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明人不说暗话,感情老家伙真把我当栾修在外豢养的小情人了。我笑,举杯浅啜,答非所问,问非所题,我说:“齐先生今天在插手我和栾修的事之前,我可否先问你个问题。”
齐大志愣了一秒,又回复笑脸,“请。”
我问:“您是否,真正爱过一个人?或者,是否有爱而不得的那个人?”
齐大志的眸光瞬间变得飘渺,他盯着我,终于有了一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该有人沧桑,他答,“有的。”
我说:“我想知道,为什么没有坚持下去。”
齐大志的神思都好像走远了,良久才回我:“因为她爱上了别人,结婚生子。”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我继续问:“那,有没有觉得对不起过哪个女人?”
齐大志没有一丝被掀隐私的不耐,似心里有成年累月的苦闷要向人倾诉一般,再点头,说道:“也是有的。年轻时比较倔强,以为她要的就是好的,放了手,后来看她痛苦,才知道不如当年坚持一下,也许让她一直在我身边,才不至于死得不甘不愿。”
听前半句的时候我心跳飞快,似乎有什么就要浮出水面,可是听到后面我就知道错了,我要问的和他所想的,不是一个人。垂下肩,我苦笑,齐大志记忆里的那个女人、后来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都不是我的妈妈,可是我的妈妈却为他付出了那么多。
最后,我问他,“你认识钟芝吗?我的母亲。”
齐大志这回没有犹豫地摇头,果断否认。我忍住一壶清酒泼他脸上的动作,起身,靠辞,“我想,我们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谈。”
奔出料理店、冲上我的车,我终于哭了出来,我为我的妈妈心疼,她这一生活得很憋屈,憋屈到为所爱之人生了孩子都没得到名分,我想我比我妈妈强一些,至少我现在是法定的龙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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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了,起初的三天没当回事,只当是小感冒,在家好好睡睡喝点水就能好,可是第三天我身上开始起了红斑,在腋下和肋处,到了半夜,竟然出奇的痛醒。我照镜子,看到红斑上已起了透明的水泡,我以为染了什么奇怪的病,这不科学啊,我和龙铭幽快一周没见,而我没有别的男人,最近也没有接触什么不干不净的源体,难道是栾修下毒给我?
我翻出在日本时买的治疗皮肤过敏的药物先死马当活马医医,可是第二天不但水疱没有下去还越演越烈,我急了,带了墨镜披了长发恨不得掩了面去了医院。金傲月陪着我替我排队挂号,用ki的名字挂了号。我提心吊胆就怕查出什么不好的病,候诊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跟龙铭幽解释、他会不会信我。结果很快出来了,现在的医生医德是蛮差,给我开了一堆检查单子最后结果也不过是个带状疱疹~
这病其实不难治,只是到了夜间的痛感要比白天强烈很多,熬了两天,身上的疹子已经开始干硬结痂,疼痛却仍然伴着我。这天晚上我实在没办法了便吃了安眠药早早睡下,不知道睡了多久,觉得有人在拉我的睡衣下摆,我一机灵,睁开眼,其实大脑还在短路中,未完全清醒。然后,龙铭幽冷俊的颜便映入眼帘,我眨眨眼,努力让自己清醒,我问:“你怎么回来了?”我生病倒没有刻意跟龙铭幽说了生病了,我觉得这不是大病还怕他要以为我小题大作过于矫情。
龙铭幽仍低着头看我的身侧,研究了一会儿才冷声回道:“你几天没去公司,我就不能知道为什么?”靠!龙铭幽到底在我身边插了多少双眼睛,我是有告诉金傲月这事不要声张的啊。
我压着不满说道:“哼,那你现在看到了,我生病了,而且身上起了这么难看奇怪的东西,不知道会不会留疤。但这不是重点,至少应该不会影响你使用……所以,你回来是因为……?”
他坐直身子,俊颜笼在床头台灯暖黄的光线中,看着我,他挑了下唇角,“你不是说我,有神经病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个人最喜欢电影《致青春》里陈孝正那一句声斯立竭的“你神经病啊”,借用来一下,有没有很欢乐?其实我还是挺喜欢龙铭幽这样的男人……好吧,其实我是受虐狂。
朋友们的生日终于一场场赶完,下周回老家,更新应该是不会受影响——喂,你们自己看看,点击跟收藏还有留言成比例嘛~~我摔啊!
、好梦易醒
我说:“龙铭幽,你不气我行不行,我现在是个病人。”其实听到他说这句话时,我脑补了他拿起刀子刺向我的情景,他这么介意这句话吗?不至于啊,我好像以前也说过他不少不好听的话,他说我的更多,我也没表现出那么愤怒从日本飞到美国或者从国内飞到美国找他理论不是,他什么时候这么记仇在意自己的形象了。脑中灵光一闪,我马上补了一句,“我说你神经病的时候,栾修不在。”
龙铭幽很明显愣了一记,他近一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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