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功能!她以为人家会不理她,结果余嬷嬷慢条斯理的喝口茶,还当真给她说起了故事。
原来龙凤两家算是世交,在祖辈那一代开始就是铁杆的交情。两家老爷子一起闯天下共患难,为朝廷做了不少事,护国平乱,鼎鼎有名,谁都知道龙凤功勋。那个时候,两家老人约定好,要给后辈们定个娃娃亲,并立了字据交换了信物。可后来两家生的都是儿子,于是此事就没再提了。再后来不知怎的,凤老爷子突然辞官,带着全家远下南方,而龙老爷子身子也渐渐不好,终撒手西归。之后两家就渐渐断了来往,没了音讯。
龙老爷子有个独子叫龙胜,在那之后子承父业入朝为官,他生了三个儿子,老大龙腾,老二龙跃,老三龙飞,在老大龙腾娶妻之后,龙胜战死沙场,龙夫人悲伤过度,抑郁而终,那时候朝中纷争混乱,边疆外敌侵扰不断,龙腾象他爹一样,拿起战刀,奔赴沙场。龙跃则在家里打理各项事务,保住龙家两代长辈努力打拼存下的家业。龙飞也拜别了师父,赶回家中协助兄长。那会他们年纪都不大,辛苦自是不用说,龙家树大招风,惹来的算计自然不少,好在三兄弟齐心,花了几年功夫,终于平了战乱,稳了家业,过上了安稳的好日子。
凤宁听到这,一竖大拇指,赞道:“真是了不起。”
余嬷嬷看看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到什么,凤宁没在意,催她继续往下说。于是余嬷嬷接着说:“在那个时候,已迁居南方多年的凤家突然找上门来,拿着字据信物,带着女儿,要求龙家履行婚约。”
凤宁奇了:“婚约不是已经失效了吗?”
“那字据上写的是龙凤两家结亲,并没有细指哪一辈人,所以虽然老爷子们当年的意思是儿辈结亲,但就字据说话,孙辈也是有效的。”
“所以龙三就被迫娶了我?”
“一开始凤家执意要嫁的是大爷,可大爷有妻,不愿再娶,于是凤家退而求嫁二爷,二爷自然也是不愿的,所以那时候这事闹得挺僵,后来三爷看不过去,跳出来说他娶,若是不嫁就可以滚蛋了。这事才算定了下来。”
凤宁张大嘴惊讶了:“三爷真是勇于牺牲。”
她似乎完全没有自己是当事人的自觉,余嬷嬷看在心里暗暗计较,不知她是真蠢还是假呆。其实凤家亲之事,蹊跷在于他们的目标在为官的老大和掌家的老二身上,老三虽也一表人才,可他们居然看不上。
当年两家失联的莫名其妙,现在突然态度强硬要塞个女儿过来,确是让人觉得诧异。两年多来,这凤家女儿在龙家露了不少马脚,最后实在混不着什么好处,欲偷龙家秘宝,偷了个假的逃了出去,被抓了回来,就又称自己失忆了。竟会有这么巧的事?
凤宁并不知余嬷嬷所想,她又问:“那我爹娘可曾来看过我?”
“有的。”
“依嬷嬷看,我与爹娘的关系是否亲近?”
“该是感情不错。”
“那他们知道我在这遭嫌弃吗?他们为我做过什么吗?”
这话把余嬷嬷噎了噎,这凤宁撞了头后,言语坦白的着实让人刮目相看,也不知这是使的什么招数。余嬷嬷定了定神,回道:“夫人在我们龙家,日子过得并不差。我们龙家虽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亏待媳妇的事确实没做过,这般好吃好住的供着,自认对得起良心。”
凤宁想起那清冷的房间,众人避之惟恐不及的态度,好吃好住又怎能让人过得欢喜。她心中一叹,只能继续问:“我为什么会掉到河里去?”
余嬷嬷眼一眯:“你如何知道你是掉到河里?”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岸边……”凤宁话一顿,终于还是隐瞒了有个男人问她什么东西的事,她接着道:“那个时候我摸到自己头上有血,然后就有人举着火把过来了,我又昏迷了过去。”
“那之前的事呢?”
“不记得了。”
余嬷嬷喝了口茶,决定下猛药:“夫人,自你那次离了龙家受了伤,我们龙家就发现少了一件家传宝物。”
凤宁吃惊的瞪大眼,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说,我偷的?”
余嬷嬷不正面答,却道:“在岸边找到夫人的时候,夫人穿着夜行衣。夫人在出事之前,一直在打听这宝物的下落,府里发现夫人失踪之时,也发觉宝物丢失。老身是个下人,不好妄断,不过夫人这么巧撞伤了脑子不记事了,这下就麻烦了。说不定夫人还真能知道那东西的下落呢?”
凤宁呆了呆,没顾得上理会她的暗讽,她想起她受伤的那天夜里,那个没看清脸的男人在她身上翻找并问她“东西呢”?难道就是指的龙家宝物?她真的干了这等龌龊事?
她对上余嬷嬷的目光,摇摇头,有些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余嬷嬷没放过她的每一个表情,最后道:“这臆症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怕不是在河里碰上了什么脏东西撞了邪,我去安排安排,为了夫人好,找个高僧挑个好日子做做法确是要的。”凤宁心里还在为自己可能做过的事难过,也没在意她说了什么,“哦”了一声算应了。
此后这一整天凤宁都没了精神,她闷闷的睡了午觉,起来觉得心情还是不好,于是转去了厨房,又把龙二的下午点心给偷了,这次不是包子,是蟹黄烧卖。
凤宁抱着装烧卖的大碗,一个人悄悄的跑到宅里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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