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任何心思都会被他极快看穿,沈小茹眼观鼻鼻观心走过去,接过毛巾,宋河却没有坐下来的意思,华丽的转个半身,示意她可以动手了。于是沈小茹在后面擦过了又绕去前面,他的海拔要她掂着脚才能够着,而头顶更要高举双手才能办到,脖子后仰身体晃动双手高举……这样的动作其实用鼻尖想也知道多么有趣,于是她看见宋河在笑,笑得眼眸闪闪眉眼鲜明。
继续听到心里口水滴答的声音,沈小茹极力镇定,扬眉不以为然表示:“有什么可笑……”
发根一紧宋河握住她头发往后拉,她叫一声重心不稳向后就倒,眼看要直挺挺扣在地上,宋河抓住了她的腰。沈小茹喘息未定,听到他笑吟吟声音说:“好险,差点就摔了。”
坏透了的口气。
她悻悻愠怒伸指到他身上掐,却被他擒住手腕,在距身体寸许的地方固定住,徒劳的拉扯几下,这蜻蜓撼柱一样无用的努力,只是让宋河唇角笑意更明显而已。于是沈小茹立刻用嘴在他身上蹭蹭,威胁道:“再不放手我就用牙了。”
用牙?宋河看着这徒劳在手掌中挣扎的女子,心里那股温软的意味更浓,笑道:“好啊!”
他轮廓分明的唇线舒展得十分愉悦,样子酷似拿准了她无法下口,正等着她换种方式来求他的表情。沈小茹无语,她早已瞅见了他身上的薄弱地带,见他正作出猫儿逗老鼠的姿态,就欺身上去对准他脖子仔细咬住,口中喉结一抖沈小茹偷偷窃笑。用舌尖在滑动的喉结上舔了舔,打个圈,宋河微微哼了声,握她腕上的手一紧,低低道:“松口。”
沈小茹有几分得意,不理他,慢慢咂嘴尝够了才松口,并且宣布道:“这个地方以后是我的了!”
宋河冷冷瞧着她,唇角往上勾勾,慢慢打横抱起她,淡淡说:“我想那一打还不够用……”
睡衣腰上只有一颗暗扣和一条带子,它很快和浴巾混战到一起,然后一个小包装飞过来,滚了两滚停在睡衣上面,床上男子清朗声音有持无恐的命令道:拿去,你来戴……
但那个小包装很快发现内核‘啪’一声飞过来和自己待在一处,然后它们同时仰望在那边玩你压我我压你游戏的两个人。它们都在想:或者他们已经找到了更适合的东西包裹罢!
看着身上像猫咪吃鱼一样忙活个不停的女子,宋河几乎无力得要吐血:她一定要在上面也就罢了,偏偏还这么撩拨人没完没了,每次都实验几下就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似乎在兴致勃勃的找寻他身上的兴奋地带在何处。在她这样不断试探找寻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很烫。若非他要让自己足够镇定,以便对她的作为表示不以为然,他几乎想立刻就把她吞进肚子里去。
沈小茹很快乐的发现,这样的试探是极为有用处的,至少宋河此时样子已经很满意。他黑白分明眼眸已经因为快感的不断来袭而变得迷蒙,目光一直追随着她,那个表情除了痴迷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而他随着急促呼吸而微微抿紧的双唇,更呈现出透明华丽的色泽。他在努力压抑,沈小茹很着急,她在想:“……为什么还这么……,我已经快累死了啊……”
细雨沙沙中天地间似乎再无别的东西存在,房间里密密的喘息温暖如春。
呼呼大睡到半夜醒来,沈小茹发觉自己被宋河抱在怀里,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鬓边,呼吸很沉,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有一种让人特别心安的温暖。她弓起腰蜷缩到他怀里,贴在胸膛听他的心跳,耳边一声声搏动清晰沉稳有力。沈小茹正在陶醉的眯眼,宋河醒过来搂住她的腰:“你在干什么?”
沈小茹把脸颊在他下巴上蹭蹭,往他脖子上哈气,说:“你听外面好好的雨声。”
春雨绵绵远远近近,屋檐上的水滴敲落在楼下石阶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山野间的梨花依旧在雨夜里盛开,宋河眼睫微动不说话,只是在她额头上亲一下,寸毫之中沈小茹看见他眼眸里有极为温柔的光芒,心噗噗的乱跳一下,忍不住抱着他脖子说:“今晚上不要睡了,陪我听雨好不好?”
宋河咬咬牙叹口气,以手抚额很无力的说:“我以前从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现在看来那样真明智。”
唔,明明他曾和自己在东城那里住了好几日,虽然仔细算算不过三个晚上,但沈小茹心又忽悠着跳了两下子,蹭着搂住他腰微笑:“现在好啦,以后你一定可以习惯两个人睡的!”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但街边沟渠里水流上涨并且湍急,早点铺子附近听到司机抱怨说离这里最近的公路好像又不通了。沈小茹心里很快乐,有滋有味一圈圈慢慢啃芝麻烧饼。宋河和老板打听附近山路怎么走,老板很热心说:“你们两口子可以搭每天中午去前面桑梓的过路车,司机都是几个线路上老跑的熟人,给点路费钱就行,或者不给路费陪着吹牛也行。”
老板还给了几个电话号码,叫他到时联系就好,沈小茹也过来瞧,老板娘边收碗筷边笑说:“这么大雨你们小夫妻俩还出来玩,好兴致。”
宋河笑笑谢过付了饭钱,出来沈小茹好奇问去哪里。宋河说南面小庄子有户老职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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