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音响……就连她喜欢的酒都被江月放到了酒柜最容易勾到的地方。
余盈樽并不住在这里,平时只有周末会挑一天在江月家陪他,但是这里却被江月布置的像是自己久居之处一样。
余盈樽吃完蛋糕,卧在懒人沙发里小憩了一会儿。
感觉到腿上一沉,余盈樽睁开眼,江月横躺在沙发上,头枕在她的腿上,满脸疲惫,手里握着一沓简历。
见余盈樽醒了,江月抱歉道,“对不起,弄醒你了?”
“没有,我没睡,我只是闭眼等你。”余盈樽伸手按了按江月的太阳穴,想帮他放松一下。
江月把简历放在身前,伸手握住余盈樽的小手,眉头微皱,“樽樽,最近我一直在筹划创业的事情,虽然我对自己有信心,但是创业这种事情。时也,运也,我不知道要不要找份安稳的工作。”
江月向来是那种得天独厚的人,加上后天也足够努力,自然在任何事情上都底气十足。可那是在没有余盈樽的情况下,现在的江月不是一个人,创业可能带来的收益巨大,但是一旦失败就要重头再来;找份安稳的工作,以江月自身的实力也会做得不错,能保证给余盈樽一个稳定的未来。
他在纠结,他不知道那条路能让余盈樽更幸福。
余盈樽低头,在江月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你知道吗,我一直相信,你写的代码终将改变世界。”
然后她的吻落在江月唇边,停留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我、相、信、你。”余盈樽在江月耳畔低声说,一字一顿,语意坚定。
余盈樽伸手把江月放在胸口的简介拿过来,一页一页翻看,目光停留在叫张轩的简历上,“这些简历是哪来的啊?”
“我拜托了导师,都是最近历届优秀毕业生或者实习生的简历。”江月回答。
“我觉得这个叫张轩的不错。”
“好,都听老婆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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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在余盈樽奶奶家吃的饭,余盈樽一早就交代了带江月回家吃饭。余奶奶特地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来,尝尝这个板栗炖鸡。”
余奶奶满脸慈祥的望着江月。
江月夹菜送入口中,板栗软糯,鸡肉酥烂入味,他真心称赞,“奶奶做饭真的好吃,以后我要常来蹭饭了。”
“奶奶以前是国家二级厨师来着,你有口福了,你们年轻人总在外面吃不健康,没事的话你就过来吃,奶奶欢迎你。”余奶奶得到了江月的夸奖,和蔼的笑了起来。
余盈樽跟余奶奶都绕着江月转,余爷爷不悦,从饭桌旁拿起了白酒杯,正准备起身从架子上拿白酒。
就见江月放了筷子,招呼道,“爷爷您做,喝那个,我来拿。”
江月识人颜色、办事周到的过分,余爷爷纵然有千般不悦,也挑不出江月半分不是,只能安慰自己,是我们老余家眼光好。
饭后江月跟余奶奶话家常,余盈樽在厨房收拾东西洗碗,余爷爷一个人关了书房门,从书架上拿起一本旧书。
书皮用牛皮纸包的整整齐齐,书是很古老的版本,书页被多次翻看,已经泛黄折旧,书里夹了很多页余爷爷做的笔记。
这本书是余爷爷年轻时候在军校的读物,被老爷子带在身边几十年。余爷爷思量了一下,又拿出纸笔,写了一张便条一起夹在了书的第一页。
江月临走的时候,余爷爷把这本书送给了江月,交代他有空可以翻来看看。
江月应允,回到家脱了大衣,第一件事就是翻开余爷爷送的书,书名《横渠语录》。
第一页夹了两张纸,一张宣纸已经泛黄,是浑厚有力的行楷,写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另一张纸明显是新夹的,钢笔行楷,字体更为遒劲,“大丈夫有所大作为,但是千万不要忽略身边人。”
江月对着便签,严肃地说了句,“我知道。”
刚刚饭桌上江月聊起了自己将会创业的事情,余爷爷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从纸张新旧程度跟字迹沉稳程度看,第一章便签大抵是余爷爷年轻时候读这本书所抄,胸怀天下,金戈铁马,气魄惊人。
而第二章,则是余爷爷戎马半生,经历了太多“可怜河边无定骨,犹是春闺梦里人”,的场面以后所悟出的道理。
从前江月也疑惑过余盈樽为什么有不符年龄的沉稳懂事,自从直到见过她家人以后,江月便再也没有这种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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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艳是第二天才从网吧离开的,她在网吧整整呆了一天一夜,扣着耳机看完了整部狗血的家庭lún_lǐ剧,却发现自己连看了一天一宿的电视剧叫什么都不记得。
她已经连续快四十个小时没睡过觉,摊在寝室床上,王艳终于沉沉的睡去,这是她近半个月唯一一次没有做噩梦。
醒来后王艳拿手抹了一把脸,从安凝桌上拿了洗面奶去水房洗脸,冬日干冷,她的皮肤快要裂开,自从上次被余盈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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