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宝傻眼了,要聂维扬去欢乐谷?不知道他听到这个提议,会是什么表情。
只是怎么连她自己也兴奋得跃跃欲试?
、44准备
而聂维扬那边;午宴刚刚结束,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西装外套甩在沙发,略显疲惫地眯了一会儿;神经依然很敏锐;才听到脚步声就醒了。
然后有人敲门,他坐直身体,揉揉眉心才说:“进来吧。”
秘书赵宏快步走进来,递给他一份接着几天使团活动行程表;他粗略看了一下,就点头吩咐:“你跟各个对接点都再次确认一遍,不要有失误。”
“好的。”赵宏应声道;接着又从口袋取了一个黑色方形的丝绒小盒子轻放在他跟前,“这是您先前预订的东西,已经拿回来了。”
聂维扬把礼盒攥在手里转了转,并没有打开,侧着身,目光淡淡看出窗外:“知道了,你去忙吧。”
他突然想到昨晚佑宝父亲问他,你的工作肯定很忙,你确定你能有时间陪佑宝,并且把她照顾好?
看着桌上的行程单,他皱了皱眉,看来有些事情还得再安排一下。
晚上,刚回国的阮澈说太闷,约了聂维扬和盛时乾出来喝两杯,素来习惯迟到的盛时乾破天荒的先到了,反倒是聂维扬,他们都酒过三巡才姗姗来迟。
“我说你也别太拼了吧?居然工作到这个点数?”阮澈看了眼手表,表情有些夸张,“果真为国家为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聂维扬斜睨了他一下,笑了笑没说话。
盛时乾也看时间,眉头微皱,还打了电话问:“刚怎么不接电话?陆叔接到你们了?都回家了?嗯,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阮澈饶有兴致地听着,啧啧两声:“一个工作狂,一个妻奴,叫我说你们什么好呢?”
盛时乾没理会他的打趣,转而跟聂维扬说:“阮阮今天和程小姐她们出去聚会了,好像在商量什么事,她鬼主意一向很多,你得有心理准备。”
威士忌滑过喉咙,有点刺激,聂维扬眉梢微挑:“什么鬼主意?”
“我不知道,是他教的好妹妹,你问他。”盛时乾指了指阮澈,然后就起身,扣起西装外套,淡淡说,“今晚的记我账上,我先回去了。”
“这么早走?喂,咱还没开始聊呢……”阮澈的话还没说完,盛时乾这位大爷才不甩他,径自开了门离开包厢了。
聂维扬笑他:“你又不是不知道,阿乾完全被你家阮澄迷住了,眼里看不到别人。”
“你说他那样儿的算不算是偏执?”阮澈仰头灌了杯酒,想了想又转移话题,问好友,“对了,我买的东西还合用不?昨儿个去见老丈人没什么吧?”
聂维扬沉默了几秒,才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佑宝父亲没同意。”
阮澈反应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讶异地看着他:“不会吧,你这个超级金龟婿也会碰壁?不可思议……”包厢里放了点轻音乐,阮澈索性关掉,认真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放弃?”
“放弃?我字典里没这个词。”聂维扬哼了一声,摇摇酒杯,冰块清脆地响了几下,“我打算换个清闲一些的部门,我爸那边,也准备跟他说我和佑宝的事。”
聂维扬沉稳地说着自己下一步的打算,尽量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这点阮澈是不担心的,他慢慢地说:“现在说也好,看你对那丫头的认真样,估计连什么时候结婚都打算好了吧?你们一个个都成双成对的,就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了,哎。”
“是你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怪不得别人。”聂维扬的笑意浮在眼里,聂家的人都有一针见血的讽人本事。
阮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不知怎的,眼前看着好友,却想起了聂家那个俏皮的丫头,尤其是那双水灵得跟黑葡萄似的眼睛,她现在,还好么?
聂维扬说是过两天,可是这次却又足足忙了一星期,只是和佑宝通了几个电话。
周五这天他还让人送了一张电动按摩椅到程家,程海铭吹胡子瞪眼睛地说不要,让送货工人退回去,送货的人说这是活动商品,没有质量问题不退换,于是按摩椅就落户在程家。
程海铭气了一天,跟佑宝嚷嚷:“你,你去把他给我叫来,这什么态度,强人所难嘛?”
程佑宝没见过送礼送得这么艰难的,她之前提了下她老爸常年带学生做实验,腰肌有些劳损,估计是他听了才想送这个按摩椅的。
不过她现在也见不到他的人呢,让她上哪儿找去,外交部么?
程佑宝把按摩椅调试好,直接拉程海铭往那上面一坐,程海铭本来还不大乐意的,可按摩椅功效太好,他一坐下来就舍不得起来了,还舒服地哼哼让她帮自己调得更舒服。
王静从露台收了衣服进来,睨了老伴一眼,撇嘴说:“瞧瞧,什么叫糖衣炮弹,这不就是典型的例子?”
程海铭不自在地干咳两声,十分勉强让自己离开了按摩椅,被松开的筋骨还懒懒的,却死鸭子嘴硬地说:“好像没质量问题,可怎么退回去?”
程佑宝暗地里窃笑,悄悄发了短信给聂维扬:按摩椅策略非常成功。
很快她收到聂维扬回复:真的?还怕你爸直接把它扔大街呢。有点事在忙,等会儿给你电话。
程佑宝嘟着嘴软在沙发上,怎么就那么忙啊,他们都多久没见面了,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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