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淮安王脸上的兴奋还未退去,笑着抬手指了下一旁的椅子,“先坐下,父王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赵悒走到椅子上坐下,面上适时的露出些许诧异来,“是何消息,竟能让父王如此开心?”
“的确是个好消息!”淮安王笑着连连点头,遂抬手指了下一旁站着的黑衣男子,“天一从宫中得到准确的消息,陛下并非是病重,而是中毒了,且已经时日不多了,更重要的是赵愠与赵恒那两个小子连陛下中的什么毒也查不出来,更不用说去找到解药解毒了!如此一来,陛下归天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了,你说此等消息于我们来说不是天大的好消息吗?这都不用我们动手,对手就已经自己把自己给玩死了,这可是省了我们不少的麻烦啊!你说父王能不高兴吗!”
“父王说的可是真的?”听了淮安王的述说,赵悒也没办法再淡定了,心下的诧异变为震惊,倏忽自椅上坐直起来,“此消息可准确?会不会是赵恒故意放出的消息,其目的是为了哄骗我们上当的?”
“世子可以放心,此事天一可以性命担保,绝不会有假,”不用淮安王开口,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开口说道,“天一亲耳听到齐王与身边的亲卫刘锛说陛下已毒入骨髓,几尽药石无医,他正与襄阳王在全力收寻解药呢!”
“若是齐王亲口所说,必是错不了了!”听了黑衣男子的话,赵悒微缓下心中的疑心,心下顿时信了几分,毕竟这天一可不同于一般探子,他于淮安王府来说,可以说是有着几足轻重的地位,而且天一的祖父及父亲都是为淮安王府效力的,他们一家三代都在为淮安王府做事,绝对忠诚,不可能会用假消息来骗他们。所以,天一的话赵悒还是信得过的,随即收起脸上的轻慢,一脸郑重的与淮安王说道,“父王,若陛下确已时日无多,我们可需得早作准备,若是等到新帝登基,那一切就都晚了!”
“父王找你来,也正是打算说这件事的。”淮安王连连点头,“你说的没错,此时正值紧要关头,大意不得,我们需得好好商量一翻,制定出一个新的计划,以备万全之策。”
“父王所言及是!”对于淮安王的话,赵悒还是及为认同的,不过,他似乎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复又看向天一,“天一,你可能确定陛下时日无多必死无疑吗?你可能确定赵恒与赵愠一定不会找到解药来解了陛下所中之毒?”
“世子但请放心!”天一一脸驽定的答道,“天一敢保证襄阳王与齐王绝对找不到解药的!因为据属下所知,陛下所中的乃为陈年之毒,年日久远,如今才以复发,根本无从查起,襄阳王与齐王连所中何毒都不知道,又如何去寻那解毒之药呢!”
“陈年之毒?”听了天一的话,赵悒有些惊讶,这竟不是近日才中的毒,难怪他刚才还在心里奇怪,以赵恒那般警觉狡诈的人如何会让他人得了手对陛下下毒,原是陛下在很好久以前便中的毒了,这倒也说的通了!
“不错!陈年之毒,据闻陛下这毒还是先帝给下的,只是后来先帝只给了一层的解药,因而才将将解了皮毛,不知先帝做了什么手脚竟将所有人都骗了过去,让这毒一直替伏在陛下体内,如今先帝早已归为尘土,知情的人也几尽消灭,”说到这里,天一颇为胸有成竹,“世子您说,便是襄阳王与齐王的本事再大,有心想查,他们还通从死人那里查出什么消息吗?”
“先帝下的毒?”赵悒又是一惊,转而看向淮安王,“父王,这事您知道吗?”赵悒想,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辛吗?
“这件事父王是知道的!”淮安王脸色深沉的点了下头,刚才他听了天一的禀报也是狠狠的吃了惊呢!他没想到,当初先帝会对陛下那么狠,那毒先帝他竟从未打算给陛下解去。“的确如天一所说,先帝是曾给今上下过毒的,并且并未将毒解去。如今先帝已死,而知情的孙荣也已随了先帝而去了,这世间再也没有知晓这件事的人,便是有心人想查,也无从起了。就算是被先帝偏爱着的父王,知道的也不过皮毛罢了。”
说起这件事,其实在淮安王心底一直也是不明白的,当初先帝宠他,却也并未把太多的事告诉他,以至于到后来今上中毒之事他知道的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的皮毛罢了,真实情况却是半分也不清楚的。
“父王确定这世间再无第二个知情人?”此事事关重大,赵悒不由的郑重的又问了一遍淮安王,若是再有第三个知情人,于他们而言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父王可以确定,这世间绝无第三人知道,”淮安王仔细想了一下严肃的说道,“便是父王也都不过只知道些传闻罢了!”
淮安王想,连他都不清楚的内情,这世间除了已死的那几个,还能有谁知道。
得了淮安王确定的答案,赵悒心下这才安定了一些,仔细思虑片刻,随后说道,“如此自是在好不过了,不过听天一与父王这么一说话,儿子觉得,为免夜长梦多,我们行事宜早不宜尽迟,迟则生变,拖很越久,时局对我们就越不利。父王您觉得呢?”
“父王亦是如此想的,”见儿子与自己想到了一处,淮安王脸上不由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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