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妈说,你成了博士,去了美国。
这样也好吧,挣脱我妈那只蛀虫,走得越远越好。
第18节
27。
又一次惊醒过来,是因为感觉到身上突然压下了一块巨石。我挣扎着睁眼,压着我的巨石是项天交,我摸到他腰上裹着浴巾,估计刚洗过澡。
房间里已经有了朦胧的光,天已经亮了吧。
我瞧着他的架式是又发上情了。
草,他为什么总喜欢大清早的干这事?
他沉默着细细碎碎的吻我的额头,那温柔劲就跟演爱情文艺片似的。我没出声,只是手慢慢移到他背上。
联想到他之前把我淹在浴缸里弄得半死不活,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打鼓,今天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我耐心而又恐惧的等待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回他象个人一样,做足了悠长的前戏,然后才挺身进入。
一直到他完事站到了地上,我还在猜测他今天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房间里已经很亮了,他捡起地上的浴巾,眼皮都没搭一下就转身向浴室走去。
我决定避免和他同时出现在浴室,于是我便继续躺着。
大约十来分钟后,他赤条条的出了浴室。
“你是躺着装死吗?赶紧起来洗漱,待会要上承哲那里。”
我赶紧翻身坐起来,承哲到底是谁?这个名字都出现好几次了,我又要去那里做什么?
不敢多问,我乖乖的进了浴室。
回到房间时,穿戴整齐的项天匀指着沙发旁的纸袋道:“你的衣服,我先下去了。”
“项……”总字还没出口,他就消失在了门外。妈的,好歹说一声有没有早餐吃啊?都快饿晕我了。
悻悻的闭上嘴,我将纸底朝天的倒出里面的衣服。
是一件黑色的裙子,薄得跟蝉翼似的。我穿到身上,才发现是件透视装。
郁闷的是,项天匀光给了我衣服,bar和内裤没给我。
昨天换下的内裤因为脱线了被我随手扔进马桶冲走了,现在好了,穿成这样下去,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我回浴室照了照镜子,从上到下,三点若隐若现。站了一会,我缓缓的挪了步伐。透就透吧,本来就不是白莲花,根本不需要装。
这样一想,我泰然自若的往楼下走去。
走到楼梯的转变处时,一眼望去,客厅的沙发里坐着六七个人,有男有女。每个人的表情看起来都很严肃,估摸着在谈什么比较正式的事情。
我的脚步声大约惊动的他们,其中一个男人抬头扫了我一眼。
那个人是宗凯,他的眼神扫过我时,我只有一种感觉,我就象一块烂透了爬满了咀蝇的臭肉。那眼神,太可怕了。所幸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项天匀也坐在那里,但他并没有起身,仍旧在说着什么。
我感觉步伐变得艰涩起来,作为一个公主,我从来不缺难堪。迈着机械的脚步,我一步一步的往餐厅挪去。
早餐总是要给我吃的吧?我脸皮巨厚的想着。
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中年女人见了我,声音冷淡的说:“请你稍等,我去端早餐来。”
我抬了一下眼皮,想着反正以后也没机会来这了,假笑我都懒得装。
吞下第三个水晶包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我咽下包子抬头去看,眼前的男人好眼熟,这不就是那个画画的男人么?
他也不说话,只是坐到我身旁。
我手搭着粥碗,不知道该不该喝完。
“你吃完吧。”他淡淡的对我说。
我这才端起了碗,心中忍不住自嘲:妈的,我现在的角色就象个奴隶,除了我自己,这幢别墅谁都有权对我发号施令。
“走了。”见我放下了粥碗,他起了身。
“去哪里?”我声音轻柔,面带微笑的询问。
“你接下来的日程,由承哲安排,明白了吗?”项天匀跟鬼一样飘了过来,一张脸跟瘫了似的没个表情。
“明白,明白。”我哈腰。
原来他叫承哲,带我去摆姿势给他画画?
28。
“我们走吧。”承哲语气温和,脸上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微笑。光影打在他高耸的鼻翼上,我想起我前不久看过的一个韩剧,那里面的男主也有这样高耸的鼻翼。
有一段时间,前来ktv寻欢作乐的有钱人们就跟说好了似的,全都长得五短三粗,眼小鼻塌。这导致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认为上帝蛮公平。给了你钱,就只能给你抱歉的容貌。
但显然,上帝在捏造项天匀这一群人时内急去了厕所,接手的上帝他女人色心大发,硬是把一群原本该歪瓜裂枣的男人捏得人高马大,相貌俊逸。上帝回来一看坏了,这有失公平啊。于是,又给每个人都安了一颗恶毒的心脏,这才放到了人间。
我跟着承哲出了别墅,然后坐上了一辆车标为一对翅膀中间有个b的跑车。后来,我才知道那辆车就是传说中的宾利。
承哲自己驾驶,我坐在副驾位暗想:眼前这看起来还算温润的年轻小伙子也会对我的身体有兴趣吗?
这个想法出来后,我忍不住由衷的感叹我真是天生的贱货,即使被项天匀弄得半死不活,在面对承哲这样年轻俊逸的男人,潜意识里还是想着我的身体能征服他多好,而这种征服感必然可以大大的满足我作为一个女人最原始的虚荣心。
车速很快,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拐进了一条平坦却并不宽敞的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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