桶。”
阿茜娅两手搭桌上,上身前倾,冲他眨了下眼睛,勾了勾手指。
待到对方凑近后,她轻声轻气发问:“如果我真喝得不省人事,你送我回家,你会不会做什么坏事呀?”
闻言,厄齐尔玩味的笑了:“很想知道?”
“对。”
“你猜猜看。”
“我猜啊……”阿茜娅话锋一转,又笑着眨眨眼:“我也不知道呢。”
厄齐尔笑出一排可爱的小白牙,无奈叹气:“嗯——你放心喝吧。”
“好啊。”阿茜娅扬起下巴,答应了。
厄齐尔给她点了tequ100%的龙舌兰酒。
阿茜娅抿了一口,纯饮,先将酒含在嘴里,待舌头微麻时,慢慢下咽,感觉进入到一种忘我的境界,一股冲劲剧烈到仿佛让人拥有了力量。
阿茜娅晃晃酒杯,鼓嘴,吐气,似在回味:“很好,爽快。”
厄齐尔只要了杯无酒精饮料:“那你要不要倾诉你的烦恼?”
阿茜娅怔愣了一下,若有所思颔首,“唔,我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变成当初最讨厌的那种女人,还做得……”
“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也知道这样不好,迟早要摔个大坑,可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啊心底的yù_wàng啊,见一个喜欢一个……”阿茜娅将头埋进手心里。
“人啊,”厄齐尔撑这下巴,诚恳地答道:“总有一天会收心的。跳出自己的桎梏,敞开心扉,才能过得自在。”
阿茜娅顿了顿,眼睫上还挂着水珠,歪着头回:“我没听懂诶……”
对面的人再一次失笑。
“会懂的”
……
*
阿茜娅喝得酩酊大醉。
被厄齐尔架回副驾驶座的时候,她已经神志不清。
只是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怎么都止不住。她就像个做了错事可怜兮兮的孩子,彷徨无助,即使耳边的人一直在安慰她“你很好”“这些没有什么大不了”
其实她的酒品还不错,醉后不会叨叨絮絮胡言乱语,更不会瞎拳乱腿甩包揍人,只是这一次大概真的有些难过了。
担心阿茜娅会受凉,回程前,他想要把敞篷阖上。
升了一大半,副驾驶的女人就不耐烦的呢喃嘟囔:“热,不要关门关窗……”
不似往常,她奶声奶气,眼泪未止,小脸通红,像个稚气未脱的少女。
厄齐尔无声一笑,又把顶篷收回去。
一路飞驰,纯黑色的跑车缓慢滑入了阿茜娅的公寓。
快到她楼下时,远远地,厄齐尔似乎看到了一个人。
他打亮了大灯提醒,又切回近光,来回闪上几次后,那人仍像塑像一般,纹丝不动。
厄齐尔刹停了车,刚要灭灯熄火,准备下车问他两句。
那个人已经提步走到副驾驶座那边,见阿茜娅昏睡着,他当即俯身,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轻而易举就把她捞起,打横抱进自己怀里。
厄齐尔有些不解,正要抬头说些什么,他借着路灯光,看到了他的脸。
格列兹曼,是马竞那个小子。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沉默,气氛有些剑拔弩张,这个圈子,谁不认识谁。
虽然男人的行为有些恼人,厄齐尔还是维持住了良好的礼数和仪态,只是下车问:
“格列兹曼先生,你好,请问你现在是她什么人?”
他没有回答他,抬稳了阿茜娅,转身要走。
厄齐尔玩味一笑,上前两步,拦住他,“恕我不能让你随便带她走。”又打量他两眼,“前前前男友?”
格列兹曼滞了一下,回:“我不会伤害她。”
“是吗?”眼神落在阿茜娅泪痕未干的小脸上。
“请你把她交给我,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不可能随便让你抱走她。”
格列兹曼懒得和他争论,转身往公寓走。
厄齐尔紧追不舍,再一次截住他:“你要带她去哪?”
格列兹曼看向他,答了两个字:“回家。”
厄齐尔一米八几的个子比他高,并不怕他,男人间的较量,神情和语气上的虚张声势最是无用。
厄齐尔依然挡在他身前,亮出自己的王牌,想要杀一杀他的底气:“你怎么带她回家?她钥匙在我这。”
“她把钥匙给你了?”法国人沉声问,蓝色的眼睛黯淡下来。
“对,就算你抱着她上去,你也进不了她家门。”
厄齐尔仿似一个大男孩般,字里行间透着一丝怎么也掩饰不住的自鸣得意。
……
两人的针锋相对吵到了阿茜娅,她难受地拱了下身子,不耐烦地轻嚷:“不要说话了……吵死了……”
话罢把脸埋到格列兹曼胸口,蹭了蹭,她哼唧了两声,不再动了。
见状,厄齐尔轻笑,今晚他算是当个好人了。
阿茜娅的亲昵显然对这个马竞的小子不设防,他大晚上从马德里飞到伦敦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们的事便他们自己解决吧。
他将钥匙丢给了格列兹曼,回到车里,坐了一会,便启动马达,轰然离去。
*
阿茜娅倏地转醒,她裹紧了身上的毯子,闻到了一股熟悉而清淡的香味。
所以,她在哪?浴室里有水声传来。
她马上坐起来,她的胸腔在剧烈跳动,脑袋又沉又痛,是宿醉的后遗症。
她抓了把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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