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只是顺路过来看看,没想到她接客接到一半!
我出双倍的价钱,你先服侍我。他极尽侮辱的说。
你的生意我不想接,你走!他为什么要竭尽所能的侮辱她,将她说得如此不堪?
我不准你这样说芸嫣。李士奇站出来为芸嫣说话。
你敢动我的女人!
阎天梵早就看李士奇不爽了,他不断的以拳击在李士奇的身上,飞快的速度让李士奇疼痛得倒在地上。
别打、别打……
阎天梵不理会她,拎起李士奇的衣领,走到屋外,将他塞入车内,交代司机说:载他到医院。
是!老板。
司机面无表情的瞥过坐在他车後的李士奇一眼,然後遵守阎天梵的吩咐往医院奔驰而去。
士奇、士奇……他真的是个野蛮人,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待李士奇?
别看了,他会没事的,我对他还是算手下留情。他不想看到她的心里有别人。
你为什么这样对他?
我说过,他动了我的女人。他理直气壮的说。
我已经不是你的情妇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被我使用过,别的男人就不该动我阎天梵使用过的女人。他蛮横的表示。
芸嫣不再理会他,迳自要走回屋内,阎天梵却跟了上来,芸嫣想将门关上,却敌不过阎天梵的蛮力。
他走入她布置简单的小屋内,悠闲的坐在椅子上。
芸嫣指著他怒斥道:你真是不可理喻,你来这里做什么?她想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为什么他还要提醒她他的存在呢?
我没事不能来吗?他已让部属去做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真人娃娃,不过他还是睡不好,只好顺道过来看看她,看会不会对他晚上的安眠产生些许作用。
你为什么要威胁士奇父亲的公司?
这本来就是一个弱r强食的社会,你想要什么,就得用自己的手段去获得,如果不想让他人抢先一步,就要先下手为强,这道理你懂吧?他义正辞严的说明他的信念。
我已经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了,你不用在这里和我说道理。你真的很过分,竟然这样打士奇。她对他野蛮的行为非常不满。
他想动我的所有物,我当然要打他。
你……我不跟你说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想要你陪我睡觉,原以为我已经对你厌倦了,看来你还有些用处,你可以当我的安眠药。要她回来可以,但她得认清她的本分。
我不想和你睡,请你离开我的生命。他想要,可她不见得要屈服在他的滢威下吧!在他的心中,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我可以帮你解决你父亲留给你的烂摊子。他在商场上纵横,当然知道白家的状况。
我宁愿去舞厅、酒店上班,也不愿再回去当你的私人妓女。她的心被恶魔撕裂一次就已经够了,她不想再一次面对残酷的他。
好吧!以後我再上酒店去当你的恩客,放心,我会是出最高价的那个人。他继续贬低她。
我不会接你的生意。她有骨气的说。
别拒绝得太快,我会说服你改变主意的。
他一把将自己的上衣衬衫撕扯开,敞露出他刚猛的男体线条,那壮硕的身躯具有令人无法抗拒的原始动物性的魅力。
你会热吗?我来开冷气。她故意说。
他拉住她的手,接著将她推卧在地,掀高她的裙子……
芸嫣不顾一切的大声喊出,你怎么这么野蛮?你小时候一定是在不正常的环境下成长的!
芸嫣没有细想,脱口而出这句话,无意间深深刺伤了阎天梵心灵深处最脆弱的角落。
对!他就是不正常,因为从来没有人教他正常是什么?而他也不需要知道。
他疯狂的有如野兽般咬啮著她的胸部,接著,他拿起他的皮带往她娇嫩的胴体上鞭打,口中喃念著,不正常、不正常……
芸嫣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她想闪躲他的皮带,但不管她逃到哪里,他的鞭子就到哪里落下。
你要不要听话?做个乖孩子……他彷佛回到幼时被母亲鞭打的童年。
阎—天——梵,住手!住手!我恨你!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喊著,阎天梵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停住自己疯狂的举动。
阎天梵寒冷的目光冰冽的看著伤痕累累的她说:我随时欢迎你再回来做我的专属妓女,这些钱让你去看医生。
阎天梵从皮夹内怞出数十张千元大钞,往她的脸上抛去後,离开了她的住处。
芸嫣颤抖的环住自己的胸,这才发觉,他对她真的没有一丝情分,她眼眶中的泪无助的涌出。
他怎么可以那么可恶,对她动手动脚的?但最可悲的是她自己……她居然还眷恋他身上的味道,还想念他那难以忘怀的俊脸,对!她爱他,爱到难以去恨他呵!
她知道只有她才能救自己,她一定要努力的忘记他。
沉沦是爱情的本能,她一定要抗拒魔鬼的诱惑,不然,她怕自己会陷在幽暗的地狱中,永远无法看见光明……
她的身体好痛,但她知道……他伤她的心伤得更重!
一个月後——
喂!打这通电话给你,只是希望你能够记得还钱,如果到时你没有还钱,我们是不会再放过你的。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还你们钱的。
芸嫣垂头丧气的将电话挂上,虽然现在已经放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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