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你那么厉害,谁都比不上。”我喘着粗气,狂乱的喊着。
“今天就让你爽个够。”赵小龙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我三分二的身体都在阳台外面了,屁股后面的冲刺力度却越来越快,我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已经僵硬了,下一秒可能抓不住栏杆掉下去了。真那样的话,明天的报纸角落里就肯定会有这样一则新闻:一女子十楼阳台做爱坠落,高潮中摔成肉饼。
然后无数人捧着报纸破口大骂这个女人是多么的不要脸,背过身再意淫自己的老婆为何就缺少那么一点刺激。
我一直觉得,男女之间,无非就是这点b事。为了这点事,弄了那么多的恩怨情仇,想起来总是可笑!
“啊!”赵小龙高潮时尖利的叫了一声,急剧抽搐了片刻后,他用力将我拉起,然后将我甩到阳台的玻璃门下。
“爽死了吧?”赵子龙用脚尖触了触我的奶头,声音低沉。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头发遮住了我半张脸。隔着发隙我瞧见月亮很圆,也很冷。我一直没有告诉他,已经有一年了,我在性生活中再没获得过高潮。
玻璃门推拉的声音响起,赵小龙从我脚边踏过,他去洗澡了。我换了个姿势,四肢伸展着躺平,透过塌到两旁的rǔ_fáng,我可以清楚的看着月光下自己私处那象丛林一样茂密的黑毛。赵小龙有个奇怪的嗜好,喜欢帮我梳理yīn_bù的毛发。
他说是一种享受,我觉得是一种心理变态。
这世间怕是没有一对夫妻象他们两个一样吧,那样纠结仇视却又无法分离。我微微叹了一口气。
月色真美呀,丢弃在角落里从没养护过的仙人掌居然开出了一朵黄色的小花,在这样的月色下散发着令人感觉诡异的美。我记得还是在我买来时那几天,浇过几次水。即使没人管教,它也高傲的盛开了。像温澜一样,在这泥泞的人世,我和她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彼此。也或者,这便是好的。
1。
东莞的九月,秋雨下得让人感到忧伤。
我站在暮色淡淡的窗前,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慢慢的将烟圈吐出。
半个小时前,赵小龙给我打了电话。他说老婆你还有钱吗,我想翻本。
电话里,我骗他说在厕所,待会回他短信。
激烈的咳了一阵,我不得不将烟掐灭。折身,镜子中出现了一个高挑丰腴的女人。
我在镜子前站了一会,里面那张脸,已经不再年轻了。
我突然想起来,今年我已经33岁了。对一个靠皮相吃饭的人来说,真是一个让人感到绝望的数字。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传来短信接入的铃声。
我慢吞吞的移过去。短信是我那个开服装店的婆婆发来的,她说:二妞和隔壁的胖仔打架了,把他掐得一脸的血,好样的。
我放下手机,开始抑制不住的笑起来。
烂赌的丈夫,跋扈的婆婆,嚣张的女儿,还有在ktv当公主的我。
多么畸形而又和谐的一家人啊。
笑得累了,我干脆坐到地板上。重新亮起手机屏幕,映入眼睑的是一个紧抿着唇的少女。那是我18岁时的照片,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我居然也有过18岁。
我忘了我怎么走到了今天。
我也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再想关于未来这两个字。
好半晌,我觉得双腿有些发麻了,便扶着椅子踉跄着站了起来。赵小龙又要钱,他真当我是提款机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和叶添离婚时分了二十四万,刚开始她还想着和他一起做个小生意什么的,这些年来,被赵小龙连哄带骗,已经花得七七八八了,到了现在那笔钱就只剩了八千三百四十块。
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我知道赵小龙在等她的答复。不是没有干脆利落的拒绝过,每次拒绝后,他总是在床上花样百出的折磨我。他以为在取悦我,他不知道我已经没有高潮了。
“我把卡给你送过去吧,花完了一了百了。”我怔了片刻,按下了发送键。
换了双高跟鞋,走到大门边我刚要旋开门把手,手机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号码,显示区号为广州。盯着号码看了一会,从不接陌生号码的我鬼使神差般划下了接听键。
“你好,哪位?”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礼貌而生疏。
“小慧。”叶添的声音略带沧桑,喊我的名字时不自觉得带着一点宠溺。
“叶,叶添。”我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要滑到地上,垂下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我背靠着门仰头看天花板。
“我问妈要的你的号码,她说你在东莞。”叶添的喊我妈还是喊得那样自然。
“你用的是广州的号码?”我问。
“我现在在东莞,一起吃个饭吧。我在xx酒店这里,你过来吧。”
“好。”我没有一丝犹豫,我和他离婚五年了,刚离婚那两年,他还会经常打电话给我。后来就仿佛消失了,足足有三年我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讯息。我太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当然,还有一个不能启齿的原因是,我想知道儿子怎么样了?
我出了门就打了辆出租车,直奔赵小龙所在的地下赌庄而去。司机瞟了我一眼,嘴角撇了撇,启动车子后他带着一点谄媚的笑,说:“美女,一看你这气色,好得不得了,要大发的。”
我面目表情的看着前方,在东莞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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