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疯子一样地在笑。
或许是没有杂质的回忆太动人,或许是今夜的月光太温柔,再或者是苏沫的笑靥太夺目,颜东终是没有忍住,慢慢、慢慢地俯低了身子,第一次吻上了她馥郁芬芳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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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东的吻,一定像他人一样温柔,我好爱。
得不到的,从来矜贵 2
这仅仅是一个浅尝即止的亲吻,颜东害怕惊扰到了她。苏沫却是怔在原地,他的唇很软,他的吻很轻,他的味道很温柔,让她忽然间想起一个人,好像年轻的时候,谁也曾这样担忧又欣喜地吻过自己。
如果说刚刚在听风阁里颜东抱起苏沫只是对陈以航刻意的挑衅,那现在这个月下深吻他们该怎么解释!
陈以航像是一阵风般冲到两人面前。
他扯起苏沫就走,力气大得仿似要将她手腕生生扯掉一般。
颜东完全不及反应,只是忽然间就觉得一阵滔天怒气逼向自己,等他从苏沫的吻里回过神来,陈以航已将她拉出好远,他立刻去追,可陈以航毫不温柔地将苏沫塞进了车,又朝追过来的颜东就是一拳挥了过去,“你敢吻她!”
颜东也不甘示弱,稳住身形就一记打了回来,陈以航敏捷躲过,颜东又咬牙添上!
“陈以航我忍你很久了!”
陈以航冷哼一声,“彼此彼此!”
车外两个男人势均力敌,车内的苏沫却是惊魂未定,她下车来劝,可那两人显然是都已积蓄了多日的火气,越打越停不下来,苏沫只觉心中更加烦乱,好像每次生活只要稍稍平静一点,就会立刻被打乱轨迹。
“你们都给我住手!”
可那两人都不理她。
她心一横,直接冲到了两人中间,这下因为出拳过快明显还来不及收势的两人不由都打中了苏沫,他们本就拼尽了全力,这一下受了两拳在背,苏沫便被推了出去,她弓着身子倒在地,疼得直颤。
陈以航和颜东立刻缓了神,下一秒又是齐齐跑向她,一左一右拉着她的手,同时喊出声:“你没事吧?”
“你放开她!”陈以航挥开颜东握着她的手。
“你才应该放过她!”
又吵了起来。
苏沫崩溃叫出声,“你们两个都放开我!”她冷了容颜,看向陈以航,“你把我当什么?一件商品?你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现在不想再陪你玩了,你能不能放我走不要再来打扰我!”
她嫌恶地推开陈以航,颜东来扶她,也被她淡淡拒开,“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也不知道她具体指的是什么,是不要再为她打架,还是不要再动情吻她了。
苏沫转身就要朝小楼走去,可她显然伤得不轻,只能勉强撑着腰。
陈以航快步先追了上来,“你受伤了,我找医生给你看。”
“我就是医生,沫沫你跟我走。”
“沫,我带你走!”陈以航皱眉一步也不肯相让,眼看着他两人又要反复起来,司机于南也跑下了车,陈以航让他拦住颜东,自己则将苏沫带进车里。于南无措地拦住颜东,劝他,“苏小姐的性子您还不了解吗!如果她不愿意跟陈董走,陈董是带不走她的,苏小姐一定还有话想跟陈董说的!”
一句话就让颜东没了声音。
连陈以航身边的一个司机都能明白这样浅显的道理,他怎么就突然忘记了。
他后悔了,他后悔了还不行吗,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同意让苏沫回凉城,他一开始就应该看好她,不该让她陷入陈以航的圈子里,是他的错,是他没能保护好她,他答应过她的,在死神手上救醒她的时候就承诺过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可无奈他终究只是个凡人,再厉害也抵不过天意如刀。
深黑色的加长版轿车,与周遭如墨静谧的夜色融为一体,后座的空间十分宽敞,陈以航倾过身子指尖微动,车里的隔音板便稳稳升了起来。于南在前面一言不发地开着车,苏沫只觉四周全部降起了纱帘,车顶一瞬间盘踞起一股低气压,像是要压迫呼吸。忽而,耳畔拂过男子的低沉声音,让她一个激灵,“真是能耐了。”
她觉得很累,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没说。
她跟他之间,每次都是剑拔弩张,她想他真的不知道怎样才是好好爱一个人。
陈以航何尝不是觉得自己奇怪得好笑,怎么就对一个这样冷性子的女人着了魔,他扣住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眼神冷冷落在她嫩如花苞的红唇上,“真脏。”
苏沫笑得不可抑制,他说她脏?
下巴被他扣着,与腰上的伤一样疼,可她倔强地不肯流露丝毫软弱,她瞪着他,一字一句:“没有你脏。”
陈以航那样冷冽耐磨的性子总是敌不过她一两句的挑拨,她似乎总能轻易洞穿他的软弱,这让他更加生气,她凭什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世界里走来走去!她凭什么打乱了他这么多年坚如寒冰的心绪之后还能轻飘飘一句走人,就去跟别的男人亲吻!
陈以航如绝望的兽般顷刻间覆上了她的身子。
苏沫腰一沉,跌在椅子上,疼得直抽气,“陈以航你混蛋!你放开我!我不愿意!”
她的反抗无疑更加激怒他,他死命地按住她肩头,扯她的衣服,亲吻她的唇,堵住她所有的反抗和不情愿,他不爱听她的拒绝,她是他的,她怎么可以不愿意。他们明明在做着最亲热的事情,可为什么心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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