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吻,也越来越激烈。
席庆诺感觉梁越周身笼罩一股无名的热气,蒸得她也浑身发热。她红着脸,笨拙地去回应他,小手禁不住抬起,圈住梁越的脖颈。
当两人终于结束这漫长又古怪的热吻,彼此喘着粗气相觑之时,梁越眼里的那股灼热才渐渐熄灭,他用滚烫的手帮席庆诺把拉下肩膀的开襟针织衫的领口拉正,然后闷声不响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不到三分钟,席庆诺便听到淋浴喷头的洒水声。席庆诺一时还缓不过神,好容易跟上思维,又不知该哭还是笑。刚才她做了什么?竟然任由梁越吻她,她还极力地去迎合?若不是梁越及时的停手,她都觉得她怎么失身的,她都有可能后知后觉。脑子又不自禁地回忆起刚才那撩人的画面,席庆诺的红脸可谓是红上加红,差不多烧成紫红。她扛不住自己,立即滚到自己的被窝里,捂住被子,狂打自己的脑袋。
不要再想了,她被人占了便宜,怎么还犯花痴?这不是她这样的高龄该有的行为,实在太过少女情怀了。席庆诺羞涩地扭动身子,由于自身是庞然大物,震动力也是不言而喻的,对她而言比较娇弱的床立即发出“吱吱吱”的摇晃声,好似在反抗?
可这床晃的声音也太大了吧……
席庆诺立即停了下来,还未做好心理准备,便见梁越下面只有一块浴巾围住,其春光无限好,只是吃不到啊。席庆诺咬着被子,眼睛忽闪忽闪地朝梁越身上上下打量,好似要一饱眼福?
梁越赤、裸着上身,施施然朝她走来,直接坐在床上地说道:“你刚才是在试验床的坚固?”潜台词就是,你这么急不可耐啊?先体验一把床震的感觉?
席庆诺本身思维就不纯洁,很顺当的听出他的潜台词。以八达岭为粉底的席庆诺此刻却挂不住,她倏地通红一张脸,倒头抱着被子钻进被窝,别扭地说:“我怕我床塌了,不行吗?”
梁越无声地笑了笑,把浴巾扯开,也直接钻进被窝。这段时间,同床共枕的很频繁呢,可真是难为他了。梁越不由地叹了口气,看着背对自己的席庆诺。她后脖颈雪白,因离得近,他都能看到她绒绒的细毛,他能闻到属于她的味道。
席庆诺虽然背对他,但她完全可以感觉到身后有一双比谁都清明的眼正灼热地看她,她都感到自身后而来的热气。她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紧张,即使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这却是她第一次清醒地和他睡同一张床,盖同一床棉被。
忽然,一双有力的手圈住她的腰际,灼热的身躯贴在她的后背,带热气的吐纳回绕在她的耳边,一阵酥麻。她一下子浑身僵硬,不知自处。
梁越略有迷糊地说:“诺诺,让我抱抱。”
席庆诺吱都不敢吱一声,依旧背脊挺直,全身僵硬。
“放轻松,诺诺。”梁越的语气更加迷糊,可以想象,他已经闭上眼,带着困意和她说话了。但是……这种姿势让她怎么放轻松啊?哪个女人要是能放轻松喜欢的肯定不是男人!一定是蕾丝。这姿势……太亲密太暧昧了。
她一直没睡,直到听到身后均匀又沉稳的呼吸声,她才稍稍松了口气。也便是在那刻,她忽然想起,曾几何时在b市,她好多个酩酊大醉的夜晚,也是用这样的姿势抱住梁越,然后稳稳地睡去。
回想这两年来,梁越就是她24小时的便利店,予她所需。在这世上,他是对她最好的人,超过亲情。这也是可怕之处。他们彼此之间太过熟悉,将来要是能在一起,婚姻变成亲情没错,可没有爱情的催动,这样的生活谈何容易过得下去?
而且,她现在这体型……别说梁越这种五有青年,就是三无青年也不一定肯要她。
一想到如此,席庆诺终归喟然长叹。她没有勇气再自信一回,也没有信心再去相信属于云端之外的奇迹。伤不起,这也许便是受过伤的人,不会在轻举妄动的缘故。
***
席庆诺不会自然醒。
但她这次却奇迹般在8点钟醒了!因为梁越正在拉她的脸,就像拉皮条一般来回伸缩地拉,她脸上的肉实在太多了。
“诺诺,你是不是又长胖了?”梁越就像玩橡皮泥一般,玩的倒是不亦乐乎。
席庆诺腾地坐起来,朝他怒目圆瞪,“你想死吗?我告诉你,现在我的道德底线还没醒,我不保证你激怒我,会有什么后果。”
梁越挑起眉,“你不是一直想强、奸我吗?”他的表情在告诉她,他已经准备好了……
席庆诺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伸出爪子扣住他的咽喉,然后来回摇晃,疯魔地说道:“臭小子,臭小子,别考验哀家的忍耐力,事后你就算求着跪我,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所以你最好捂紧衣服离开我闺房,要不然你肯定名节不保,被我玷污得彻底!”
被席庆诺摇晃好一阵的梁越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反而更淡然许多,“其实,我想被你玷污很久了。”
很好,席庆诺直接倒床不起,差点吐血,浑身抽搐!
梁越那个贱人!
实践证明,人类的思维都是龌龊的,就算是部队里有名的冷血严谨律己的席铁荣席司令。在他们下楼之际,正好席铁荣准备去部队,见两人来,狠狠蹙眉,毫不留情地对梁越说道:“越越,凡是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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