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因为这点小事怪罪唐姑娘,想来是我与唐姑娘有一段时间没见面,唐姑娘与我生疏了。之前听费大哥说,唐姑娘病了一段时间,此次来中州城路途遥远,唐姑娘一定是赶路辛苦了,没休息好。”
费长青既然把唐歌当小孩子看,白若娟自然得顺着费长青的话说得下去。小孩子嘛,‘性’情多变很正常,有一段时间没见面,容易与人生疏。白若娟又说唐歌之前病了,赶路辛苦心情不好可以理解。表面看来,白若娟的话挑不出‘毛’病,可是唐歌真的像费长青和白若娟说的那样,只是一个小孩子?
唐歌年满十五,不是真的小孩子。唐歌是费长青的徒弟,费长青把唐歌当孩子看,其他人可不会。唐歌这个年纪,若是贫苦人家的闺‘女’,嫁得早的已经做了娘。
白若娟对唐歌越包容,别人只会觉得唐歌不懂礼,‘性’子古怪。
对于白若娟暗暗捅她刀子的行为,唐歌怎会忍气吞声?
“白姑娘说的话好奇怪,我与白姑娘本来就是点头之‘交’,关系真没到可以直呼其名的份上。我说
话不好听,但说的都是大实话,怎么到了白姑娘的嘴里,就成了我小孩子不懂事,几天不见面就不理人呢?”
唐歌说话粗暴直接,白若娟讽刺她一把年纪还跟孩子一样不懂事,‘性’格乖张,唐歌哪里会乐意。最最重要的是,白若娟的这番说法,让费长青很满意,这是唐歌不愿意见到的。不将白若娟的说法搅和了,还提什么完成任务。
“人与人之间讲究眼缘,这事没办法强求。我与白姑娘因为师父见过几次,勉强算一个点头之‘交’,师父我没说错吧。”唐歌说话时,没忘了站在一旁的费长青。其他人听不听不要紧,她的主要目标在费长青。
“方才说那话,我是真的觉得很奇怪才问的。现在我知道了,原来白姑娘是想像师父一样,把我当小孩子。”
说到后面,唐歌看白若娟的眼神带上了三分审视。唐歌就差将白若娟想嫁给她师父的心思直白说出来。不直接点明,但是别人要怎么想,不在唐歌可控范围之内。她传递出来的信息是,白若娟想做唐歌的师娘,但是她不喜欢白若娟,不愿意有这样一个师娘。
听了唐歌的话,白若娟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了。
唐歌这么说,岂不在说她刚才为了倒追费长青,故意讨好唐歌,唐歌还不领情?真是将脸送上‘门’,叫人当众扇了一耳刮子。白若娟面上不显,心里却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碍着众人在场,她
绝对要叫唐歌知道,话不能‘乱’说。尤其在没有自保能力的情况下。
“我与唐姑娘师父同辈,唐姑娘在我眼里可不是孩子一样。”白若娟脸上带着笑容,细看她的表情,就能发现笑里多少有些勉强。
“白姑娘这么大了呀,怎么还不嫁人呢?我师父说,这次带我来中州城,主要是让我不要将眼睛总盯在那一亩三分地上。师父说了,外面很大,有很多新奇事,还有很多好看的儿郎,我要遇上喜欢的男子,就娶回家。”
唐歌知道见好就收,见白若娟变了脸,赶紧转移话题。得理不饶人容易给人不良印象。白若娟想学费长青要将她当孩子,她就讽刺白若娟一把年纪还嫁不出去,不怕气不死她。讽刺完白若娟,唐歌没忘记说两句好听的安抚费长青,做一个某方面听师傅话的孩子。
江湖儿‘女’,都是快意恩仇之辈,唐歌这种说话不会转弯的人,初见时可能不会给人好印象,但绝对会比说话扭扭捏捏,善于谋算背后使‘阴’招的人容易获取人们的好感。
不说别人,只看费长青,唐歌就知道,她后面的话说对了。尤其是,她那番要将看对眼的儿郎娶回去的豪言壮语,很让费长青宽慰。
因为有后面的话垫底,唐歌成功扭转了一开始给人留下的不懂礼数,桀骜不驯的印象。众人心道,费长青这个小徒弟,脾‘性’直归直,倒也不失天真‘浪’漫。另一个当事人白若娟,被唐歌再三点破她想追费长青的心思,加以讽刺后脸‘色’并不好。一些初见白若娟起了点点心思的人,经此事后将心思就此搁下。白若娟虽美,还有比她更美的‘女’人。
之后两天,天茗庄因为‘操’办本次武林大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涌入天茗庄。江湖鱼龙‘混’杂,虽然天茗庄邀请的都是武林正派,但是来的人多了,谁知道会不会有宵小‘混’进来。唐歌不会武功,费长青为了确保小徒弟安全,特意叮嘱唐歌不要随意出‘门’。
因为有两天前的事情发生,唐歌的名声不可避免被传扬开来。江湖儿‘女’虽说豪放,但唐歌一个‘女’孩子扬言要将看上眼的儿郎娶回家的说辞,还是让好事之人起了好奇心,想看一看放出这般豪言壮语的小姑娘到底长什么样。
当天清晨,费长青出‘门’后,小院里‘摸’进来一个人。
唐歌‘揉’着眼睛起‘床’,刚推开窗子,一个小石子打到她脑‘门’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印子。
“谁?”唐歌的第一反应不是关窗,进入任务后,唐歌融合了原主的记忆,知道这个时代的江湖人,都有一手飞天功夫。唐歌没有内力,不会武功,如果旁人有心对付她,不会投来一个小石子。这种不痛不痒的投石问路,倒像恶作剧。
唐歌的仇人,目前为止有且只有白若娟一人,白若娟忙着在费长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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