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无能教务完全指望不上”薛涛摆手说。
“我不想帮她,你知道原因的”秋和依旧笑笑地朝着薛涛,“不过我想帮也不一定有办法,你自己能解决,何必指望别人。”
薛涛有点迷惘的望着她。
“你已经是团委举足轻重的人,在学校还要再呆三年,这件事来得很好,是为你度身定做的,利用你现在的资源,换你将来的威信,既帮助了别人又有利于自己,何乐而不为?”
听秋和一席话,郭舒洁不由的停止点击鼠标,转头好奇的看过来。
“你的意思是由我代表大家向系领导说明,修改学分要求?或者,向学校申请给我们系选文艺类课程优先的特权?”
“你曲解了我的意思。文艺类课程全校有几十门,就算学校教务处许可,他们也要去跟着几十门课程的任课老师商量,取得他们的同意,可行性太低,另一个方案就更行不通了,如果这么做,那先我这样按正常要求完成学业的人不会有意见吗?你做代表,提出一个系里不可能接受的方案,硬碰硬不会有什么益处,对解决问题也没有帮助,我说了你的利用好的自己已有的资源,什么是你最重要的资源?”秋和看着薛涛的眼睛停下来。
薛涛理不出头绪,回想起来,自认识秋和起,一遇到难以抉择的事,总是秋和直接给出建议,薛涛只管照做,有事做完了都不明白秋和的用意,最后事实证明,她总有她的道理,久而久之成了习惯,反正能达到目的,薛涛也就懒得去揣测她,今天的秋和如此反常,让人捉摸不透。
“最重要的资源是,人脉”秋和淡淡的说,垂眼看了眼手表,“离选课系统关闭还有四个多小时。凭你的人脉,完全可以扭转乾坤”接着她转向郭舒洁。“小洁你去帮忙个寝室统计一遍哪些人差学分,跟她们说清楚,系里不管这事,薛涛会让别的系已经选上课的朋友在十点到十点半之间把课退出来,到时候让她们守着选。”
郭舒洁合上电脑起身:“我也差学分”
“当然不会少算你”
得到了秋和的保证,郭舒洁立刻拿着记事本出了门。
“我上哪找那么多人退课?”
“现在团委里所有大一干事和我们系大部分大一新生,都得看你眼色,大一新生还有整整三年时间可以选文艺课程,退一两门课完全没有损失。”
秋和刚一说出解决方案,薛涛就脸色陡变,心里没底“说是说得看我的脸色,但新生相对没那么贴心,也没什么私交,就怕让他们退课。他们阳奉阴违,毕竟是关乎学业的事。”
可秋和听了这情况却依然处变不惊,语调丝毫没变的说“和你私交最好的是那些人?”
“无论是团委还是本系,都是大三的这批。他们进校时我去接了新生,我升上部长时她们都是骨干,不过已经是大三了,选的课肯定都非常必要,让他们退课说不定会影响到他们自己的学分计划”
“所以你要有长远,全盘的考虑,这届大三,下学期就要升上大四。会像我们当初一样,必修课差不多已经修完了,需要选的课非常少,而意愿点却会非常多,不知道用在哪里好。”
按规定,在补选周之前的正常选课周,每个学生有99个意愿点,分配在自己想选的课上,意愿点越多选上的机会越大。
“可这学期正常选课周已经过了,就算有多余的意愿点也无法派上用场…”薛涛一时不能领会,喃喃的重复秋和的话“……。。长远,全盘?下学期,让大三这些人每人贡献出90个以上的意愿点去砸课,那么什么样的热门可都可以选上,在约定的时间退课就可以把这些课让给别人,让给…。。这下学期退过课的大一新生,这样的话……。。就双赢了!即便私交不够,他们也会乐意的。”
“所以这事我无法解决,我下学期就不在这个学校了,只有你,众所周知,至少还有三年是团委独当一面的学生干部,你有能力,有威信,有人脉,值得信任。”
“眼下这事也挺麻烦的,要统计这些退过课的人和他们将来想选的课……”
“工作量很大,”秋和接过话头,“你不用事事亲力亲为,找部里最得力的两个助手去统计,协调。不要把任何人当下属随意召唤,哪怕是你的下属。你信得过的人,要把他们当朋友,真心为他们考虑,遇到什么事,即使你已经有了主意,也要找他们商量商量,一则可能考虑的更周全,二则显得你很尊重他们,你也知道光用权力压人是压不住的,要私交才靠得住,私交得建立在彼此尊重的基础上。”
薛涛长吁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给你打电话场外求助了。”
秋和笑起来“其实我比不上你,你从不心软,从不优柔寡断。”
一会支持苏灵,一会支持被抄袭者,立场截然相反,精神分裂似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薛涛的疑问,秋和也想不通。
回忆起当时这场风波的起止,虽然秋和解雇苏灵的本质原因是出于对她身份来历的怀疑,但不可否认,其中也有规避麻烦的成分,乌咪的所作所为使这场各执一词的纷争加剧,而她其实是个局外人,本来与此没有任何利害关系。
如同许许多多喜欢为了与自己无关的人或是谩骂的网民,想不出他们除了泄!愤之外的目的。
人格如此扭曲的乌咪,她对瞿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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