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老旧的铁制玻璃窗里透进来,带着暖暖的微曛,洒在熟睡中的人脸上,穿过蓬松的发丝,卷翘的睫毛,画下一道道慵懒迷人的弧影。
可蓝睁开眼时,一瞬间仍以为自己在帝景别墅的超级大床上,然而当视线一分分清晰,意识迅速回归脑子时,她浑身一紧,用力一搂,身旁空荡荡的一片,吓得立即醒了神,仰脖子就叫。
“予城,向予城一一”
后怕心慌全涌上了心头,因为旁边的位置只有个疑似人影为和一点余温,她没发现自己手上还挂着点滴,掀开被子他就跳下了床,光着脚就跑出了房间。
“向予城,你在哪?予城为予城一一”
她朝一片明光的大门口跑,一声轻唤就从背后传了过来。
“蓝蓝,我在这儿。”
她立即回头,看到男人一手拿着毛巾,身后还走出了潘子宁小四黑等人心口立即泛起浓浓的酸涩,一下揪疼了鼻尖,催红了眼眶,她跑过去直直扑进男人的怀里,紧紧抱着男人的腰身,隔着一条白色背心,用力蹭了蹭那健硕的胸口,感觉到那真实温暖的熨烫,才渐渐平覆了心跳。
向予城的目光闪了闪,朝兄弟们挥了挥手,其他人迅速离开。
他抬手抚上怀里的脑袋,一下比一下轻柔温醇,轻声安慰着,“我见你睡得香,就想起来先准备准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他抚了抚她的额头,拉过她的右手,俯手舔去她手背上的血渍,凝住她通红的眉眼,温柔一笑。
“蓝蓝,我没走,我会永运陪着你。”
“我知道为可是……可是我好怕……我老是梦到,你掉下悬崖……我总是追不上你……不管我多努力,你说走就走了,好像我从来都没有……没有能力……上一次是这样为这一次也是……我觉得我真的很没用,很蠢……都是我害你变成现在这样的……”
向予城的目光一凛,棒住女人的脸,拭去满脸的泪水,声音一沉道,“萧可蓝,你看着我!”
他那瞬间阴沉严肃的面容,透着十足的压迫感,吓得她嘎然失声。
“萧可蓝,我告诉你为我中的病毒并不是因为你才发作的。就算没有你为迟早也会发作。这件事与你无关为你不要给我胡思乱想,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听懂了没?”
“可是……”
她记得潘二和小四说过,因她的事,向予城才喝酒抽烟情绪起伏大,致使病发。分离的那四年里为她一直在想,或许没有遇到自己,向予城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仅差点儿就被病毒折磨死,还失去了一只眼睛,甚至差点就……永远都站不起来。
如果他永远都站不起来的话,那对一个曾经拥有过那么多辉煌历史的顶天立地的男人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事,那样摧毁性的伤痛,也许任何人和事都难以弥补了。
甚至,也许连她想续起的这段幸福,也根本没有提出的资格了。
向予城的脸色更加冷酷,一口截断了可蓝的话,“没有可是。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再给我胡思乱想,相不相信我像惩罚舟舟一样惩罚你!”
“呃,惩罚舟舟,你什么时候惩罚过她啊?”这不是骗人嘛,这男人根本就是个女儿控,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惩罚才有鬼哩!
他俯身一下抱起了她,迅速走回房间,厉眸一扫,将周边那些房里探出来的脑袋都吓了回去。
这女人一激动起来就没有轻重,都没意识到她浑身上下只有一件他的长衬衣,里面什么都没有地跑出来,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儿全露在外面,刚刚睡醒的模样有多诱人,简直胡来。
可蓝被直接扔回小床,向予城一欺身上来,床更显得小得可怜,两人紧紧相贴的身躯在清晨的暖光中,暖昧摩挲着。
然而他俯下来的表情,却十足的凶悍为“舟舟是个乖孩子,还没机会品尝惩罚的痛苦。所以,做为孩子的母亲,有贵任和义务先代为尝试一下,才能更好的教育自己的宝宝。”
她立即瞪大了眼,看着这一脸冷酷却说着无赖话的男人,声音都结巴了,“你……你说什么蠢话,我才没有……哦,痛……”
他不给她狡辨的机会,俯下头就重重地咬了她红唇一口,疼得她直叫,他却不放松,钳住她的双手,拉到头顶,张大嘴重重地吻上那两片柔软,放纵地吸吮起来。
一边吻,一边感胁,“萧可蓝,你再给我胡思乱想,我就学萨尔森一样,把你抓到孤岛上,囚禁一辈子。天天带孩子,喂猪喂鸭,养企鹅,看你还有没有时间给我想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呃?养企鹅?真的假的?”
“你别给我思想乱开小差!好妈妈,就是最好的老师。现在看我怎么惩罚你……”
“啊,啊啊,好痒为我不要了……予城他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不。”
“…哦……好痛……”
他一边吻着,一边接她的痒痒,一时弄得又惊又叫,又笑又哭。
打打闹闹间,那些后悔的情绪,那些曾经的伤痛自责,那些阴霾的梦境,都怕怕溜走,太阳当头晒,热力疯狂放送时,迎接他们的未来里,欢笑和快乐才是主调。
“小二说你有两年都在那个什么鹌鹑岛?”
“什么鹌鹑,是爱、纯、岛。”
“鹌鹑?”
“是爱情的爱,纯洁的纯。爱纯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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