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好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喜欢她!”周岩对着自己的母亲实在是说不通,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身后传来妈妈的声音:“我告诉你周岩,咱家是绝对不会要这种来路不明的儿媳妇的,你趁早给我断了!”
周岩躺在床上拿枕头捂住耳朵,听不见为净,他想给长安打电话安抚她一下,可是又想到她气成那样走的,现在打电话肯定不接,还是等过段时间她心情好了再说吧。
长安走出了周岩家的小区,气的胃疼,打了辆车,直奔皇城,中途买了张电话卡给香寒打了个电话。“喂?谁啊?”香寒那边闹哄哄的,指不定在哪个ktv里呆着呢。
“是我,你在哪呢?”
“长安?你怎么换号码了?”香寒被郭远的鬼哭狼嚎闹腾的没办法,躲到一边接电话,殊不知,从她刚刚说长安的时候,叶荀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她的手机。
“恩,你有事没?出来陪我喝一杯?”
“我现在在皇城呢,你过来吧!”
“好!”
香寒挂了电话回到徐子敬身边坐下。“长安怎么了?”徐子敬随口一问。
“不知道。”
“让她过来一起玩吧!”郭远和林维宁划拳输了,抑郁的把杯子里的酒喝光,还分出神来参与香寒和徐子敬的对话
徐子敬一下把他拍到了一边:“一边玩去!”。。。。。。所谓伊人
长安把去周岩家发生的事和香寒说了一遍。香寒皱了眉:“所以说,你们这就算是分手了?”
“对啊。”
“他不是没和你挑明吗?”
“他挑不挑明关我什么事?我决定的事谁都改不了。”
“本来以为周岩没本事,没想到懦弱成这样,你说,你这要是真嫁到他们家了,还不得永无翻身之地?得亏是分开了。”。。。。。。
长安到了皇城给香寒打了电话后就坐在吧台看舞台上舞女跳舞。香寒抽了个空出来:“自己坐这喝闷酒?不像你了。”
“我什么样啊?”
长安给香寒倒上酒,自顾自喝起来。“你原来是四大皆空,现在是深不可测。”
“有用四大皆空形容人的吗?语文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我都毕业那么多年了…唉,跑偏了啊,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不高兴呢?”长安拿起杯子和香寒碰了一下:“借酒浇愁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果真是分了?”
“恩。”
“要我说早就该分了,那种男人简直就是三无产品,无志向无出息无本事,我至今都不明白你们俩当初是怎么勾搭在一块的?”
“大二那会儿,他二十四孝似的每天给我买了早餐送过去,上课占位,我说我想吃福记的香蟹,他天不亮就去排队!连我生理期他都比我清楚,又是买卫生棉又是沏红糖水的。”
“你这就同意了?出息也太大了吧。”长安白了她一眼,香寒赶紧住嘴。“他今天带我见他妈了,他妈连消带打的把我奚落的体无完肤。”
“回头姐给你介绍更好的,气死他们。”
“放心,我既然决定分手就是真的对他没兴趣了。”
“你这薄情可真真是遗传自你妈妈的。”
“她也是你妈妈。”
“好吧,让我们为我们那个不负责任的妈妈干一杯。”
香寒举起杯子与长安碰了一下:“坐着多没劲,跳舞去吧。”
“行。”
有那么一种人,她一出现,别的人就都成了配角。徐子敬等了好久也不见香寒回来,电话也没人接,就出来找,叶荀借口喘口气也跟了出来。
“唉,这不是在那儿呢。”
徐子敬一眼就看见了舞台中央的两个人,笑了:“真是一会没看着她,就疯的不成样子。”叶荀也笑:“跳的不错。”
“她们俩是一个舞蹈老师教出来的,人家跳舞爵士是爵士,拉丁是拉丁!她俩完全是混搭还带着野路子,想起哪个是哪个,音乐根本跟不上。”叶荀笑了笑没搭话,看着舞台中央扭动着身躯的香寒和长安,目光深邃。
香寒和长安好久都没有跳的那么尽兴了,睥睨台下攒动的人群,有种一人称后的感觉。跳下舞台准备回到吧台那儿,刚走两步就被拦下了:“呦,美女,跳的不错,陪哥几个玩会儿?”说着就要伸出手来摸香寒的脸,香寒厌恶的闪开:“滚!”
“嘿,别给脸不要脸,今天爷就要你们俩陪了!”长安皱了皱眉,伸手把香寒护到身后,飞起一脚踢到面前那人的脸上。
“操!臭婊子,给我抓住她们。”那人捂着被踢的肿的老高的脸,恼羞成怒。
徐子敬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扔下叶荀就外那边跑。叶荀看着长安一个酒瓶子砸到人家头上,顿时笑开了,摇摇头掏出手机打电话。打了没一会儿,皇城的保安就过来把局面稳住了。长安显得有些狼狈,徐子敬稍稍好一些!香寒看见长安挨了打心疼的眼圈都红了,拽着长安仔细检查。长安忍着疼拍拍她的手背安慰:“没什么事。”
香寒稍微放了心埋怨她:“你就学了几天的半调子跆拳道就敢跟人家打架?万一出了什么事呢?”
长安摸摸鼻子,心想刚才她要是不出手她们俩现在都出事儿了。正说着挤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徐先生,这是出了什么事?”
徐子敬惦记着香寒,不愿搭理他,把香寒拉到自己怀里小声安抚。那男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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