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等一等了,种子由发芽到露出“地面”至少要几天时间吧。我从自己挖寒石的泥坑里爬了出来,呆呆地看着这个大坑,不知怎样处理。让它留在这里,说不定会跌死一个半个人的不管了,等海运天睡醒后,让他填坑吧。
我拖着脚步走到帐篷外,踢开几块摆阵的石头,解除定神法术,等他自然睡醒。一夜劳累,是我疲力竭,腿一软,倒在地上,立刻睡着了。
整整过了一天,我才悠悠醒来。舒畅的伸了个懒腰,睡个好觉真舒服咦,我怎么在帐篷里,还端端正正的睡在行军毯子的上面是海运天这个傲慢无比,天下以自己为尊的家伙,会好心的抱我进帐篷况且他还有洁癖他真令我刮目相看他不会连那个大坑也给填了吧
我立刻钻出帐篷,正对上一双黑亮的眸子。他好像没那么难看耶
“你帮我填了那个坑没有”啊,我怎么会问这个我们之间好像没有这么亲密啊
他淡淡的回答:“你自己开的头,活该你自己结尾,别人怎么知道你想怎么样哪有挖了坑不填的,这种人我最瞧不起了”啊呸呸你竟敢骂作者看我怎么收拾你“去”我斥了他一声,自己悻悻的走过去,提起工具填
“不过,你的身子倒是挺软的,我的眼光一向一流。”
我听了,一铲土向他飞过去,被他敏捷的躲开了。
“你发什么火你放心,非礼一个脏兮兮的女人我还没饥渴到这个程度。”
这个丑恶的人我顿时火冒三丈,亏我刚才还对他有一丝丝好感我扛起铁锹就追上去,挥动铁锹就打。
他没料到我忽然发作,狼狈的躲闪。
“你干嘛你来真的啊”他被我扫了一记,没有还手。可是我还是没有停,再挥动铁锹,这回却被他的左手抓住了。他顺势整个人扑上来,将我撞倒在地上,我的背部剧痛,回过神来后,才发现自己被海运天用庞大的身躯重重的压着,动弹不得。
“嘿嘿,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要不要我帮你舒缓下”他用戏谑的口吻对我说,一边用左手迅捷的扣住我的两只手腕,提起,压在我头顶上的地下。
想不到他还是个挺强壮的男人,压得我几乎喘不过起来。“你想要试试吗即使我是残废的,也能够令一个女人欲生欲死。” 当他说道“残废”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绝望和悲哀,那种仿佛天长日久留下来的可怕的伤口,被包装层层地密封包裹,外表无比华美;而内在,伤口早就恶化,血水充满了体腔,只靠外面的那一层包装支撑。
我凝视着他,他和我对视了一会儿,移开了目光。他竟然有点怕我。然后他挪开身体,让我恢复自由。两人半晌都没有说话。我看了看身上狼藉的泥迹,说“我去小溪那洗个澡,回来我们再谈。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但是,你必须保守秘密。”
浸在凉爽的溪水中,心里慢慢的回想着刚才的情形。我真是有点情绪失控了。我为什么会被他的挑引所触怒难道是出于怀孕期的反应吗
我好像渴望身体上的接触一样,当他说什么不屑于非礼的时候,我竟然感到了一丝羞辱,随后就发飙了。其实,被他狠狠的扑倒,压住,可以说是我自找的,我活该。
打击一个高大自傲的男人,后果自该如此。他不会有其他的反应,比如说他会忍让我不还手,他会具备绅士作风之类什么的。
我真的患了肌肤饥渴症
我在清澈的水中紧紧的环抱住自己,浑身颤抖。过了好一会儿,雪白的手掌握住了挺翘的诱人的双。拇指情不自禁的来回揉弄自己的两朵红梅。自从九王走后,它们多久没被疼爱过了
渐渐的,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它们,用力的旋转、捏按、摩擦,它们好痒啊。
闭上了眼睛,想象着是被一王的大嘴吮吸,嗯我的头,真的想被吸啊挺着脯,狠狠的掐着头,往一王的嘴里送去啊在水中,我终于达到了高潮我用力的甩甩头,匆匆洁净完身体后,擦干,换上衣服。抓着一团脏衣服回去。我打算明天再洗,今天真没有这个心情。
先是九死一生一回,然后和同伴闹翻,发现自己有肌肤饥渴症我脸色略微带着点潮红,但是神色沉的回到宿营地。
海运天正伸着长腿,靠在一棵矮树上坐着,似乎不在意地上的肮脏和身上的打斗的痕迹。他的视线刚好直直对着我的部。
该死的刚才我竟然忘了带罩刚被虐待完的,肿胀通红的头,在随意的棉质t恤下,肯定凸点了我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在他面前席地而坐。
“我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样鲁的女人,”他说道,同时,也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样这么令我着迷的女人,那细腻的凸现再t恤下的完美的脯,再往上,那红扑扑的细腻的脸蛋,和那恶狠狠的表情,可真的令人想再次扑上去
我凶狠的再瞪一眼海运天,却看见他悉缩了一下,还伸长长臂,抓过旁边背囊里的枕头,放在两腿间抱着。
害怕了吧我心里得意的想到,一想,不对路,“你干嘛抱我的枕头啊”
伸手抢了几下,纹丝不动,看到他青筋凸现的大手,想到了他残缺的右手,同时想了想此行的目的,还是放弃了。争取快点治好他的病,我也快点能摆脱这个男人,然后独自进行漫游,早日找到晶石。
“你知道修真吗”调整好心情,我缓缓的问道。有一些问题必须提早让他知道,毕竟治疗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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