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君子远庖厨,可程佑宝就觉得会做菜的男人很。
何况是特意为自己做的。
“你都没跟我说你会做菜。”程佑宝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
聂维扬早就听见了门响声,知道是她,也没回头,先把菜出了锅:“留一手才有惊喜嘛,你去洗手,等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推着她去洗了手,两人才坐下。
程佑宝看着满桌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心里感动得要命,再动动筷子,发现竟然出乎意料的美味。
她抬头看他,发现他没动,只是单手托着下巴在看她吃:“怎么样?好吃吧?我以前可是在华人街跟师傅学过的。”
偏偏程佑宝摆起小寿星的姿态:“还行嘛,比我哥差一点点。”其实她心里都美死了。
她早就习惯大哥给她做菜,而聂维扬却是第一次,他又那样的大男人性格,所以感受是不一样的。
只是听到她拿自己跟程佑安比,聂维扬的眼里滑过异样,以前就觉得程佑安对佑宝的宠爱非比寻常,又有了母亲说的那一茬,他的心不由得沉了沉。
他已经打算跟佑宝订婚,等她毕业就结婚,不想有旁的人旁的事来节外生枝。
程佑宝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没有夸他不高兴,就有些焦急:“我开玩笑的啦,做得很好吃,我今晚肯定能吃三大碗!”
聂维扬抬手勾去她嘴角的饭粒,挑眉问:“三大碗?不怕吃撑了?晚点还有蛋糕呢。”
“就只有蛋糕啊?没有别的礼物么?”程佑宝星星眼地摊手要生日礼物,反正今天她生日,她最大。
聂维扬笑话她:“有你这样的么?先问了就没有惊喜了,先吃饭。”
因为刚融了雪,外头天很冷,程佑宝又是个怕冷的,所以两人吃了饭也没有出去,就窝在沙发看电影。
程佑宝整个人缩成一团软软地腻歪在聂维扬怀里,随着电影的剧情一会笑一会哭地起伏着情绪,蓦地,一个凉凉的东西套在她手上,她先是抬眸看了看一脸平静的聂维扬,再把手举到自己眼前仔细看,是个很漂亮的镯子,镂空雕花,还镶了钻,那么澄亮的色泽,应该是白金的吧?
聂维扬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低声呢喃:“这镯子跟上回给你的戒指是一套的,喜不喜欢?”
程佑宝用力地点头,一会儿摸摸镯子,一会儿又摸摸脖子上挂着的戒指,都舍不得丢开手。
他笑了笑,“生日快乐,小丫头。”
像掐准了时间,电影刚结束,客厅的灯就暗了,然后聂维扬捧着点了蜡烛的蛋糕缓缓走过来,还温馨地唱着生日歌。
程佑宝又笑又感动:“聂先生,你浪漫的功力又见长了啊!”
“那程小姐可还满意?”
“唔,表现不错,给你一百分!”
许了愿吹了蜡烛,聂维扬去开灯,程佑宝就切蛋糕,见他回来,她一淘气就勾了指奶油点在他两颊,丰神俊朗的聂司长一下子就变成了花猫,她笑得乐不可支,见聂维扬凛起眉要抓她,她就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要躲,没跑几步就被聂维扬大手一扯拉了回来,地上特意为她铺的长绒毛毯,就算是跌坐下来也不会觉得疼。
聂维扬似笑非笑的摁着她的肩:“以为今天是你生日我就不会收拾你是吧?”小丫头,宠一宠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程佑宝也豁出去了,干啥要怕他?于是挺着胸叉着腰特神气地说:“那是,今天我最大,你得听我的。”
聂维扬抬眼看了下落地摆钟,抿唇笑了笑,难得地顺着她的意:“好,听你的,说吧,你想怎么样?”
他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程佑宝还不适应,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真听我的?”
“对,你‘今天’最大嘛,让你做主。”他有两个字特意咬重了些。
程佑宝是个心思单纯的,哪里能玩的过他这种政治家,就傻乎乎地信了。
翘着小指指挥着他先吃了一大块蛋糕,还把奶油全摸脸上,这还玩不够,还让他做伏地挺身,聂维扬都乖乖做了,刚做到第十个,摆钟“噹”一声响了。
狼变总在半夜时。
聂维扬慢悠悠地起身,把脸上的奶油都擦干净,程佑宝不解:“聂先生,还没够二十个呢。”她还嗅不到危险的味道。
聂维扬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times up!这也吃饱了,也热身了,该办正事了……”
“什么、什么……正事?”程佑宝咽了下口水,突然整个人就被他抱起来压在沙发上。
“你说什么是正事?”聂维扬如君王般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不紧不慢地说:“程小姐,已经过了十二点,现在,我最大。”
程佑宝气呼呼地瞪着他:“你——”这男人居然跟她玩文字游戏!
她越是生气,越是潋滟动人。
聂维扬的手指滑进她衣服的下摆轻轻抚弄,得寸进尺地说:“嘘,乖乖听话。”
衣服被他剥开来,再挑开内衣的暗扣,明显感觉他呼吸沉了几分。她被他娴熟的技巧撩拨再撩拨,一直乱蹬着的小腿也被他紧紧压住,感受着他快要出闸的yù_wàng。
两人很久没在一起过了,久旷的男人尝了甘露,哪里收得住,进去的时候力道又重又急。
程佑宝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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