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睡了?”方嬷嬷便道:“等着爷呢。”
关元鹤闻言冷峻的面容在灯影下染上了一层温和的暖意,脚步加快进了屋,入了内室却见慧安穿着雪白色的单衣,散着发靠在床上,手中握着一本书,却是闭着眼睛眯了过去。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抽了慧安手中的书,慧安一惊,便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瞧着关元鹤,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不知为何,她普普通通的一句话竟叫关元鹤微微怔了下,只觉着心被轻轻一触,这种不管多晚都有人在家中等着,担忧着的感觉美妙的叫人心声叹息。
他不觉就笑了起来,抚了抚慧安柔软的头发,轻声道:“抱歉,以后我会支人回来告诉你一声的。”
慧安闻言,目光就晶晶亮亮了起来,瞧着关元鹤,只道这男人的可塑性真强,心中暗叹捡到了宝,面上也是甜美一笑,点头道:“快去洗洗吧,真臭!”
关元鹤听慧安打趣自己,眉毛就竖了起来,唇角却微微勾起,俯身将慧安搂在怀里便咬住了她的嘴。
灼热的舌冲进去,待慧安喘息着推他,他才笑着放开她,大步进了净房。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了件绸布单衣,衣襟打开,上了床。
慧安被他搂进怀中,贴着他尚且带着水汽的肌肤,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竹叶清香,不由扬了扬唇,问道:“怎么惯好用这个香?”
关元鹤闻言目光微微闪了下,这才道:“此香清新,能纾解紧张的神智。早先上战场,总觉着身上血腥气甚重,睡不安宁,用些香却是好的多。后来用的惯了,倒是离不开了。”
慧安本只是觉着好闻,随口一问,用香自是喜欢那味道,哪里能有什么原因。只她倒没想关元鹤用这个竹叶清香竟是为了求心安,疏解紧张神智的,听他语气中颇有些几分自嘲,慧安不由心疼。
关元鹤在相府长到八岁离家,那时候虽说还是个孩子,但生活习惯也是已经养成了,血雨腥风的边疆又怎能和养尊处优的京城相提并论,一个真正的名门公子哥儿离开原先衣食无忧,吆三喝四的生活,去经受外面的风吹雨打,体会世事艰辛,这中间的落差不知他是怎样熬过的……那时候一定很辛苦吧。慧安想着不由伸手拥了拥关元鹤,轻声道:“很好闻,我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
关元鹤感受到她的安抚,又听她那甜糯糯的话,整颗心都颤了颤,这才将手摸索进慧安的发间,撩起一缕青丝凑至唇边轻吻,低声道:“你这身上熏的什么香?也好闻的紧,暖暖的……像在床上……”
他说着手便沿着衣襟探了进去,慧安听他语气暧昧,脸一红。想着昨夜两人的荒唐,他非缠磨着她,摆弄那些羞死人的姿态,她便有些身子发热,心慌意乱,忙推了推关元鹤。
关元鹤便就势压在了她身上,目光灼灼盯着她,声音暗哑地道:“怎么了?”慧安两颊越发红了起来,扑扇着长长的睫毛,道:“你先下来,我还没问你今日白天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关元鹤猛的握住了腰,接着他大掌拽住她推在胸前的手扣在她的头顶,不容她拒绝,紧密的吻便迅速落在了她的唇上,一阵纯热又火热的吻,片刻便叫慧安微微绷直的身体瘫软在了他高大的身躯下。
他这才松开她,瞧着目光氤氲面色潮红,如同雨后海棠般艳丽的慧安低声道:“都说了无碍,你该学着相信我……”
言罢他那吻便惩罚似的落到了耳边,含弄这慧安的耳珠儿一阵吸吮,慧安早知这里是自己的敏感处,登时一bō_bō酥麻袭来,慧安便溢出两声娇吟来。
慧安记得在雁州时他的吻还生疏的紧,激动时会咬到她,撞下她的牙齿,怎没几次就这般的娴熟起来,只叫她无力招架,慧安迷迷糊糊想着男人在房事上真是无师自通,关元鹤的吻已转移方向从耳边移到了她细白的喉,到精致的锁骨,听到慧安细细低吟,他暗沉的眼瞳变得更加幽深黑亮。
腰上的大手摸索到系带一扯,修长的手指便撩开了慧安上身的单衣,露出里头的美景来,曼妙的曲线叫关元鹤霎时紧绷了身体,慧安察觉到他动作停住,睁开眼睛却见他抬起身迅速地扯掉了衣裳,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来,动作间显现出蓬勃的力量和阳刚来。
纵使不是第一次瞧见他那身体,慧安却还是羞得闭了眼,偏开了头,关元鹤便俯下了身来。揉捏,细致的吻,火热的吸吮,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动人。
慧安禁不住娇吟,使得他呼吸越发粗重,他抬头见慧安颤抖着紧闭着眼睛,不觉手下一阵使坏,慧安身子猛地一颤,卷曲了脚趾,被那一下激的睁开眼来,却正对上关元鹤蛊惑的眸子。
“瞧着我!乖!”他暗哑的声音响起,慧安羞红着眼却听话地没再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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