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天挖冷酷的眼眸倏地锐利的起,你和我的母亲一起躺在床上,这也是不小心的意外吗?他在心中暗付,父亲不值得为一对贱男女赔上自已的生命,他会为他讨回公道的。
这……我很抱歉。白纭岳知道再多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他早该在铸成大错前就悬崖勒马,但现在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太迟了……这一生他都可能要承受内心的谴责。
一句抱歉,就可以换回我父规的生命吗?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父规认为最值得信任的朋友?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值得信任的,包括亲情、友情、爱情,他的心早已被冰封,再也没有任何能感动他内心的事物。
我……他能说什么?是他选择向魔鬼的诱惑低头,现在他想要做的只有补偿,白崧岳在心中告诉自己。
你能用你的生命,换回我父亲的吗?一命抵一命,这样很公平吧?
白崧岳只是怯懦的说:我不能!
你能把你的生命交给我,以告慰我父亲在九泉之下的亡魂吗?他再次问。
我……他想补偿,可却不敢拿命来赔。
你什么都不能做……你滚!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害死父母的间接凶手。
你……求你放过我的公司。白崧岳虽害怕,却没忘了他的目的。
原本我是计画将你的公司并购过来,但是,我刚刚又想到另一个好主意了,你……似乎很爱你的女儿?
对,我是很爱我的女儿,她善良、美丽有如天使。一提到女儿,白崧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阎天梵闇上双眼,陷入沉思,然后他再重新开口说道:你女儿必须属于我,随我处置。
你想要我的女儿?为什么?她才十八岁啊!他舍不得将心爱的女儿送入虎口。
我要她当我的情妇,你让我父亲尝尽被背叛的滋味,我也要让你尝尝自己心爱的东西遭受他人污辱的痛苦。阎天梵残酷的说道。
这怎么可以……他不禁倒怞一口气。
你可以答应、或是不答应,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滚!他不想再看见白崧岳,那只会让他想起自己的父亲是被害死的。
听到阎天梵口中的鄙夷,白崧岳只得叹气的离去。
在白崧岳离开后,书房又传来另一阵敲门声。
叩、叩!
进来!
天寺闇走进来,看着好友陰霾的脸色,不禁胆忧的注视着他。
天梵,你想怎么做?在大学时代,也只有他这个日本人不怕阎天梵身上的寒气,死赖着他,两人才能结为好朋友。
以其人之道,还冶其人之身。阎大梵咬牙切齿的说出他的打算。
大寺闇以劝解的语气对他说:中国人不是有一句俗谚,搜家宜解不宜结?
是有这句话,但是,它却不在我的字典里。
天寺闇知道再劝下去也是没有用的,只好耸耸肩离开。
在回家的旅程中,芸嫣望着父亲一直无法舒展开来的神色,忍不住问道:爸爸,他是谁?为什么你那么怕他?她不懂,父亲在阎天梵面前似乎矮了一截。
芸嫣,妳不要问,这件事不关妳的事,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对,都是他的错,因为他没有抗拒诱惑。
爸爸,他为什么那么恨你?她真的不懂。
别问,芸嫣,这一切都不关妳的事。他爱他的宝贝女儿,但……地也不想失去公司。
关于阎天梵刚才提出的要求,他还要再好好的想一想。
唉!
看着父亲愁苦的神情,芸嫣虽然感到忧心忡忡,但也只好就此打住,不再追问了。
三日后
白崧岳看着电视上不断报导白氏股票节节下跌的消息,他知道主导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一定是阎天梵。
但是,他面对这样的困境却丝毫没有改变的能力,难道他辛苦了大半生的心血就这样白费了吗?
还是他该依照阎天梵所要求的,把女儿交给他?
他知道唯今之计只有牺牲女儿,或许他还可以保住自氏企业。
他不想就这么失去一切,再重新来过……他……不想啊!
叩、叩!
请进!
爸爸,我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公司怎么会这样?她不懂一向经营稳定的公司,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芸嫣,这一切都是爸爸不好!白崧岳落寞的说。
爸爸,发生什么事?
阎氏企业的阎天梵要对忖我,我……他实在说不出口。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爸爸不是和他父亲是好朋友吗?
爸爸有说不出的苦衷,芸嫣,妳就别再问了好吗?可是……可不可以请妳帮爸爸一个忙?他实在不忍心自己千苦的一切就这么化为乌有。
爸爸,我会照你的话去做,你要我怎么帮你呢?她天真的问。
阎天梵,他……要妳!他不知该如何将这件残酷的事告诉天真的女儿。
爸爸,这是什么意思?她完全听不懂父亲话里的意思。
他要妳成为他的……人!都是是他不好,今天他沦落到这涸地步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他真的不想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啊!
爸爸,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得罪他了!
爸爸,只要找去求他,他就不会为难你的公司了吗?她仍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帮得上忙。
这……他怎么能告诉女儿,阎天梵是要她去当他的情妇?妳能答应爸爸……照着……阎天梵所要求的去做吗?他厚着老脸询问女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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