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们,该是蠢蠢欲动,想要把他这颗毒瘤铲除了吧。
一直以来,他便生活在许多人的憎恶当中,没有朋友,只有一个人对他是真心的,那人便是他的父皇,他冷笑,那些想要伤害他的人,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杀害他母后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母亲并不是被父皇赐死,而是被人计算杀害。
他冷笑:“跟你说多了对你并不好,你还是不要知道安全些。”
芯鸾飞撇了撇嘴,就知道这男人不会说的,不过她也只是探探口风,不过现在从伦窝藏的话中已经得知,这枚令牌真的不一般,有可能还会引起杀身之祸。
他们不知道,在某个盘点,已经有人在蓄谋一场刺杀……
西斯国一处豪华住处,里面悠悠扬扬传来了几点琴声,琴声妩媚动人心悬,一弹一回铉之间都荡人心魄,特别是那美妙的琴声中夹杂着点点女声,那声音像是春天里鸟儿的鸣叫,动听又迷人。
有风吹来,吹起院子里面的一排柳树,那柳枝在微风里面摇曳出不一般的风情。
一处美妙的小亭子里面,纱布被微微吹起,里面似有秒人的身影忽隐忽现,秒人纤手微动之间,眼波像远处看来,而此刻正好微风吹起帷幔,她那眼波流转间美不胜收,娇艳的红色纱裙在风中飘荡,然后一转眼间又被帷幔遮住。
而她看着的地方是一个花园中心,那里有些微阳光洒下,洒在那坐在石桌之旁的两人身上,让他们填了几分柔和的美感。
他们一人手沾白字,一人手拿黑子,专注的下着面前的一盘棋。
棋盘上面已经有许多的棋子,而他们各自的碗中也有各方的几颗棋子,看他们脸上的神情,貌似这棋是到了末尾。
其中一个穿着青色衣裳的男子一头秀发简单的束起了一半,另一半优雅的的披洒在脑后,好看的眉毛中微微叹息,他摇摇头道:“周离兄,你又赢了,你是我遇见的最强旗手。”
他的对面,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嘴角浅浅笑意,他看着远方的树枝,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树叶刷刷掉个不停,“世界如此之大,高手到处都有,只是这些叶子,似乎是不该这么早就落了呢。”
他说完,眼中有几分悲怜,似在感叹叶不应时而落,有几许伤怀。
他旁边的那位男子站起身来,尾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别处,他知道医者都爱惜生命,特别是这些花啊,草啊,他们是格外珍惜,“周离兄真是有心了,这么细小的景物都能看得见。”
“不,伦窝清皇子,我只是感叹这些叶子不该这个时候落而已。”那个名叫周离的男子微笑着说道,话中有着淡淡的生疏,并没有伦窝清那般热络,他的手微微向前伸着,一张叶子便准确无误落入他的手中。
而那名青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排自家师妹去刺杀芯鸾飞那人,他是西斯国二皇子伦窝清,心机极深,武功也很是不错,要不是有伦窝藏这个人的突然出现,那太子的宝座绝对非他莫属,谁都知道大皇子功力不好,一直以来都不受父皇重视。
他看了看旁边周离的侧面,淡笑着道:“周离兄何必还和我这么客气,叫我清兄就好。”
周离笑了笑道:“清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看请兄的样子似有什么要问我吧?”
伦窝清被他看出来有几分尴尬,不过毕竟是和许多人都打过交道的人,只一瞬间就恢复,他有些随意的问道:“据说周离兄前不久接了一个单子,是为南越国的郡主疗伤,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周离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棋盘上面已经完毕了的棋子,他有些怜惜的道:“脸部受了创伤,伤口极深,不知道是惹上了谁,恐怕是难以恢复了。”
虽然他话中怜惜之气极重,可是他的眼中哪里有半分怜惜,更多的是淡然和冷漠,似乎一个如此美艳的女子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资本并不是什么好可惜的事,也并不可怜可叹。
“哦?”伦窝清有些惊讶,他疑惑的问道:“是谁那么狠,偏偏要毁了她的容貌,那她可就算是完了,谁不知道南越国有个美女郡主,现在,唉……”窝清叹息一声,南越国的晴雨郡主他是听说过的,而且名声很是响亮,几个国家都知道她是南越一枝花,如今花毁人消,她不痛恨死,最倒霉的还是她的丈夫了,当初娶回来的是一朵娇滴滴的花儿,现在么……
他疑问,可是却见周离并没有要接下去的意思,于是有些难堪,他这才转移话题问出他一直想要问的问题,道:“周离兄游遍各国,不知道能否和伦窝清讲解一下各国的走势?”
周离嘴角轻笑,拐了那么打一个弯终于是问到重点了?
049为一败涂地
周离唇角荡漾开一抹不知何意味的笑,他似随心所欲的道:“北泰国人擅长一些蛊惑之术,虽然强大,可是如今却已经四分五裂,一个国家里面现在已经有三个王,南越国的丝绸,商业,在四个大国中间是最拔尖的,所以相对来说,这个国家很发达,西斯国擅长武道,人民平均力量很是强大,而且身强体壮,是战场上的一把好手,而,东芝国……”
他说道这里顿了顿,却不再继续,向前迈了一步,提起脚下的一个药盒子道:“清兄的师妹体内的那快封印之力已被解除,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好,由于那是出生之时就被封印,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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