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焉,听我解释那时候我们出了一点误会都是我不好,惹你伤心了所以你才会一个人跑到街上哭,后来你一直不肯理我,所以就一直没有告诉我你怀孕的事这些都是我不好,我发誓以后决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是什么误会怀里的冰儿声音开始平静,眼神空洞而茫然。
滕锐楞了楞,眼底又是一片黑暗,骗她吧,又怕她有一天有了记忆,无法交待;不骗她吧,又怕她更躲得他远远的。正在犹豫时,冰儿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什么误会,你说不出口吗
不是,是你误会了,以为我有别的女人滕锐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低过,一说完,他下意识地收了收手,就怕冰儿瞬间又要离他远远地。他还没说他怎么用语言来羞辱她,他不敢说
你真有别的女人了吗冰儿的眼波微微闪动,内心的一种疼痛在渐渐升起,声音也开始渐渐冰冻起来。
没有我发誓我只爱你一个是你不相信我这次滕锐说得斩钉截铁。
冰儿稍稍挣脱滕锐的怀抱,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盯着他,眼睛里满是疑惑。滕锐漆黑的眼睛也看着她,眼底的柔情似水,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冰儿乌黑的头发,在她的后脑勺停下,接着他慢慢地低下头,轻轻地探向那抹润泽樱红的唇瓣
冰儿的贝齿又开始紧紧的咬着,不让滕锐的舌头探入,这次滕锐不敢再强迫她,他慢慢地放开她的唇瓣,眼底的伤痛升腾而起,有瞬间的失神,只是语无伦次地喃喃着:语焉,原谅我,你说过会等我的跟我回去,做我的妻子,我们还会有孩子
孩子她滚下扶梯时就丢了孩子心痛的感觉瞬间重新席卷了她的全身,她低低地叫了声:不从滕锐的怀里挣脱出来,冲向阳台,她需要冷静,而不是冲动
滕锐的眼底一片黑暗,心的地方如被剜了一样硬生生地疼着,他看着冰儿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阳台的门口,闭了闭眼,慢慢站起身来跟了出去。
外面的月光很好,给王的内内外外都披上了一层银光,冰儿站在欧式的栏杆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已的心渐渐冷静下来,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就在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目光突然定格,定格在阳台下的花园里那一抹高大的身影上那抹身影慢慢地徘徊在花园间,优雅高贵是拉利特
冰儿一惊,睁大眼睛看着,一瞬间,鼻子的部一种酸酸的味道涌上来,向着全身四处扩散开去,冰儿想起拉利特跟她说过一句话:我想你但是又怕打扰你的到时候,记住,我会在你阳台下的花园里
一股暖流在心底渐渐涌起,拉利特从来都是这样在后面默默地关心她,爱护她,他才是她的港湾,他才是她幸福的大树。冰儿转身向屋内走去,她要下楼去找拉利特。
语焉滕锐看到从他身边匆匆而过的冰儿,轻轻叫道,可是冰儿好像没听到一样,只管往屋内走去,然后开门出去,滕锐眼底的黑暗如乌云般滚涌而来
第二天一早,滕锐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大门口停着几辆车子,旁边站着好些黑衣保镖,滕锐眼波微微一动,是不是国王又要出门了他的眼睛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看。
很快的,滕锐就看见国王拉利特和冰儿从大厅的楼梯上款款而下。拉利特西装革履,头戴一顶礼帽,脸上依然是优雅高贵的微笑;冰儿则是一身白色的长裙,头戴一顶宽边大帽,大号的墨镜,此时她正挽着拉利特的手臂,也是一脸恬淡的微笑,就如微风拂过的雪莲
滕锐的心硬生生地疼起来,他眼底暗了暗,微微皱起眉头,紧紧地盯着那两个正在下楼的人。
冰儿眼底的微波一闪而过,瞬间恢复平静,眼前的滕锐依然英俊不凡,气宇轩昂,只是此时他的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锋利霸道,眼底的失落和伤心清晰可见,冰儿暗暗地深深地吸了口气
拉利特带着冰儿在滕锐面前稍做停留,他礼貌地向滕锐打招呼:滕先生,我和冰儿准备出去渡假,不能陪你了,再见滕锐没有作声,漆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冰儿,冰儿看看他,脸上依然微笑,也带着国王的高贵之气,然后就挽着拉利特往前继续走去。
心碎的感觉袭击过来,滕锐一伸手抓住那只纤细地手臂,冰儿前行的脚步被迫停下,拉利特也跟着停下,转向滕锐。
语焉,不要走声音低沉带着嘶哑,滕锐霸气的脸上,此时只有失落,他盯着冰儿,眼底满是恳求,那种英雄末路的感觉,令冰儿的心也微微擅抖起来,但是该断还是要断,她现在选择了拉利特,就不能对滕锐拖泥带水。
冰儿控制着情绪,慢慢地平静地说道:滕先生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已经忘记,就不要再纠缠不清了,让它过去吧
滕锐依然抓着她的胳膊,很艰难地才发出一声:没有机会了吗国王说的,让冰儿自已选择,现在显然冰儿选择了国王拉利特
冰儿看着他,坚定的摇摇头,滕锐看着她坚定的神情,失望如波涛席卷而来,他慢慢地放下她的胳膊,看着她挽着国王的手臂走出大门,看着她坐上车,看着车子开走
房间里,滕锐一杯一杯地喝着酒,用酒麻醉着自已的脑袋,但是那个女人身影却依然清晰。门轻轻地开了,芭莎走进来,她一眼看到小桌上狼藉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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