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一条裙子。沈烟烟又墨迹了二十分钟,才下楼跟余盈樽汇合,一路上边走边咬着包子。
二人身材相近,穿了同款的连衣裙做姐妹服,长相又都算得上出众,吸引了不少男孩子的目光。
“烟烟,晚上的线代我就不去了,今天我奶奶百天,一会考完随堂我就先走了。”余盈樽交代道。
沈烟烟一手举包子,一手做了个ok的手势,“要我帮你答到吗?”
“别了吧,我找导员请假了,全系就三个女生,老师又不是傻的,晚上下课晚,你一个人小心点啊。”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况且晚课的人那么多呢。”沈烟烟回答余盈樽。
“反正你尽量早点回去,回寝室给我发个信息。”余盈樽总觉得今天心里堵得慌,她安慰自己是因为奶奶百天,心里事情多。
答完了随堂考试,余盈樽交了卷,跟老师说明了情况,老师看见余盈樽袖口别的 “孝”字牌,马上点头应允了请假要求,签了假条。
余盈樽刚出教室门,就看见等在门口的江月,手里拿了一个大的黑色塑料袋,江月在伸手拨垂下的刘海。
d市的风俗习惯是家里有老人去世,子女跟直系亲属,百天之内不能剪头发。父亲是体制内的人,最后也没遵守,在一个半月的时候修剪了寸头,可江月却一直遵守着这个风俗。
余盈樽鼻子一酸,上前拍江月的肩膀,“我考完了。”
正在发呆的江月回过神,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姑娘,夸奖,“好看”,又单手从裤兜里拿出一条巧克力,递给余盈樽,“吃糖。”
余盈樽接了巧克力,没在第一时间吃巧克力,而是垫脚,伸手去揉了揉江月的头。
江月顺从的低头给余盈樽摸。
“江月大哥哥,一会祭祀完,我陪你去剪头发吧。”
被余盈樽看出来了,江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回,“好。”
出租车上江月一手抱着装满祭祀用品的黑色塑料袋,一手牵着余盈樽的小手,闭目休息。余盈樽光明正大的看江月的侧脸,她昨天半夜醒了一次,江月不在枕边。
她蹑手蹑脚的下楼,看见工作区亮着灯,她把着通往阁楼的楼梯站了一会,才上楼继续睡觉。
这个人明明很忙,但为了哄自己,让自己安心,情愿把所有的工作拖到下半夜。第二天还是起了大早处理好一切,不忘了给自己带块巧克力。
出租车上了高速,风景不断的后移。余盈樽呆呆的望着江月,到底何德何能,我能遇见你两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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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江月陪着余盈樽祭祀,一家人中午一起吃了饭,下午又剪了个头发才回公司。工作进度拖了不少,以至于晚上九点江月还在公司加班,余盈樽抱着手机,坐立不安。
江月注意到余盈樽在捏指腹,那是她焦虑时候最常见的表现,柔声问,“怎么了?”
“我们今天晚上有晚课,烟烟现在还没回寝室,我有点担心。”余盈樽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本来以为是因为今天的祭祀,但是现在祭祀已过。
江月扫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九点十分,“给烟烟打过电话了吗?”
余盈樽摇头,“安凝说打了几个,没接,我再打几个吧。”
余盈樽把听筒举到耳边,电话那头永远是等了很久才听见,“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江月不理会没写完的代码,直接保存,合了电脑,“走,我陪你回寝室。”
在出租车上余盈樽接到了安凝打来的电话,带着哭腔,“烟烟回来了,她衣服都破了,好像是被抢劫了,那人好像还想要劫色,但是没得逞。”
“你别慌,我马上到,你带烟烟下来,我们去警察局做笔录。”余盈樽听到衣服破了的时候,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炸开,听到最后安凝说没得逞的时候,又略微松了一口气。
挂了安凝的电话,余盈樽马上开始翻通讯录找人,“烟烟出事了。”
江月听到了警察局做笔录,心也一沉,抿唇问,“情况有多糟糕。”
“还不知道,现在听就是单纯的被抢劫,□□未遂的样子。”余盈樽语毕,江月也开始翻起了手机。
余盈樽先行找到了想找的电话,拨出去,“喂,陈逆哥哥,我是余盈樽,我这边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想立案,你在值班吗?好的,我们等会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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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沈烟烟还在啜泣,普通的片警刚毕业,看到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办法,陈逆匆匆赶来,对着余盈樽跟江月点了个头,亲自拿着本跟录音笔进了询问室把片警换了出来。
“都怪我,要是我晚上回去上课就好了,我真是个傻子。”余盈樽自责的骂着自己。
安凝抱住余盈樽哭,“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罪犯,跟你有什么关系。而且烟烟就是损失了财务,受了惊吓跟擦伤,没别的事情。”
江月站在警局门口,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今天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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