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有其两面‘性’,就看如何加以应用。
岳西利用大昭皇后娘娘薨逝还有在行宫里人嫌驴不待见的几个大炮仗,把刘举人这对作恶多端的夫妻崩进了大牢吃了牢饭。
虽然她那几声惊天动地的炮竹响把左邻右舍也吓得不轻,但大伙儿看了刘举人夫妻的下场之后倒是众口一词:多亏娘娘死了……让这对夫妻遭了报应!
“岳公子,您看吧,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明白自己嘴欠又着了娘娘的厌烦的叶勉程一路陪着不是跟着岳西的身后回了郑宝才在城里歇脚的小院。
“你先把那个打扫了。”一进院子就看见驴宝气的一堆驴粪蛋子,岳西回头对着叶勉程吩咐道。
“啊?”叶勉程先是一皱眉,随即马上点头:“我这就扫!”
“嘿嘿,真是一物降一物啊!”郑宝才一进屋就小声嘀咕道:“哥哥我真是想不通,他一个县大老爷,怕兄弟你干嘛?”
“他打不过我。”岳西轻描淡写地回道,心里却是想笑:他媳‘妇’跑我家里去了,他敢不听我的话么!
郑宝才撇了嘴,对于岳兄弟的回复不置可否。
“我说兄弟,现在把刘举人夫妻两个都送进大牢了,痛快是痛快,可他家现在连个主事儿的人都没有,咱们怎么把宅子买回来啊?”
郑宝才对于岳西这一手是相当佩服!
认为岳兄弟用的招数不但效果显著还透着高明,同时也意识到了对方比自己更为心黑手狠!
然而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郑宝才觉着对付刘举人那样的畜生,用多么狠的招数都不为过。
现在占着楚家的那户人家主事儿的两个人都不在,郑宝才觉着这事儿是没法接着往下办了……
“要是等着刘举人再出来,那得什么时候啊?”郑宝才坐在椅子上挠着脑袋,一下就让他疼的一咧嘴,对着才进‘门’的郑宝才骂了一句:“狗日的!看看你给我砸的!”
“呵呵!”叶勉程笑模笑样地走到郑宝才身前,俯下身子凝视着他。
“你干嘛?”郑宝才抬头仰视着他,皱着眉头问道。
哪知叶勉程突然伸出双手将他的脑袋抱住就是一通‘乱’‘揉’,专往他伤口上招呼!
末了还在他的头上伤口上不轻不重地来了一巴掌:“砸的还是轻,你这嘴还是欠!”
他父母双亡,虽然被郑宝才骂了一句‘狗日的’却并未再骂回去,也是因为那日在郑家住了一晚,知道了郑宝才的老父亲还健在,所以便不肯再骂姓郑的一声‘驴日的’。
但叶勉程虽然怕‘女’人,唯独是不怕男人的。
就是被郑宝才‘肥’揍了一顿之后,他依旧的是不以为然,心里一直憋着找了机会再揍回去。
现在被他瞅准了机会,在郑宝才的伤口上又‘揉’又捏的,疼得郑宝才‘嗷嗷’直叫,最后讨了饶:“叶大人呐,您不要再‘揉’了!疼死我了……”
“疼就对了!以后不要再骂本官了!”
叶勉程笑嘻嘻地松了手,狗‘腿’子似的坐在岳西身边的凳子上:“哎,你可输了,今儿一天的饭都得你请!现在岳公子和本官都饿了,你赶紧出去准备饭食吧。”
“是我和岳兄弟打赌,有你小子什么事儿?”郑宝才被他‘揉’的头晕目眩,嘴欠本‘色’不改:“刚才那一堆驴粪蛋子我兄弟不是都赏了你了?你难道还没有吃饱?”
“嗐……你这个东西哈!本官就不该心慈手软的放过你!”被人家说成了屎壳郎的县令大人一撸袖子又起了身,却一把被岳西拉着了:“都坐下,该说说接着的事儿了……”
手贱的和嘴欠的马上就安静下来,一并闭了嘴等着岳西说话。
“刘举人夫‘妇’入了大牢,一时半会出不来,他家里正是没了主心骨的时候,该你出马了。”岳西对着叶勉程说道:“你是官,对付刁民正是你的本行,我们都不如你!”
大帽子不要钱,岳西不吝惜多送叶县令几顶戴戴,而这件事情若是想处理的圆满,三个人中确实也只有叶县令出头‘露’面最合适。
“呵呵!”叶勉程做了几年县令,银子没有捞到,人却学的越来越滑,听了岳西忽然夸赞起自己来,他就明白准备好事儿!
叶勉程身子趴在桌子上,贼嘻嘻地笑道:“我都没银子了,你不是知道吗?”
“用不着‘’你的钱!”岳西见对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刘举人当初是用了缺德的手段从那宅子的原主那里将宅子讹去的……”
三言两语的将楚应知当年那点不堪回首的往事和叶勉程讲明白了,岳西接着说道:“因此那处宅子还是人家楚家的,根本就没有过了房契!”
“原来楚秀才也是在‘女’人身上吃了大亏了……”叶勉程听完握了拳头在桌子上重重一锤:“我早就说过,‘女’人要坏起来心肠最是歹毒!”
从楚应知的事情联想到自己过往的遭遇,叶勉程深深地同情起那个没用的楚秀才来,他坐在桌边上略微想了想之后,对岳西伸了手:“给我点银子!”
岳西一句话没说,直接伸手入怀将身上所有的银票都掏了出来摆在桌上,这还是她从郑宝才身上敲诈出来的那些‘’剩下的。
“只有七十二两,都拿去吧!”她把银票推向叶勉程。
“用不了那么多。”叶勉程将银票拿起,数出二十两来,余下的又放到岳西面前,也不多说,起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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