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反正快要到了,就让我背着你走完这几步吧!”说完陶源加快脚步朝山上走去。
虽然靠在陶源的背上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可更让刘爱萍感动的是陶源对她的那颗心,这颗心让刘爱萍无时无刻、一点一滴的被感动着。
虽没有波澜壮阔、大起大落让刘爱萍感觉刺激,可一马平川、水到渠成更让刘爱萍感觉坦然、踏实。
陶源背着刘爱萍一步一个脚印的爬上了山顶,由于离宦天涯的居处已经很近了,所以刘爱萍和陶源停下脚步站在山顶的小亭中看了会在城市看不见的风光。
“师傅,河图,我们来了。”走进宦天涯的居处,陶源大声叫道。
很快就看见宦天涯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前面,只见他朝刘爱萍和陶源招了招手说道:“河图已经下山了,你们今天怎么来了啊?”
“已经下山了啊?我还给他买了很多礼物呢,看来是白瞎了。”陶源站在一旁抱怨道。
“这不想您老人家了吗?所以就上山来看看嘛!”刘爱萍走到宦天涯身边乖巧的回道。
宦天涯哈哈大笑,很是开心,这么些年他带着几个徒弟一起生活,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小女孩的娇嗔了。
三人进屋以后宦天涯从书房端出一个火盆,方便两人取暖,刘爱萍伸手将陶源身上的雪花拍去,顺便帮他理了理衣服,动作很是温柔。
“师傅,河图什么时候下山的啊?”陶源感觉到身上有了些暖意后开口问道。
宦天涯站在窗边寂寥的回道:“第一场雪落下时下山的,算算日子已经有三天了。”
“河图啊,我算了算日子,明天就是你下山的时候了。”宦天涯背对河图面无表情的说道。
“师傅,你不要我了吗?”河图悲切的说道。
宦天涯强忍住离别的悲伤,脸色严肃的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山下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办,你们家还要靠你去继承。”
说完宦天涯转身离开了大堂,回了只属于他一人的书房。
虽心中知道自己是迟早要下山的,可真当这一刻来临时,河图心中不免有了几分不舍,看到师父已经离去,河图也只有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河图不由想到自己刚刚从家到山上来时的情形,那时自己还没有现在这么高,对练武也是一窍不通,甚至由于从小生活的环境,刚上山时连话都不爱说。
家这个字对于河图而言已经很陌生了,在他的记忆里,家就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房子,房子里除了佣人就只有自己和躺在轮椅上的父亲,这个大家庭里每个人似乎都很忙,所以没有人和小时候的河图说话,久而久之导致河图变的沉默、寡言。
除了管家叶伯和父亲偶尔会和自己说上几句,其他人对他基本无视,小时候的河图就这样慢慢的长到了六岁。
如果生活继续这么下去,河图有可能会自闭,正是害怕这件事情发生,所以河图的父亲将河图送到了宦天涯门下,让宦天涯教导河图。
就这样河图正式拜入宦天涯门下,刚上山时由于初来咋到,对周围的坏境和人都不熟,所以河图沉默、寡言的风格并没有得到改善。
而那时大师兄随缘才拜入师傅门下三年,刚满十岁,二师兄安心也才入门一年,比河图大两岁。
直到后来有一天大师兄随缘和二师兄安心带着河图去山上打了一次猎,三个原本年纪就相差不大的小孩自那以后共同语言渐渐多了起来,河图的性子也慢慢得到了改善,三人也在那时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三年前大师兄下山了,一年前二师兄下山了,河图明白迟早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原本他担心自己走后没人照顾师傅,可四师弟和小师妹的到来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晃十年过去了,转眼之间就轮到自己要下山了,河图心中不免有了几许唏嘘,他很感谢这么些年师傅的教导,他明白没有师傅就没有今日的他。
那一晚河图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最后在期待和彷徨中睡去。
次日河图醒来时天刚蒙蒙亮,起身去院子里站了一会桩后去厨房准备给师傅做最后一顿饭。
来到厨房,河图突然发现师傅已经在那生火做饭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走到师傅面前说道:“这最后一顿饭让我来为您做吧,河图无以为报,师傅,满足我这个心愿吧!”
“你个小调皮蛋,想用一顿饭就把为师打发了啊?去屋里坐会吧,你上山时第一顿饭是为师做的,下山这最后一顿饭还是我来做吧,你大师兄和二师兄也是一样的。”宦天涯往灶台里仍了一根材回道。
河图眼看争不过师傅,只能依言回了屋里坐下等师傅做好这最后一顿饭。
“吃吧,好久没动手了,也不知道做的味道咋样,你将就这吃吧。”宦天涯端上两个小菜和一碗米饭说道。
河图低头静静的吃完这顿饭,快放碗时默默的轻声抽泣,宦天涯坐在一旁也忍不住眼眶放红,可即使在不舍,终究还是要面对。
宦天涯站起身回书房拿出一把剑递给河图说道:“你入门这么些年,师傅也没送你什么礼物,这把剑算聊表心意吧,此剑剑名龙泉,乃是为师早年无意间从一位老友手中得来的,现在转赠给你,望你好好珍惜。”
“其他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家的情况你现在估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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